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宦: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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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寒脸色沉得滴水,烦躁地翻到最后一页,墨迹较前面几页新一些:厂督替我教训人的样子好好看,厂督最好啦,我好喜欢哦!

    指尖一软,方才心中那点愠气瞬间被大浪冲散得干干净净。

    再回头翻看到小册封面上歪歪扭扭的“保命手册”四字,梁寒冷声一笑,眼中立时寒芒闪动,锐利如刀。

    见喜蹦踧着回到屋内,瞧见的便是这一幕。

    再定睛一看,老祖宗手里拿的是……!

    翻得还是最后那几页,这是看……看完了?

    见喜心中大震,眼泪都不用挤,一瞬间夺目而出,飞奔上去从他手里夺过小册,往他身上扑过去,顿时声泪俱下。

    “祖宗,不要看不要看……呜呜呜,在我心里,您是世上顶好顶好的人!才不是大坏蛋呢!以前是我猪油蒙了心,不知好歹,您原谅我呜呜。”

    肩头湿了一片,梁寒猛然起身,将她托在手心抱起来。

    姑娘哭得眼眶泛红,鼻尖两个晶莹的鼻涕泡“啪”一声破了。

    他冷冷觑她:“戏很假。”

    见喜哭丧着脸,肩膀一抽一抽的,被他无情地扔到床上去。

    他俯身扣住她下巴,泄愤般地咬住她下唇,一点情面没留,凉凉的气息扑在鼻尖,“给你半个时辰,想想怎么收场。”

    说罢,起身去了净室。

    见喜哆哆嗦嗦地跑去翻看小册,认认真真检查一遍。

    果然大多是很久之前练字时写的,从头到尾没几句好话。后来没剩几页纸,便省着点用,隔了许久没有动笔,只有最后那页是春日里写的。

    祖宗他看到了吗!她也写了“好喜欢他”啊!

    这才是点睛之笔啊

    见喜无力地坐倒在地上,一念生起,赶忙跑过去翻图册补课,又从木箱中挑了件看上去不大让人受罪的玩意,放在老祖宗枕边,然后乖巧地在床上躺好,头埋进薄衾里,等着祖宗缉拿归案。

    隔壁水声暂停,她心尖也跟着颤动两下。

    脚步声从门外传来,见喜小心翼翼地探出一双眼睛,祖宗果然没穿她精心缝制的寝衣,脸色还阴阴的,这是真生她的气了叭。

    梁寒方一踏进,便瞧见颤颤巍巍躲在锦衾下的小人儿,桌案上的小册被翻到最后一页,用镇纸压住,行间夹缝里有还未晾干的墨迹:“我爱夫君,好爱好爱。”

    梁寒唇角勾了抹笑意,拂手灭了满室灯火,只留一盏暖黄纱灯。

    才掀开锦被,里头一只小手将他腰身搂过去,一点不拖泥带水。

    姑娘一头墨发散在颈边,微微有些凌乱,狭窄的空间里弥漫着淡淡的发香。

    旖旎的香气,让人瞬间有了亲吻的冲动。

    他被带着往她身上一撞,肩胛骨都压得痛,刚想要开口斥她,温温软软的唇已经覆上来。

    清甜的蜜桃香,鲜活的味道。

    她双手压着他后颈,轻轻喘息着离开,嗓音也甜得能掐出汁水,“以往都是夫君让我快活,今日我也要让夫君快活。”

    她咬咬唇,垂下头微微红脸,将他一只手放到后腰下的蜜桃,“她们都说我软,你试试。”

    梁寒抬眸,冷声问:“他们?”

    见喜怔了怔,朝他眨眨眼睛:“妙蕊姐姐和绿竹子都这么说。”

    冰凉的指尖在那处柔软的地方抚了抚,嗓音也极低极慢,“那她们是这样摸的吗?”

    见喜有点痒,轻轻颤了下,“不是。”

    反正不是这个触感,具体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

    指尖从凹陷的腰窝往下慢移,稳稳托住蜜桃底,他手上略略加了些分量,“那是这样?”

    见喜惊得一呻,浑身起了疙瘩,禁不住又往他身上又贴了贴,贝齿压在他锁骨,轻轻啮住,“祖宗,手没这么重。”

    他若有所思地嗯了声,手上却丝毫未放轻,低沉清透的嗓音从月匈腔里发出。

    她埋下头,顺着月匈腔往下吻去,“我也离开永宁宫好几月了,她们都想我啦,我今日真的纠结很久才打算睡那边。”

    她顿了顿,边吻边抬眸望着他解释:“那本小册子,是我从前练字用的,才开始的时候字总是写得很大,后来练得多了,字也小了,可是纸张又不够用,我有很久都没舍得写,后来实在太喜欢祖宗,才忍不住将最后一页填满。”

    温热的气息扑打在腰腹,仿佛蚁虫一寸寸地钻入血脉之中,他忍无可忍掐了把她的皮股。

    见喜“呀”一声,可怜巴巴地将脑袋探上来,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没等他发号施令,又自顾自地转移到旁的位置。

    图册上有的地方,没有的地方,都照顾到了。

    直到实在困得眼皮子掀不开,这才气若游丝地躺倒在他身边。

    她闭着眼,砸吧砸吧嘴,“好干。”

    他伸出左臂让她枕在颈下,将她整个人包裹在怀中,冰凉的唇面贴上来,在先前咬破的小口上温柔舔/舐。

    明媚的笑意在她嘴角漾开,慢慢酝酿成浓浓的睡意。

    昏暗中沉默了很久,梁寒想起今晚在永宁宫问秋晴的话,眸光微微有些凝重,陷入沉思。

    去找秋晴之前,他已将建宁十年入宫的宫人名册查过一遍,名唤“李青梅”的只有两个。

    其中一个改名云酥,被内府安排进采芳殿,死于建宁十四年,年十八;另一位改名羌瓷,在寿康宫伺候,而后调往坤宁宫,死于建宁二十七年,年二十六。

    从这两处看来,见喜的母亲只有可能是后者,那个名唤羌瓷的宫婢。

    而见喜舅母口中的贵主,便是当年的皇后,如今的太后。

    对待外人,秋晴一向是守口如瓶之人。

    即便梁寒找到她,最开始也缄口无言,不卑不亢。

    梁寒对此很满意。若是她迫于威势,对姑娘的身世直言不讳,他反倒不会再留她性命。

    而秋晴最终选择告诉梁寒真相,也的确因他的一句话动摇。

    梁寒说的是:“不管她爹娘是谁,这世上只有我能护住她。太后或是其他任何人,知道姑娘的存在,都有可能对她造成危险,只有在我身边不会。”

    秋晴不知道见喜的父亲是谁,但可以确定的一点是,假若她身世寻常,确是羌瓷的女儿无疑,留在梁寒身边的确是最好的选择。

    但倘若她父亲大有来头,或者根本不是羌瓷所生,这世上恐怕也只有梁寒能保护她不受伤害。

    秋晴只好承认:“的确是羌瓷将孩子托付给了我,当年她在坤宁宫,也就是如今的张太后身边伺候,至于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恐怕只有王伦知道内情。”

    王伦与秋晴和羌瓷是同乡,一直在司苑局当差,负责宫中瓜果供应。

    梁寒对此人有些印象,先前见喜舅母也提过此人的名字。

    只是那人近几日都在宫外采买,回宫这两日,梁寒遣人去司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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