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夫君后: 90-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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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江鹤野和许清晏则乘胜北上追击,讨伐北玄。

    离开凉州的那日是个暖而不燥的晴日,知州田榆携妻子傅娴、妻弟傅妄来为他们送行。

    “多谢恒安王殿下、恒安王妃率人治理水患,清缴逆贼,还凉州百姓……千秋万代的安宁。”沈初凝是偷跑出宫的,他不知她在,便这般真挚道。

    梁氏与镇北侯地头蛇般盘踞凉州近百年,悄无声息地鱼肉凉州百姓,一代代不着痕迹地加重,人为天灾又带头解决,甚至还在凉州混出来个好声名。

    田榆初来凉州

    时,是倍感不解的,更是想过反抗的。

    可他在梁氏与镇北侯面前,弱小如蝼蚁。

    做了许多许多违心事。

    此番看着光下相依而立的一对璧人,他眼眸微湿,诚挚地行了一礼:“下官谨代凉州百姓,叩谢二位。”

    “为国分忧,分内之事。”沈卿尘淡声。

    “田知州不必多礼。”江鹤雪在一旁笑道,与傅娴交换了个眼神,后者会意上前,将难掩感激的田榆扶起。

    “王妃,你还会回凉州么?”傅娴身边,她三岁的女儿田蕊脆生生地问。“我好喜欢你,还想再见到你。”

    “会吧。”江鹤雪不大确定,但弯下身,摸了摸她的脑袋。“届时再带阿蕊去玩。”

    沈卿尘身为国师,不可能长久离京。而凉州与京都相距甚远,来回便近一月。

    田蕊小小地欢呼了一声,扭进她怀里。

    “鹤雪,若是得闲,便回来瞧瞧。”傅娴心知实情,只这般道。

    江鹤雪望着这位多年不见但情谊仍旧深厚的故友,笑着点头:“好。”

    她忽而想起什么,趁沈卿尘和田榆在一旁简谈政务,悄悄把傅娴拉到一边:“阿娴,你当年要阿蕊时,难不难受呀?”

    傅娴一怔,同她咬着耳朵客观道:“不适是必然的,但并未话本子上那般严重。前期易吐,后期便是懒懒靠着。但生产那关定是绕不过去的痛,不过若是安胎做得好,便少了许多风险。”

    她话毕,促狭地冲她挤挤眼睛:“怎的?准备与殿下……”

    江鹤雪难能被她看得耳热,没承认也没否认:“我知晓了,多谢阿娴。”

    此事又不是只她一人说了算。

    “鹤雪,”她将与傅娴聊完,身旁几步远又落下嗓音。“你我能单独说几句么?”

    江鹤雪侧眸,与沈卿尘同时望向傅妄。

    “有任何话,你不必避讳殿下。”她挽过一旁沈卿尘的手,又稍顿,挡在他身前。“直说便好。”

    傅妄瞧清她这警惕的举动,眼帘微垂。

    “我只是想问,”他平复了一下呼吸,放轻声音。“鹤雪,我们还算友人么?”

    江鹤雪一秒都不曾犹豫地摇了头。

    “我知你亦遭受痛苦,可傅公子,”她头一回这般唤这位少时真心相待的友人。“你终究伤害了我的爱人。”

    “我并非圣人,做不到不计前嫌。”

    话音落下的瞬间,江鹤雪清晰地感知到,沈卿尘攥着她手指的力道,不受控地加重了-

    来时虽不算极致的快马加鞭,但也称得上日夜兼程地赶路。

    回程就完全无所顾忌,白日睡到自然醒再动身,路遇趣事还会挑开车帘凑个热闹,甚至还会在江鹤雪说“有趣”的州府暂歇个一两日,体验一遭当地的风土人情。

    几乎每到一座州府,凡他们所去的寺庙,都能见到卫疏檀昔年修缮过的雕像。

    无一不是只收材料的银两,管她几日的斋饭便成,言谈之间,对她更无一不扼腕叹息。

    “朦娘着实是位圣人,贫道那时以为她技艺精湛,只是偶尔来积善行德。殊不知她一直如此,过得清苦,不图任何……”一位老道士同他们讲着,语带哽咽。“这般圣洁清廉的娘子,这般结局……唉。”

    被谋害身死他乡,受尽非人凌虐。

    江鹤雪听沈初凝简明地说了缘由,得知竟是因着沈泽林不是恒顺帝亲生子嗣,倍感惊愕之余,又觉着唏嘘。

    “若是未有这一遭,也不知是否会如此严判。”待上了马车,她才开口,眼瞳微酸。

    沈卿尘将她抱进怀中。

    “暴雨日,撑伞无甚效用。”他斟酌着措辞开口。“此事亦是这般。”

    “民愤如雨,这场雨够大,便是皇权这把至高无上之伞,也罩不住他。”

    江鹤雪望着他,缓慢地弯了弯眸。

    “若令你痛苦,便莫要急于一时想通。”沈卿尘揉了揉她鬓发,安抚。

    “我有些担心许三公子。”江鹤雪轻声。“痛失所爱,兴许都未曾彼此认真表露过心意,而已与心上人阴阳两隔。”

    沈卿尘轻“嗯”了声,将她搂紧。

    “所以,昭华,”江鹤雪吸了吸鼻子,在他怀中小声。“若是去岁我们未曾重逢,或是傅妄的挑拨再过分些,兴许便永远错过了。”

    “你日后也莫要有过分多的顾虑,莫要过分考虑我是否会不自在之类。”她抬起脸,认真道。“我爱听。喜欢听你直白的表达,愉悦或吃味,都想听。”

    沈卿尘望着她,须臾微扬眉,应声:“好。”

    “荣昌像只心里住着狼的小兔子。”江鹤雪想想她所作为,忽而道。

    “你呢?”沈卿尘觉着这比喻有趣。“住着狼的小江猫猫?”

    江鹤雪与他对视几秒,直起身,故作严肃地摆了摆手:“非也。”

    “我是心里住着小神仙鱼的小江猫猫。”她佯装一本正经地开口。“而你——”

    “是心里住着小江猫猫的小神仙鱼。”

    视线交叠中,沈卿尘红着耳尖,笑得肩膀微颤-

    戌月中旬,马车缓缓停在恒安王府门前。

    月白云锦车帘被一下拉开,琼花金铃响音清脆,江鹤雪跳下马车,冲等候在外的下人们招手:“福伯、雪梅、雪菊,大家,我们回家啦!”

    沈卿尘在她身后缓步下车,后脚刚落地,便被她牵紧了手。

    江鹤雪以他的手为轴,在他们面前转了一圈:“没少胳膊没少腿,平平安安地回家啦。”

    这般一作为,方才眼中含泪的一众下人皆不约而同地笑出了声。

    沈卿尘亦无奈地抬了下唇角,将她扶稳,微一颔首:“一切安好。”

    “来来来,都莫在这里傻站了,殿下与王妃将回府,上茶点的上茶点,服侍更衣的服侍更衣,再准备着让泡个暖水浴舒服舒服!”福伯抹了抹眼角,高声指挥。

    围坐一团的下人立时“呼啦啦”散开,各司其职,江鹤雪与沈卿尘牵着手,未至院中,便听到清亮的声音:“鹤雪鹤雪!昭华昭华!”

    她一抬头,瞧见头顶上方扑棱着翅膀的小琼花……?

    “小琼花!”鸟爪落到肩头的瞬间,比记忆中沉重许多的体量令江鹤雪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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