被公用的白月光: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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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太想太想找贺松风要一个答案了。

    而且那个答案只能是一个字。

    贺松风的眼神飘走了。

    恢复成了无精打采的装死样子,软在桌面上,由着程其庸催促也好,威胁也好。

    皮带贴在贺松风皮肤上,一再威胁要落下。

    程以镣小小声强调是自己强迫的贺松风。

    程其庸在遭背叛的气愤里脑袋发胀,攥着皮带的手一紧再紧。

    啪——

    一皮带抽下去。

    打在程其庸自己的手掌心。

    他的掌心滚烫到发紫,他不作任何犹豫捂在贺松风的心口,往下压,试图以这样扭曲的方式逼得贺松风良心发现。

    “是他强迫你的,对不对?”

    “是啊。”程以镣在边上跟嘴,大了声音强调。

    结果程其庸反手一耳光,打得程以镣在地上晕头转向,涕泗横流。

    虽然程以镣找不着北,但是能精准找到贺松风的位置,脑袋沉沉低下去,虔诚跪拜。

    还不忘继续维护他那可怜兮兮的主人,一边哭一边肯定:“哥,真的是我强迫他!你要相信我啊,贺松风怎么可能看得上我这条蠢狗?!”

    太吵了。

    程其庸重重地呵斥:“闭上狗嘴!”

    程其庸把重心重新放在贺松风身上,手里的皮带像套在狗脖子上的链子,莫名其妙的主动权就交进贺松风的手里。

    “你看不上他,所以他恼羞成怒,把你强上了。”

    这个时候的程其庸其实已经不想追求贺松风到底有没有出轨,有没有背着他和程以镣□□,又到底是谁主动的。

    这些事情都没有深究的意义。

    只要贺松风在他的问题里,回答一个“是”字。

    这件矛盾程其庸就可以单方面宣告结束。

    可贺松风还是没说话,他只是用着近似孩童发现新鲜事的好奇眼神,上下打量程其庸。

    贺松风刚要张嘴,就跟掐紧狗脖子上的链子似的,肉眼可见,程其庸全神贯注地等候贺松风发号施令。

    可当贺松风张嘴只为吐出一口轻飘飘的气时,程其庸的神情尽管克制着,但失落依旧明显。

    贺松风恍然大悟。

    原来——

    原来程其庸也训好了。

    这个男的根本就不敢和贺松风撕破脸皮,他甚至害怕稍微言重,就会把贺松风赶跑。

    他在和贺松风发生关系的时候下手重,也是因为试探到贺松风在这方面的底线几乎为无。

    可当脱离那个氛围后,程其庸就开始患得患失,小心翼翼。

    程其庸就是双手捧水的沙漠野狗,看似凶悍的表面,全是小心翼翼地试探呵护。

    水往下滴,他也往下低。

    一再的弯腰低头,就是不想让手掌心的水顺着指缝溜走。

    “贺松风。”

    程其庸点了名字。

    “是。”

    终于!

    终于——!!!

    在程其庸的点名下,贺松风终于冷不丁吐出那个字来。

    程其庸松了一口气,程以镣松了一口气,所有人都很满意这个结果。

    贺松风手里的皮带被夺走。

    接着就是两声令人提心吊胆的挥鞭。

    贺松风张嘴,又呼出一口气,这口气滚烫的有些过分。

    于是他抬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探了探。

    他的眼睛半眯起来,眼前的光景开始像泡沫那样打圈圈的转动。

    没有摸出自己发烧时,最多也只是疲惫、犯困,以为是纵欲过度。

    摸出发烧后,世界直接沉进昏黑里。

    坐在桌边,脑袋垂出一副马上就要死过去的颓靡样。

    在朦朦胧胧的高烧视线里,程其庸在拿皮带抽程以镣,揪着头发打脸。

    是非常经典的正宫打小三的手法。

    就是要把小三这张脸打得毁掉,让小三明白自己做了件丢脸的事,也让小三这张脸再也勾引不了正宫的亲亲老公。

    程以镣不服气,挨打的时候一声不吭。

    尽管打得满嘴血,脸上也没一块好肉,脸皮都要被程其庸惊悚的力道刮得不剩什么。

    可程以镣一想到贺松风在边上,再想到他现在的隐忍都是在为贺松风付出,一下子就变得格外能忍气吞声起来。

    他把自己幻想成为了贺松风的隐忍深情老攻,打在身上的皮带都变成他和贺松风爱情的润滑剂,越来越情深意浓,又深又浓。

    “打,打死我!”程以镣挑衅。

    程其庸冷笑,正有此意,他直接把皮带丢掉,拳头跟板砖似的,直接殴在程以镣的脸上。

    程以镣的声音被这一拳差点打死在喉咙里,但他还在狂喜,挑衅地大笑:“打死我!打死我!”

    好吵。

    程其庸是暴力狂,程以镣也是神经病。

    程家没有一个人是正常的。

    贺松风这样想着,意识渐渐断片,身体失去平衡,无声无息从桌边坠下。

    藏匿在影子里深黑的蛇终是一口咬住贺松风,把他一并拖进漆黑的虚无里。

    贺松风醒过来的时候,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晕过去了。

    在他的印象里,他只是闭上眼睛,再睁眼时,眼前就突兀地一片发白。

    滴答。

    滴答……

    这是贺松风看见的,不是听见的。

    一瓶点滴药水在贺松风的眼睛里,有节奏的滴答下落。

    贺松风疲惫地扫视一圈,明白自己正在校医院里接受治疗。

    程其庸不在,程以镣也不在,安安静静的。

    从新风系统灌进来的干净空气,把垂下的浅蓝色床帘吹得沙沙作响,窗外白花花的日光被窗纱晕染成水蓝。

    风再吹,光落下,就像浸泡在水里,静看水波纹般惬意。

    贺松风坐起身来,把自己憔悴的身体挪到床沿边,静坐半分钟。

    下一秒,刺进手背的针头被贺松风直接扯出来。

    他垂手,脚步虚浮但又目的明确的走出休息病房。

    垂下的手轻轻摆动,指尖汇聚针孔溢出的血,像点滴那样,一点一滴的,有节奏的砸在地上。

    贺松风看了眼,含住针孔,轻轻吮吸。

    贺松风的烧才退不久,他这会还处于低烧的朦胧状态。

    但他还是扛着满身疲惫,咬牙硬生生走回教室里,坐下上完一整天的课。

    贺松风对现在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很是珍惜,坚定默念: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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