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夫君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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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会让你痛苦。”江鹤雪在铁笼外蹲下身,与她平视。“总比严刑逼供来的好。”

    “你休想听我说!”苏敏儿死不低头,一身狼狈,依旧倨傲。“你且看谁能笑到最后!”

    江鹤雪不屑于跟她吵架,接了火折子,将回魂香燃了。

    迷离的香气淡淡萦绕着。

    沈卿尘在她身后弯下身,以绣帕掩住她口鼻,示意雪竹与狱卒都退下。

    苏敏儿强忍住要打哈欠的动作,瞳眸被逼出泪花,恶狠狠地瞪着她:“你休想……”

    “你有什么还想再见一面的人么?”江鹤雪漫不经心地晃着那根香,问。“我猜,并不是你的夫婿。”

    “是太后娘娘吗?”

    苏敏儿神思微微恍惚:“姑母……当然想见姑母……”

    “太后娘娘是你最想见的人吗?”江鹤雪极其耐心,循循善诱。“你最想见的,当是认为能保住你一命的人。太后娘娘能如何保住你?”

    苏敏儿摇了摇头,喃喃:“姑母不能。”

    “你方才既认为自己会逆风翻盘,合该是有人为你兜底才对。是谁?”江鹤雪继续轻声追问。“是男是女?可是你的挚友?”

    苏敏儿仍是摇头。

    “不是挚友,不是你的亲眷,那他同你是何关系?”她神思并未完全模糊,江鹤雪不敢贸然提起紫牙乌项圈,耐着性子问。“你缘何这般信赖他?”

    这话似是碰到了苏敏儿最大的秘密,她紧紧咬着下唇,挤出极轻的声音:“说不得,说不得。”

    “事成之前,若是说漏了嘴,我便是不守礼义廉耻的荡.妇.,我会被世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江鹤雪怔然与身边的沈卿尘对视了一眼,便知与他想到了一处。

    “是位男子吧。”她又晃了晃手中的香,低声。“你喜欢他?爱他?”

    “他是你的旧情人?还是你近些年与周公子成亲后生的情缘?”

    苏敏儿死死咬住牙关,神思阵阵钝痛。

    “他又能让你相信,能为你兜底。”越到最后关头,江鹤雪越发要沉下性子来。“那定然称得上权势滔天,是公侯伯爵府的世家子弟么?”

    回魂香越燃越旺,苏敏儿的神智越发模糊不清,顺着她的话摇头又点头,混乱道:“说不得……我同殿下是清白的……”

    江鹤雪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紫牙乌项圈,是他予你的么?”

    “我的分明是紫水晶……”苏敏儿崩溃地捂住头。“殿下不会骗我的……”

    江鹤雪愈加难以理解了。

    她原本猜测的是苏敏儿与傅妄有所勾连。

    “是哪个殿下?”她凑近苏敏儿,晃晃最后的香尾,问。

    “是四……”

    “当心!”

    身子一歪,她被沈卿尘严严护在怀中,只听得一声沉闷的响,再一探头,只见苏敏儿倒地,喉间鲜血淋漓。

    而甬道尽头静立的男子,着灰袍。

    第66章

    “快追!”江鹤雪失声惊叫。

    这便是苏敏儿的情郎,亦是傅妄在醉乐居频繁相见之人。

    但灰袍男子戴着张铁面,只露出一双锐利的鹰眼,握着把匕首横在胸前,身轻如燕地自甬道后撤。

    沈卿尘捞着江鹤雪飞身而起,却并未追,朝反方向寻到将动身的雪兰与雪竹:“护送王妃回月华殿。”

    “殿下,属下跟着您。”雪兰拉住江鹤雪向外,雪竹却比手道。

    “不必。”

    “可您的伤势暂未痊愈……”

    “本王之命,难以理解?”沈卿尘寒声。

    雪竹只得退后,跟上江鹤雪-

    月华殿内,江鹤雪边踱步边思考着。

    苏敏儿的情郎,是皇子,是四……

    她反复回想着当时她喉间那半声音。

    怎的会是四皇子?景王,沈泽澜?

    这是全然在她意料之外的结果。

    虽说沈泽澜作为半个地理学家,成日里走南闯北,认识镇北侯与傅妄,倒也在情理之中……

    但他如何看都是个清澈纯粹、无甚心机的少年郎,何况沈卿尘还会去私下拜会他,当是私交不错的,有何缘由这般行事呢?

    江鹤雪托着腮,难免懊丧地叹了口气。

    先有阿橙,后或许有沈泽澜,她看人的眼光就这般不准么?

    被推开的支摘窗发出一声轻响,白衣青年撑着窗框翻窗而入。

    “可有受伤?”江鹤雪迎上前。

    沈卿尘掸着掌灰的动作微顿,片刻后,向她伸出手。

    “何处?”江鹤雪担忧地捧过他的手,左瞧右瞧,也并未瞧见伤口。

    沈卿尘屈指,轻声:“这里。”

    江鹤雪眯着眼,才瞧见是他指尖,多了一道细小的破口。

    也就他半个甲缘那般长短。

    “……我以为是多严重的伤。”江鹤雪提起的心落下,忍俊不禁。“现下连这般小伤都要给我瞧了?”

    “是你问的。”沈卿尘低声。

    “再不瞧便愈合了。”江鹤雪小声嘟哝。

    沈卿尘微窘迫地要缩回手,又被她牵住手腕,挣不得,掀睫望她。

    “可是很痛?”江鹤雪笑着同他对视。

    沈卿尘摇头。

    那样小而浅的伤口如何会痛。

    但江鹤雪将他的手捧到了唇边,轻轻呼了口气。

    轻软的气息落下,她绵柔的唇若即若离地触碰过他指尖,复而抬首,笑:“吹吹便不痛了,乖宝宝。”

    沈卿尘整只手都僵了,缩不回,怔然与她对视。

    她凤眸晶亮,紫瞳带着狡黠娇俏的笑意。

    即便面庞上涂抹得乱七八糟的伪装仍未拭去,可眼眸是那般美丽,剔透,像北玄上好的紫牙乌。

    遑论如何都让人能一眼认出。

    “琼琼。”沈卿尘低声唤她,耳缘红透。

    她总是这般,指责当然无甚可指责的,偏偏就让人难以招架,话都不知该如何说。

    “没旁的伤便好。瞧见他是何人了么?”江鹤雪放过了他。

    沈卿尘摇头:“那人轻功与我不相上下。且有帮手相拦。”

    “那你怎未抓了审问?”江鹤雪不解。“是死士?还是寡不敌众?”

    “都不是。”沈卿尘眼睫轻颤,半晌,低声解释。“他的帮手,是傅妄。”

    方才的场景又在脑海中浮现。

    月黑风高,他直追那名灰衣男子到暗巷,眼见快要活捉,墙头傅妄却忽而跳下,以长鞭卷走了羽箭。

    “殿下今日,怕是要落空了。”他笑着,露出一口白牙来。“傅某想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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