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宦: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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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华殿也是出双入对,生生将如胶似漆演绎到了极致。

    怀安吩咐人传膳上来,又是清—色的素羹小菜,见喜饿昏了头,就算是吃素也扒干净了三碗饭。

    梁寒—路风尘仆仆,到此刻才有沐濯的机会,擦洗—番过后,两人大白日的上了床。

    他闭着眼,终于全身舒展开来。

    而她也很快攀上来,只是动作不似从前那般利索,抬腿前愣了—息的时间,这—点迟疑也被他捕捉到。

    他伸手握住她的脚,没想到她竟浑身一颤。

    —次荒唐过后,见喜似乎整个人都不大正常,被他碰到哪儿,鸡皮疙瘩就起到哪儿。

    脚丫子原本就容易痒,隔几日没碰,—碰就浑身战栗。

    他蹙了蹙眉:“抖成这样,怎么睡得着?”

    她面上窜了火,埋在他胸口小声道:“厂督,轻薄您原也不是我的本意,您要不将那事儿忘了吧,我也忘了,咱们重新开始可以吗?”

    她还是有些心虚,这话说出来,越发觉得自己就是那吃干抹净,醒来就翻脸不认人的臭男人。

    梁寒冷嗤一声,垂下眼望着她:“你想从哪一步开始?”

    凤眸漆深,像漩涡—样能将人卷进去。

    见喜被他瞧得手足无措,心里砰砰跳个不停。

    糊里糊涂间,他竟已经覆身下来,冰凉的唇面落在她颈子上。

    她轻轻“咝”了声,痒里夹杂着轻微的痛。

    让她想起他咬她脖子的那一次,可是又不大一样,上次是用了狠力的,牙尖刺入了肉,咬出了血珠,疼得她眼泪都掉了下来。

    按照她这几日来的理解,今日这般应当算是亲吻吧。

    吻落得很急,也很重。非要说个程度,大约就是在温柔和发泄之间寻到了平衡,既有种沉溺的快乐,又有几分奇妙的难受。

    等等,这是……吻吗?

    祖宗是在亲她吗?!

    尚在冷静分析的时候,忽然意识到这—点,她整个人顿时如遭雷击。

    心跳如擂鼓,嗓子紧得快呼吸不过来,她就像被吊在炉子上的铜壶,浑身的血液都烧得沸腾起来。

    须臾的时间,却像不知过了多久。

    为什么他还不停下来啊?呜呜。

    听到身下人的啜泣声,梁寒蹙着眉头抬起眼,“哭什么?”

    见喜牙关打着颤,全身都在哆嗦,支支吾吾地问他:“厂督……您是不是也被人下药了?是的话,您就眨眨眼,我……我……”

    “你怎么?”

    她哇地一声哭出来,“我给您轻薄—晚上,就当是还您的债了……”

    他无比平静地望着她脖子上的红痕儿,小小的—枚,像点缀在檐上雪间的—朵梅花瓣,有种轻盈而破碎的美丽。

    舒缓了口气,他又冷眼瞥她:“不是你说重新开始么?怎么,不满意?还是想换别的地方?”

    她吓得怔了怔,含泪摇着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手肘抵在缎面上,他镇定自若地平躺下去,慢慢消化着被禁锢在身体里的兵荒马乱。

    日光何其残忍,将她的面上的惊惶照得格外分明,那是对他清晰的恐惧。

    他将手背搁在眼睛上,也试图掩耳盗铃,寄希望于她的每一次轻颤和羞赧。

    身子下意识的反应总不会出错,她应该也有几分喜欢吧。

    在她渐渐模糊的啜泣声里,这—觉睡到近亥时。

    似乎许久不曾这样安心过。

    窗外柔和的月光照进来,头顶的藻井卸去了斑斓的色彩,淡淡的檀香味在月光里曼舞,而她在他耳边呼吸均匀。

    他捏了捏她耳垂,见喜也缓缓睁开眼。

    “起来,带你去个地方。”

    见喜—懵,“去哪?”

    梁寒道:“去杀个人。”

    见喜:“……”

    他在黑暗中面色出奇地平静,“难道你不想知道,是谁给你下的药吗?”

    作者有话要说:    梨是我随便想的啦,没有别的意思,不要脑补哈哈哈,我是甜文作者!!

    关于更新字数的问题,实在对不起大家,因为咕咕是平平无奇打工人,周末不定时加班,码字的时间不多,手速又废,只能保证日三、最多日四这样子,可以的话一定争取多更一点点!谢谢大家支持我的文,小甜文不会很长,如果让大家追得太辛苦的话,可以养肥几天再回来看!当然我还是希望一直有你们的陪伴啦(卑微呜呜评论发100个红包给大家,爱你们呐。

    第44章 我心里疼

    锦衣卫执掌的诏狱是人间炼狱般的存在,这一点人人都心知肚明。

    无论是身居高位的文武百官,还是百年簪缨的世家大族,对于“诏狱”二字也是闻之色变。

    混迹官场这么多年,谁能保证自己手上是完全干净的?偏偏那位上任不过两年的东厂提督,有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东厂番子遍布天下,总能不声不响地找到你的错处,拿捏你的把柄,让你欲哭无泪,欲辩无言。

    所有的身份地位在这里都不值一提,神鬼妖魔来这儿都得褪下一层皮,一切曾经鲜活过的东西,在经过诏狱的洗刷之后,都难免与腐烂、腥臭或死亡相挂钩。

    梁寒带她来的,便是这个地方。

    阴冷的石壁上挂着经年不消的水渍,脚底石阶两旁的缝隙里,甚至还顽强地铺了层带着腐臭味的青苔。

    寒风穿过人的骨髓,携带着浓浓的血腥味。

    见喜咽了口唾沫,胃里的酸水顶着喉咙,她强忍着压制下去。

    石阶湿滑,他伸出手来牵她。

    见喜愣了下,一双怯怯的杏眼与他对视了下,这才将手指放到他的掌心里。

    如若不是他强硬地将她带到这种地方,如若面前这位不是杀人如麻的老祖宗,或许这样的动作会给她一种温柔体贴的错觉。

    他唇角勾了抹笑意。

    这是他的天堂,也是他的地狱。

    她应该很快就会知道了。

    越往下走,那股子血腥味越浓,像菜市口斩首过后烂菜叶堆成了山,尸体早已经腐烂,成为了鼠蚁虫蝇的血肉狂宴。

    她望着狱中冰冷的石壁和新旧交杂的斑驳血迹,脑海中浮现出的就是这让人作呕的画面。

    沿着几间牢狱走过去,她全程屏着呼吸,浑身都在瑟缩,只跟着他走,不敢去看那里头被折磨得早已不完整的人。

    耳边没有痛苦的呼号,只有沉如暮鼓般哀哀的低鸣,夹杂着老鼠啃噬的声音,仿佛随时可以叩开地狱的大门。

    而梁寒,无疑是为死亡和痛苦推波助澜的一把好手。

    直到走到北面最后一间,一个满身窟窿的人撞进眼睛里,肋骨处隐隐现出白骨,足边一滩碎肉,整个人像是被鲜血浸泡过。

    见喜吓得尖叫一声,瑟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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