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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庶长子[重生]》 50-59(第12/15页)
存善意的皇后,也抱有几分好感与信任。
他看向楼关山,楼关山微微颔首,示意他自己决定。
“承蒙娘娘看重,舒望……愿效绵薄之力。”他躬身应下。这不仅是为了寻找记忆,或许,也是一种对新生活的尝试。
既然入了宫,与萧嫣然相遇也成了必然。
初见舒望,萧嫣然几乎脱口便要喊出兄长,却被皇后打断:
“嫣然,你认错了。那人只是身形样貌与你兄长有几分相似罢了,并非同一人。你兄长在大梁好好的,怎会无故出现在北凉,还成了什么‘舒望’?”
对比萧嫣然虽然心中存疑,但她自幼被家人保护得很好,性子单纯,且远在北凉,对家中近况并不详细了解,只偶尔收到些报平安的家书。
见皇后说得笃定,她便也信了七八分,只当是自己思兄心切,看花了眼,如谢辛夷所料并未深究。
时光荏苒,五年之期将满。
中山国汴京城,皇宫内。
已是皇帝的谢玄晖面色阴鸷,将一份奏报狠狠摔在地上。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五年了!朕要的龙涎草、千年雪莲为何至今杳无音信?!还有他的……他的尸身!就算是化为灰烬,也该有个地方!为何掘地三尺也找不到?!”
他眼中布满血丝,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而颤抖。没有药材,没有尸身,国师那个“同命蛊”的谎言就像悬在头顶的利剑,随时可能坠下,让他彻底疯狂。
国师赤华静立一旁,面容似乎比五年前更加苍老憔悴了几分,他垂眸不语,承受着帝王的怒火,唯有袖中微微颤抖的手指,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天道的反噬,似乎在悄然加剧。
就在这时,殿外侍卫高声禀报:
“启禀陛下!北凉急报!北凉新帝登基,不日将派遣使团,由摄政皇后亲自率领,前来我朝,递交国书,以示友好!”
谢玄晖抬头,北凉,似乎是他姐姐和亲之地,不过5年他姐姐竟已经让稚子登基了吗,倒是手段了得。
不过他也并不在意,烦躁地挥挥手:
“知道了!着礼部好生准备接待!”
然而,他并不知道,这支来自北凉的使团中,藏着那个他寻觅了五年、几乎要绝望的人。命运的齿轮,在沉寂五年后,即将再次缓缓转动,掀起新的、更大的波澜。
第58章 宫宴与回忆
北凉使团抵达汴京, 规模盛大,摄政皇后亲封使臣带来宝物金银,彰显了北凉新帝对与中山国交好的重视。
朝堂觐见, 依礼而行。金殿之上,中山国皇帝谢玄晖高踞龙椅, 面容比五年前更显冷峻威严, 只是眉宇间沉淀着一丝难以化开的郁色与疲惫。
使团成员依序上前见礼。当轮到使团副使, 那位名唤“舒望”的北凉官员时,他从容出列, 躬身行礼, 声音清越平和:
“北凉使臣舒望, 参见中山国皇帝陛下,愿陛下万岁金安。”
那一刻,端坐于龙椅之上的谢玄晖,仿佛被一道无形的惊雷劈中!
那张脸!那张夜夜入梦, 刻骨铭心, 让他寻觅了五年, 几乎要绝望的脸!
是萧望舒!
绝不会错!纵然他身着北凉官服,气质更添几分北地的疏阔沉静,眉宇间少了些许当年的清冷锐利,多了几分陌生的平和, 但那五官轮廓, 那身姿气度,分明就是他魂牵梦萦的人!
“望……”
猛地从龙椅上站起,谢玄晖的身体因极致的震惊和激动而微微晃动,脱口而出的呼唤几乎要冲破喉咙。殿内群臣亦有认出旧人者,但五年时光过去, 群臣不知换了多少。
这些臣子更多的是被天子这突如其来的失态惊住,窃窃私语声四起。
国师赤华立于阶下,垂眸敛目,心中暗叹:
五年之期已到,该来的,终究是来了。
殿中的萧望舒(舒望),感受到那来自御座之上灼热得几乎要将他点燃的目光,心中亦是一震。
他抬起头,对上那双充斥着震惊、狂喜、痛苦与难以置信的深邃眼眸,只觉得莫名的心悸,却搜肠刮肚也找不到关于此人的任何记忆。
他只能维持着躬身的姿态,眉头微蹙,眼中是纯粹的陌生与疏离。
这份疏离,像一盆冰水,浇熄了谢玄晖瞬间燃起的狂喜之火,只剩下刺骨的痛。
他强迫自己稳住心神,缓缓坐回龙椅,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平身。北凉使臣,远来辛苦。”
接下来的朝会议程,谢玄晖几乎魂不守舍,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一次次不受控制地飘向那个站在北凉使团队列中,神色平静淡然的身影。
当晚,宫中设宴款待北凉使团。
盛宴之上,丝竹管弦,觥筹交错。谢玄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萧望舒身上。见他与北凉皇后低声交谈,见他应对中山国大臣的试探不卑不亢,言谈举止间,依稀可见昔日那位精明干练的萧侍郎的风采,却又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同了。
更让谢玄晖瞳孔骤缩的是,萧望舒的腰间,赫然佩戴着一枚他再熟悉不过的玉佩——那双鱼同心玉佩!
那是他母后的遗物,是他当年近乎偏执地、带着无尽爱恋与占有欲,亲手为他系上的!
可那全然陌生的眼神,疏离的态度,都让他生出深深的不安,混杂着希望和痛苦的浪潮席卷了谢玄晖。
他再也按捺不住,在宴会气氛正酣时,突然放下酒杯,目光直直射向萧望舒,声音在喧闹的宴厅中清晰地响起:
“舒副使腰间这枚玉佩,倒是精巧别致,朕瞧着……甚是眼熟。”
刹那间,满场寂静。所有目光都聚焦在萧望舒腰间,又惊疑不定地看向皇帝。
萧望舒微微一怔,下意识地抚上那枚玉佩。这玉佩自他醒来便带在身边,楼关山和北凉皇后都语焉不详,只说是他旧物,十分重要。他抬眼看向皇帝,坦然道:
“回陛下,此乃下官随身旧物,至于来历……下官亦不清楚。”
“不清楚?”
缓缓站起身,谢玄晖一步步走下御阶,来到萧望舒面前,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死死盯着那双写满陌生的眼睛,声音低沉而压抑着巨大的情绪,“这玉佩,是一对。另一枚,在朕这里。”
他从自己龙袍内侧的贴身之处,也取出了一枚几乎一模一样的双鱼玉佩!只是他那一枚,色泽似乎因常年佩戴摩挲,更显温润。
“!!!”萧望舒彻底怔住,看着皇帝手中那枚成对的玉佩,再感受着自己腰间这枚的冰凉触感,脑中一片混乱。这对玉佩……难道真与这位中山国皇帝有关?
群臣哗然!皇帝与北凉使臣佩戴成对玉佩?这……这成何体统!
唯有几个知道内情的,皆有早知如此尘埃落定之感。
不管众人如何惊异,谢玄晖眼中只有面前的人,他逼近一步,几乎是咬着牙,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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