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但万人迷[快穿]: 90-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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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放置一边,用剑挑开聂乘风已经被血浸湿的衣衫。

    血此时已经止住了,不过那伤口处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宁亦望了一会,准备处理的伤口的手顿住,整个人靠在了一边,等人清醒。

    乌山上布了个巨大的阵法,从下向上看,阵纹铺天盖地的压下,让人喘不过气。

    宁亦仰头。

    玉霞关外的那道屏障只要还在,大妖无论如何也不出不来。

    就算出来……

    宁亦侧过头去看现在昏迷不醒的聂乘风,至现在他都还未听到系统给出的世界线偏离提示,大约,可能如今他造出的影响还未达到偏离阈值。

    聂乘风一醒来,就见极其绚烂景象,碎灵灵的光从天空坠落。

    凛冽的罡风自他面前吹来,让他睁不开眼,只模模糊糊见到一道身影。

    那人举剑,一剑砍向天幕,震耳欲聋。

    上清有关微生宁亦的事迹数不胜数,最出名的也就是玉霞关那次,不过由于没有任何影像石将其记载,聂乘风无法进行任何的联想。

    如今见到,坚定不可摧折的剑意直冲上云霄,砍破了的天,狂风呼啸,云雾散开。

    聂乘风怔愣了好久。

    尤其是一切尘埃落定之后,那人向他走来,如梦境中的那样将手抚过他的额头,眼皮。

    他愣愣的,眼中涌起一片热意,胸膛中似生出了片海,激荡不平。

    “微生宁亦。”他喊。

    宁亦没有在意聂乘风的大不敬,他笃定的说:“你的身上有琉璃珠吧。”

    云溪将那只砍不死的妖物杀死后,你拿走了它心口碎裂而掉落的琉璃珠吧。

    禹州江城浮罗山,宁亦早些年去过,山脉之中的琉璃珠使得江城灵力充沛,灾害也要比他城要好的多,尤其这座山的蜿蜒曲折关联于人间王朝更迭。

    宁亦也就没将上古遗留在人间的琉璃珠给取出。

    传说,琉璃珠,可使白骨生肌,亡者魂归。

    宁亦没给聂乘风解释的机会,他说:“乌山上,有滴神女泪,传说是当年神女由旬因见人间疾苦而落下了一滴血泪,而在此地化为了潭水,而那滴泪就藏在此处。”

    无论是杀魔神还是封印魔神,上古众神所留下来的器物总归存有灵性,会在其中给与一定的助力或阻碍。

    而剧本中,云昭一行人为何在此处遭遇了伏击,也有了解释。

    对于微生宁亦所说的,聂乘风不知如何去说,他的瞳孔骤然似被放在火上烤,疼的让他的手不住的向往里抠。

    痛感加剧,可他的视线却越来越模糊。

    是魇,魇跑进去他的眼睛里去了!

    记忆里模糊不清的女子弯下腰,蹲在他的面前,抱着她哭。

    她没有一天不哭的。

    他出生那日,她在哭。

    他被人说是妖怪的时候,她还在哭。

    她总是哭。

    年幼的孩童眼皮子底下是不断在水里扑腾,近乎是要孩子,他静静的望着,只是猛的,他被推倒在一边,有个女人跳了下去,把人捞了起来。

    漆黑的夜里,他跪在屋外。

    半夜女人跑出来问他有没有错,他摇头,女人又是哭,眼泪吧嗒吧嗒的掉。

    她说他没有一颗心,是个异类,问他,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那时的他是怎么回应的?

    他说:“你不是总因为他欺负我而掉眼泪吗?他死了,我不受欺负,你不就不会掉眼泪了,你应该觉得高兴才是。”

    女人似乎是用眼泪做的,她一直哭,哭个不停,她说他不能这样。

    女人总说,他们会在艰难的世道里好好活下去,可她还是死了,死的时候还在掉眼泪。

    灼热的泪落下来,像要把他的皮给烫出一个窟窿。

    好人是活不长的。

    这是聂乘风在被抓起来,偶然大发善心拉住了一个瘦小的,妄图逃脱囚笼的小男孩所得出来的结论。

    又或者,是在很久很久之前因为其默不作声而被当做小妖怪之时。

    又或是女人因为他而被指指点点、戳着脊梁骨被迫离开槐花巷,死在不知名的某一日时。

    小男孩怕的牙都打颤了,还要为了那个许诺带他出去的少年而撒起了大谎,指认了他这个救命恩人才是罪魁祸首。

    要活,就不能有心。

    要成为一个恶人。

    他本身就无情爱,应当过的很好才是。

    聂乘风从来都不后悔去往上清来逃避无妄教拿他当容器的决定。

    也不后悔答应微生宁亦来到乌山,遇到了大祭司。

    微生宁亦的身体不好,只要他死在了路上,死在了乌山,就没有人知道他的秘密了。

    他只需要同大祭司合谋,再上演一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戏码,就能施施然的回到上清,一切都能恢复最开始的模样,甚至于更好。

    只是……

    他没跪下去,还拒绝了大祭司回去无妄教的命令。

    微生宁亦,微生宁亦……

    聂乘风浑浑噩噩的睁开眼,干涩的唇微微张开,入目的就是那张他在幻镜中看到的张脸,极近的,甚至于要贴到他的眼前。

    轻薄的如高山不散的云雾,握住就会开始消融的冰雪。

    在他意识还没清明之际,那极淡的唇,伴随着刀剑刺入血肉声响,擦过他的脸颊,掠过他的耳膜。

    温热涌至他的手上,粘稠的,向下蜿蜒滴落。

    风雪清冷的味道直直的扑过来,聂乘风一低头,全身僵硬,手在抖,他的剑贯穿了宁亦的腹部,大片的血蔓延开。

    “微生宁亦……”他呢喃。

    发生什么事情了?

    聂乘风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听见了师绾绾撕心裂肺的喊叫,也同样的看到了微生宁亦对他张露的笑颜。

    那人手握着腹部的那柄长剑,在仅他能看到的视线里,将剑身又向里面推进了几寸。

    宁亦的最后一眼,是聂乘风骤然紧缩的瞳孔,他本来是想给其一个安慰的拥抱,但手却不受控的向下落,一切悄无声息。

    他死了,死在了聂乘风的手里。

    千里之外,大雪不停的北域中,一双眼睛缓缓睁开,锁链随着那人轻缓的动作,阵阵符文在其上浮现。

    潭边的枣树枝繁叶茂,宁亦捡起一颗掉落在边上的,用袖子擦了擦。

    他又回来了,他感叹。

    只不过随着他的动作,锁链上的符文阵法越来越亮。

    宁亦微微蹙眉,但还是若无其事的将枣子塞进了嘴巴里。

    不甜,不苦。

    细细的长睫敛尽了他眸底的情绪。

    从离开上清一夜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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