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男配身残志坚[快穿]: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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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泪水流了满面,却连主人也不知道为何。

    他怀中的这具身体因为长时间的赤|裸而微凉,可一层皮肉之下的心脏跳动却极为有力。

    那里滚动的仿佛是岩浆,温度隔着胸腔也能传递到另一个人身上。

    在这炽热的温度之下,所有肮脏罪孽无所遁形,烟消云散。

    心魔破了。

    曾经炉鼎城中被虐待的娇弱美人们逃出生天,前来寻欢作乐的世家公子则葬身火海。

    弱小者长生,强大者却短命。

    那到底谁才是真的强大?

    谁才是真的弱小?

    钟情耳畔紧贴着怀中人的脖颈,听着那里鲜血汩汩流动的细微声音。

    他身体里同样有这样的声音,因为他活着。没有父母的照看,没有天道的眷顾,可他还是活下来了。

    既然他脚下的路是自己蹚出来的,那为何他要活在别人的目光里?

    别人看见炉鼎,就说弱小,看见魔尊,就说强大。那他到底是强大还是弱小?

    不重要了。

    他做过炉鼎。

    他唯爱艳色。

    他惯会装可怜扮柔弱,卖弄风骚。

    但他还活着。

    并且还会继续活下去——如果命运只是一则剧本,他便要活着看到结局。

    他要看看这个世界的本质,究竟是什么。

    轻柔的吻落在怀中人的脖颈上,一半嫉恨的恶念中挣扎出另一半爱恋的安宁。魔气在丹田中翻腾不休,但钟情宁愿忍着剧痛也不肯放手。

    “你赢了,沈列星……”

    他喃喃道。

    “我爱你。”

    可我还是要杀了你。

    最后半句被吞没在喉间,沈列星没有听见。

    他还沉浸在那句“我爱你”里,半晌哑口无言。

    等他回过神,又惊喜又热切地想要说什么时,手腕上的绑带突然被解开了。

    钟情捉着他的手,带着他朝身下隐秘之处探去。

    “用这里。”

    沈列星咽了口唾沫,想到某种可能,却不敢相信:“什么?”

    钟情暗示性地蹭了一下:“这里。进来。”

    *

    月亮终于出来了。

    透过窗纱,月光像雾一样柔柔洒下,沈列星借着这抹柔光看清了身上轻轻扭动的人。

    他若无旁人地轻轻摇晃着,真的就像庭院中那些造型妖异的兰花,盛开在空谷之中,满夜星月都理所当然被他独占。

    那么美丽,那么馥郁,香气能化成蜜剑,醉死每一个踏足领地的生人。

    沈列星被迷得神魂颠倒,不满足于他们上身的距离,微微起身想要拥抱面前的人。

    而钟情却一把掐住他的脖子,逼迫他重新躺回去。

    等到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重新变得忍耐而温顺,他才塌下腰,奖赏似地吻了吻沈列星的唇角。

    双腿交缠在一起,钟情一翻身,原本的位置瞬间调换,之前在他身下的人现在正压在他身上。

    钟情闷哼一声,待调整好呼吸后才朝沈列星一笑。

    他轻抚着沈列星胸口那片血红的纹路。

    “现在,你可以动了。”

    胸口处的禁制被解开,沈列星恢复了自由,几乎是在那一瞬间,他按住钟情的肩膀骤然侵入。

    之前钟情总是做得很慢,很轻,折磨得他已经快要疯了。

    这一下有点太狠,钟情忍耐着,身下床单在手心中揉作一团。

    他轻轻喘了口气,伸手去够落在枕边的那只笔。

    因为动作太过激烈,那些细小的剑伤一次又一次地挣破。钟情提笔蘸了那些伤口中渗出的血液,顺着他胸膛处那血红纹路往下描绘。

    同命契。

    道侣之间证明心意的契约,结契之后可以同生共死,共享感知。

    “沈列星。”

    最后一笔落下,毛笔笔尖在面前人胸膛处暧昧地轻点,钟情微笑着提醒他:

    “现在你是我的傀儡了,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沈列星难耐地吻着,仿佛怎么吻也吻不够。

    “我心甘情愿。”

    他在亲吻的间隙里说,“即使没有这个契约,我也会为你做所有事。”

    良久,他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问道:“那我呢?如果我想让你干什么,你也会干什么吗?”

    钟情脸上的微笑一僵。

    当然不能。

    这个契约以名字催动,但他的名字是假的。

    他不叫陈悬圃。

    心中那一半嫉恨和一半爱恋共同催生出一种绵密的刺痛,扎得钟情喘不过气来。

    他突然意识到他因何而得到沈列星的爱——

    因为沈列星以为他是陈悬圃。

    钟情因着苦涩而陌生的痛苦万分惊惧,他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可身体却不听使唤,软弱地舍不得离去。

    沈列星还在问:“那你呢,悬圃?”

    钟情闭上眼,再睁开后一切脆弱的情绪都被睫羽掩藏。

    他轻轻抚摸着沈列星的脸,示意他去看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

    雪白光裸的皮肤上有密密麻麻的吻痕和手印,血色纹路被这些痕迹阻断得零落,因为沈列星的吻总是那样急躁,不等血契干透就舔舐殆尽。

    “你看,是你自己乱亲,把契约毁了。”

    他冷淡地微笑着说,“同命契种下后三个时辰内还可回转,要我也将你身上的血契也抹掉吗?”

    若双方都种下同命契,便只是夫妻间情深义重的宣言。

    可若只有一人身上绘制这种血契,那便等同于亲手将自己的性命交到对方手上,从此以后沦为契主的傀儡。

    傀儡,夫妻,一词之差而已。

    这是修真界人尽皆知的东西,沈列星却只顾笑着吻他:

    “不必。我早就是你的傀儡了。”

    第169章

    第二日清晨,沈列星早早醒过来。

    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睡着过,他生怕怀里的人和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镜花水月,一闭眼就会消失不见。

    怀中人极安静地睡着,这时候他不再故作深沉装他的君子,于是眉眼都柔和下来,几乎要化进窗外那缕稀薄的天光之中。墨发在这苍白的晨光下显得更加湿重,随意蜿蜒了一整个床头,却根根都恰到好处得宛若精心摆弄。

    恰到好处。

    就是这样。

    一颦一笑都是他喜欢的样子,是嗔是喜都叫他心动。怎样都好,怎么都喜欢。是过往岁月中从未有过的熨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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