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光,但万人迷[快穿]: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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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气息很重,“流光”唤了一声,自知身份禁忌,便没再开口,只是仓促而毫无规律地去吻他的唇,时而吸咬,时而舔舐。

    玉流光微微抬脸,唇上被吻得很热很麻,他勉强从这阵急促中找到后台响起的系统提示音。

    【提示:气运之子[宫衡]愤怒值-10,现数值 70。】

    【提示:气运之子[宫衡]愤怒值-10,现数值 60。】

    【提示:气运之子[宫衡]愤怒值-10,现数值 50。】

    仓促,频繁,一如衡真这个濒临绝境的吻。

    谁都没有要打断的意思,更没有吻到一半就强行抽开的意思,更何况衡真如今情绪处于动荡边缘,因而剥去师徒这层身份,接下来发生的事理所当然。

    玉流光微微喘着气,额上生了些黏密的水色,黏着他乌黑的发丝,连颈部也不可幸免。

    一面是雪白的肌肤,一面是乌黑的直发,衡真那剑向来吻的手这时却不稳了,泛着轻微的颤动,去帮他将脸上和颈部的发丝捋开。

    指尖触在上面,犹如过了一阵电流,衡真扣着他的手指,低头用力地吻他的唇,舌头吻开他潮湿温热的齿关,去触摸里面更湿软的一物。

    他的鼻尖抵着青年潮热到有些泛红的脸,嗅着他身上清淡的白玉兰气息,某个瞬间意识到自己是在和徒弟做越界之事,可很快又顾不得那么多,反正——他都要死了。

    “师尊……”

    衡真气息很重,听到这个称呼忍不住低头去咬他的脸,咬完又怕他疼,在上面细细密密地吻了吻,玉流光半眯着雾蒙的眸,手指攥在衡真肩上。

    他的声音带着轻喘,整张脸清冷又艳丽,又透着诱人的幽香,“……你会吗?”

    衡真去吻他的红唇。

    “教我。”

    “教师尊。”

    是夜秋风冷,昆仑峰更上异常冷。

    屋中飘着的紫檀香被一股其他的味道所掩盖,幽幽而冷艳。

    带着侧殿的温度也爬了上来。

    湿润的水汽萦绕在青年长睫上,他微微咬着下唇,整个人往后带,腰身紧绷着,几乎反曲成弓。

    此人说着要他教,到头来刚坐两下,便被搂着压住,几乎叫人紧绷到有些喘不上来气,指尖紧紧抓在衡真手臂上。

    衡真低着头,只是不住去吻他当初被匕首剜过的位置。

    灵丹蕴养后,这个地方未留下丝毫伤痕,可衡真无需看,便知是哪处叫他疼过,因而吻得珍之又重,小心至极。

    时辰不知几时。

    外头月亮散去,玉流光蹙着艳白的眉睡下,再醒来外头天光大亮,未见衡真的身影。

    身上和榻上都干干净净,想来是清理过,玉流光起身穿衣时,脑中还想着昨夜“弑师”一事,不知衡真到底要干什么,连段文靖跪在外头等候也不知。

    待开了门,他才看见段文靖顶着烈阳,手中捧着一封拜师信,是他亲手所写,字字真诚肺腑。

    “师尊,求您看,便看一眼。”

    段文靖朝前跪了两步,捧着拜师信到玉流光跟前。

    他实在焦躁,想到师尊今日要离开便沉不下心,是以根本没注意到青年颇有些艳红的唇,以及微润的眼瞳。

    玉流光用宽长的衣袖遮了下手腕,伸手接过,他垂着眼眸,从头看到尾,回了屋中。

    段文靖探头去看:“师尊?”

    玉流光回屋,原是打算取剑赠给段文靖,但到了这里,他忽而又想起件事,于是转而又出来,将信还给他。

    “师尊……”段文靖期期艾艾。

    “看完了。”

    玉流光道:“我今日不走。”

    段文靖小心:“那您?”

    “过几日走。”玉流光平静道,“我说过,我不会再收徒了,这几日你可阅览昆仑峰的书,把该学的都学了,若宗内有其他想拜的师父,我可以引荐你去。”

    “……”段文靖心说,可我从始至终只想拜您啊。

    不论如何,今日不走,这都是好事。

    他拍拍跪得酸疼的双膝,从地上起来。

    岑霄刚上昆仑峰,听到的便是这样一句话,他不曾想昨日那空卦竟指的是这意思,三两步便冲了过去。

    “你——”

    玉流光转头看他。

    岑霄憋闷地紧咬后槽牙,扫了段文靖一眼,玉流光说:“你先回去吧,我有些事。”

    段文靖看了岑霄一眼,“是。”离去时还不放心,屡屡回头。

    “你昨日不是说今日清晨便走么?”

    人走了,岑霄终于能开口:“你昨日才说过的话,今日便不作数了?”

    玉流光转身回屋:“你又不是第一日认识我。”

    “……”

    岑霄跟过去说:“你若今日不走,那要何时走?”

    “你要跟着我?”

    “那是……”

    岑霄忽然声音停息,眼尖地看见他后颈上添的那抹红,他三两步加速过去,往玉流光眼前一挡,顾自去抓他的手,掀他衣袖。

    冷风拂过,露在外的雪白小臂上遍布暧昧的红痕,岑霄只看了一眼,就倏忽将他衣袖拉下来,将这些痕迹遮得严严实实。

    他仍然抓着他的手,一只还不够,还抓两只。

    岑霄尚且冷静,只是问:“是谁?”

    玉流光挣动自己的手,“你认为是谁?”

    “是谁有区别么?”岑霄紧着后槽牙,“我可没有质问你,我没那个立场,我就是、就是……”

    什么也不是。

    他什么都不是。

    岑霄慢慢松开手,“我……”

    “师尊!”

    万俟翊一来就看见岑霄抓着师尊的手,想也未想,登时提剑上前,岑霄回头看见万俟翊,只觉此人来得恰好。

    正好他需要个理由理所当然揍人一顿。

    玉流光后退了一步,眼睁睁看着岑霄拿走了自己的天光,到外头和万俟翊决一死战去了。他安静几秒,平静地想,岑霄是前辈,万俟翊是后辈,又死过一遭,定然不是岑霄的对手。

    不能出人命。

    青年走到门边,声音不大不小,却能飘到两人二中:“岑霄,分寸。”

    两人齐齐回头。

    岑霄在想:他护着万俟翊?

    万俟翊在想:师尊觉着我不如此人?

    于是两人更愤怒了,一招一式眼花缭乱,更加致命。

    “……”

    玉流光:“……”

    玉流光将门拂拢,回到房中。

    他微微按着眉心,露在袖外的雪白腕骨映着红痕,映着这场战役的源头。

    净一说:“我便知你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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