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夫君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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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便想抱你了。”他说着,素日听不出情绪的嗓音难能带上明晃晃的抱怨意味。“当真话多。”

    江鹤雪忍俊不禁:“你撒娇。”

    沈卿尘无话,却以下颌蹭了蹭她肩窝,鬓边的碎发毛茸茸地蹭着她耳垂,也有几缕柔滑地贴在她的颈窝。

    “那就只想抱抱么?”江鹤雪抬指,指尖轻划着他指腹,沙甜嗓音生来便是撩人的。“不想做些旁的?”

    静默片刻,沈卿尘松了寸许,将她在自己怀中转了个个儿。

    他视线是难能的直白,盯着她卷翘睫毛上细碎的光点,又缓慢下移,盯着她总是微扬的唇角。

    想亲。好想直接亲上去。

    但他礼貌地询问了江鹤雪的意见:“可以么?”

    “不说是何事,我怎知可不可以?”他要说的话都写在眼里,但江鹤雪不愿让他的嘴皮躲懒,故意问。

    沈卿尘无话地望着她,耳垂渐渐红了。

    他学着她那般捏了捏她的指尖,又向上,磨蹭她精巧的腕骨,咬着牙关不开口。

    动作轻慢温柔,带着点撒娇求饶的意味。

    “说呀。”可江鹤雪从不会放过他。“你若不说,我便如何都不允。”

    “……想亲你。”又对视了半晌,沈卿尘终是哑声,指尖点点她睫毛。“这里。”

    又点点她唇角:“还有这里。”

    他指尖的力道那样轻,轻得像随微风而起的柳絮,却全然不似柳絮的绵软。

    江鹤雪抑着想直接亲上去的冲动,得寸进尺地问他:“就这般?不伸舌了?也不更进一步了?今日可是辰月十五……”

    她这话过分直白,也过分大胆,沈卿尘被她闹得面红耳赤,连红透的指尖都愈来愈烫。

    “猫猫。”他低低唤了一声,似在以亲昵的称呼,要她放过他。

    可江鹤雪眨了眨眼:“再叫一声?”

    沈卿尘不依她了。他的耐心告罄了。

    他低垂首,吻她上翘的睫毛尖。

    手掌下移,掌在她后腰,他轻轻地吻她唇角,似雨前蜻蜓低低飞过水面,漾起细小却不止息的涟漪。

    但他只克制于表面,并未深入,唇瓣轻而柔地流连,只在她抬臂环搂住他脖颈时,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珠。

    恋恋不舍地碾了碾,才意犹未尽地退开。

    “真就这般呀?”江鹤雪也意犹未尽。“我也并未说不允你伸舌,不允你更进一步。”

    沈卿尘一瞬不瞬地望着她正开合的红唇。

    饱满,水润,口脂被吻花,他方才尝到了榴花的清甜,带着微微的涩。

    “不睡了?”他哑声。“那便继续。”

    江鹤雪后悔了,但为时已晚-

    但沈卿尘最终也并未做的过火。

    正事不能耽搁,他腰上的伤也暂未痊愈,江鹤雪也累得想补眠。

    只是拥着她黏黏糊糊地索取了好一会儿,才妥帖地为她拆了发,拭了妆,褪了外衫与罗裙,抱着她上榻歇息。

    自己又去取了药膏与绷带,解衣上药。

    “娘亲之事,你怎的也不同我提?”江鹤雪压着隐囊,半是抱怨半是嗔怪地道。“昭华,你同我隐瞒了好多。”

    沈卿尘眼睫微颤,不答反问:“你听到了多少?”

    “你希望我听到多少?”江鹤雪抬眸,认真地问。“是全部听到,还是一句也未听到?”

    “我惹你不虞了么?”沈卿尘只问。

    江鹤雪摇了摇头:“你不必总担忧这些。”

    “我不知晓,若非今日我听到,你会何时告知于我,又是否会告知于我?”

    沈卿尘沉默,浓密的鸦睫低垂,掩住桃花眸中的神色。

    江鹤雪读懂了他的意思,极轻地叹了口气,握住他的手:“昭华,不要这般。”

    “我想要多了解你一些。”她说。“了解你心中所想,了解你的过往,了解你的全部。”

    那便还是想听,还是不满他这般。

    “待到得闲,我会将我所知之事悉数告知于你。”沈卿尘最终道,却也仅限于此。

    他并不认同她后面所言。

    毕竟连精心粉饰过的自己,她好像都不够喜欢。那日同傅妄见过面后,连与他牵手都在不住地皱眉。

    那他偏执、卑劣、小肚鸡肠、焦虑分离的……他不好的那一面,又如何能让她知晓。

    她又如何会喜欢。

    点滴的美好温馨似水中月,镜中花,似那日她从他手中轻易滑落的袖缘,不知在哪一日便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便是如此,他依然同往昔一般。

    自欺欺人地沉沦-

    落起碎雨的春夜最宜悄然出行,做白日里做不得之事。

    江鹤雪往面上涂了厚厚一层姜黄粉,螺子黛将原本细弯的秀眉描得又粗又直,还描了两个重重的黑眼圈,又换了宫女的深绿服饰,才扬首望着沈卿尘:“我好啦。”

    “何必如此。”沈卿尘失笑。“光明正大地去便是。”

    “世人眼中,我还是苏大娘子的表兄。”他淡声解释。“送她最后一程,合情合理。”

    他语调太平静,江鹤雪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出言安慰。

    只是踮脚,伸手,安抚地轻摸了摸他的发顶。

    已至夜半,天牢内囚犯的鼾声此起彼伏。

    昔日穿金戴银的苏敏儿,此番形容分外狼狈,长发凌乱毛躁如枯草,身上的罗裙皱皱巴巴地团着,素日妆容严整的面庞一片花白,面上的珍珠粉掉的七零八落,眉黛晕成一团。

    倒比江鹤雪精心伪装的更不易认出人来。

    “周苏氏。”沈卿尘冷声。

    苏敏儿昏迷着。

    狱卒一盆凉水兜头浇下去,苏敏儿战栗着惊醒过来,牙尖打颤着望来:“殿、殿下……”

    沈卿尘示意雪竹上前替审,自己后撤了一步,手背轻轻遮住江鹤雪的双眸。

    “紫牙乌项圈,从何而来?”

    苏敏儿咬着唇,

    瑟瑟发抖:“是从珠宝铺子买的……”

    “哪家?”

    “琳琅阁……”

    雪竹打了个响指,狱卒换来了一盆热水,又是兜头浇下去。

    苏敏儿惊慌失措地闪躲。

    “紫牙乌项圈,从何而来?”雪竹重复问。

    “就是琳琅阁买的。”苏敏儿死咬牙关。

    雪竹又打了个响指。

    “莫要动刑。”惊惧的尖叫声惨烈,江鹤雪出言阻止。“不妨试试我的法子。”

    她挪开沈卿尘的手,从袖袋里取出支回魂香:“燃起来。”

    “这是什么!”苏敏儿摇着头向后缩。“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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