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夫君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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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浚河道,该重修堤坝的重修堤坝。

    田榆对遭受梁励胁迫之事悉数承认,轻骑已至,前去解救了他的妻女。

    多了他们夫妻尽心尽力的帮衬,加之江鹤野回返,江鹤雪和沈卿尘总算不再忙得脚不沾地,偶尔还能得闲同桌用膳,夜间也偶尔能一同安歇了。

    未曾再有人落泪。想,但不能。

    日子流水般划过,舆情每日一变,但也未曾再有人理会。左右能尽心抗灾便好。

    午月廿一,抚南将军携大军抵达凉州。

    “君宜?”江鹤雪出城去迎,瞧见马上英姿飒爽的女郎,微怔。“不是抚南将军么?”

    “我和我哥皆是。这回,我先来。”谢君宜翻身下马,长鞭在风中猎猎作响。“公公,劳烦您宣旨!”

    大太监的声音尖利嘹亮,穿破寂寥天际。

    镇北侯江涛、平北将军梁励,通敌叛国,杀无赦。

    翎王沈泽林,疑似对宜恩郡主行不轨之事,缉拿回京,听从审问。

    江鹤野高呼出声,连沈卿尘都禁不住长长舒了口气,方欲启唇,手臂却忽而一重。

    “琼琼?!”他望向昏迷的少女,失声-

    江鹤雪再度转醒时,窗外天色一片昏黑。

    屋内燃着她心仪的安神香,薄烟袅袅,丝被被掖得严丝合缝,汤婆子烘得热气腾腾。

    她费力地眨了眨眼,依稀记起睡去之前,她同沈卿尘一道去城外迎援军,听到了谢君宜带来的定罪圣旨……

    沈卿尘呢?

    江鹤雪本能地想支起身,可将一抬,便听得琼花金铃清脆的响音,手上随即一重。

    她侧眸,与榻边的沈卿尘对上视线。

    驿馆的床榻没有榻床,他是搬了只矮凳坐在旁边,一手牵着她的手,另一只手臂弯曲,被他侧枕在脸下。

    此番初醒,他纤长的睫毛犹带水意,湿漉漉低垂着,眼色尚迷蒙着,还一眨不眨地望着她,渐渐回焦。

    “昭华。”江鹤雪轻唤。

    沈卿尘动了动唇,却未发一音,又将她的手握紧几分,额头抵上她柔软的手背。

    停了片刻,又倾身抵住她额头。

    “还是好烫。”他终于开口,嗓音低哑。

    “是你太冷了。”江鹤雪也握紧他的手,试到堪称冰冷的温度,攥过来,贴上自己面颊。

    “被窝是暖的,来躺着暖会儿。”她软声。

    沈卿尘仅是以指腹轻轻摸了摸她面颊,而后,冰凉的唇落在她唇角。

    江鹤雪听到他哑若未闻的委屈嗓音。

    “小宝宝,你吓坏我了。”

    第84章

    江鹤雪不甚清醒的大脑被这一声唤激醒,随即“轰”地炸开了。

    沈卿尘唤她什、什么……小宝宝?

    她默默回味了一遍,将将褪去热度的面颊又漫上了绯色,几乎是慌慌张张地想要团身往寝被里躲。

    但沈卿尘并未容许。

    手掌撑在她颊侧,他更低身,方才只停在她唇角的唇瓣又轻碰了碰,挪到唇中。

    温柔缱绻地描摹过唇形,又在她换气之时趁虚而入,与她舌尖纠缠。

    不凶不急,也不沾丝毫欲色,揣度照顾着她的感受,在她呼吸要凌乱时退开,在她平复好一瞬后又贴来。

    如此极尽缠绵,湿凉的睫毛扫在她面颊,江鹤雪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兴许哭过。

    便掀眸,望见他泛红的眼尾,可此时又分不清究竟是委屈,还是情动。

    当是两者兼有的。

    她遂伸出未和他相扣的那只手,轻轻搂住了他脖颈,手指向上,穿过他发间温柔摩挲。

    沈卿尘鼻尖顶在她面颊,蹭了蹭。

    稍顷微微退开,桃花眸中潮意明显。

    “来被窝里暖和暖和。”江鹤雪平复了一下呼吸,晃晃与他相牵的手。“来抱抱。”

    沈卿尘解了外衫,躺到她挪出的温暖床铺上,展臂抱紧她。

    江鹤雪将脸埋在他颈窝,学着他那般蹭了蹭,又亲了亲他的锁骨,才轻声:“莫怕。”

    “如何莫怕。”沈卿尘拢着她肩背,清哑声线是藏不住的委屈。“人都昏过去了,我当时怎知你仅是疲累……”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不受控地全跑了一遍,直到医官诊平安脉,告知他,提起的心方落地了大半。

    但也生怕再有闪失,寸步不离地守着,等她高热褪去,清醒过来,他好头一个知晓。

    “不许再吓我。”沈卿尘搂紧她,

    将下巴支在她发心,语调应当是想凶狠一些的,可委屈与后怕的情绪却浓重得无处隐藏,倒显得他有几分可怜可爱。

    “不会了。”江鹤雪轻拍着他肩膀,耐心地哄。“我向你起誓。”

    两厢无话,只越来越紧地拥抱了许久。

    “再睡一会儿。”沈卿尘终是松了手,吻了吻她眉心,要翻身下床。“好好歇息。”

    “斯人已逝,宜恩在天之灵必不愿瞧见你如此。”他深知她近来的疲累带着些逃避事实的意味,温声安抚。

    “天还未明,你要去何处?”江鹤雪牵住了他衣摆,被他说中,更不愿离他。

    “梁氏发兵了。”静默片刻,沈卿尘低声。

    “切莫忧心,前线有我们。若你白日精神尚好,便去安抚一二灾后民心。”他宽慰。

    江鹤雪松了他衣摆,但沈卿尘也未曾走。

    “可以告诉我……”她果真有话要问,掀眸望他。“我们比他们少多少兵力么?”

    “十万多。”沈卿尘如实相告。“梁励有十五万戍边将士,伙同镇北侯和北玄的私兵又约有六七万。”

    “我有五万。皇兄从京口军拨了三万,襄王襄助了两万,瑾王送了五千阵法兵士。”他又细细解释。“比原先预料得好些。”

    江鹤雪秀眉紧蹙:“可差了一倍多……”

    “无碍。先前淝水之战,相差十倍,尚可以少胜多。”沈卿尘抬手,轻轻抚平她蹙起的眉。“而今仅差一倍。莫怕。”

    可淝水之战前秦的军队由各族将士组成,协调困难,梁氏的将士跟随戍边多年,精锐勇猛,怎能相提并论?

    不过沈卿尘有心安慰,江鹤雪便也顺着他心意舒展了眉眼,绵声:“万事当心。”

    榻边的青年微微弯唇,俯身:“宽心。”

    “定会平安归来,”轻柔的吻落在眉心,沈卿尘温声。“应允你了,一同去江州。”

    “睡吧,卿卿。”-

    梁励的军队驻扎在城郊,敌众我寡,沈卿尘也未曾率兵在城郊同他们野战,城门一锁,同他们打守城战,消耗兵力。

    江鹤雪确乎在这方面帮不上忙,勉强养好了些精神,去和傅娴一道安抚百姓。

    水患已息,田榆领着徭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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