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夫君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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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那不是今日郡主大婚么,我没找着合适的红色首饰,情急之下拿出来戴戴。”傅妄见她抓着手珠动怒,解释。

    江鹤雪分毫不让:“摘了,还我。”

    “送出去的礼,泼出去的水,焉有再回收之理?”傅妄紧勾着不动。

    江鹤雪亦不松手:“我送的是傅娴姐的女儿,不是你。还我。”

    傅妄不松手,她干脆以尖长的蔻丹猛力一划一拽,丝绳断裂,玉珠“噼里啪啦”地落了一地,滚的四处都是。

    傅妄愣住:“鹤雪,你……”

    江鹤雪疲累地阖了阖眼。

    稍顷再掀眸,眸中又漾起一贯的笑意,对他重复:“傅妄,我极擅骗人。更能分清,是否被人欺骗。”

    “假意逢迎的人数不胜数,不缺你一个。”

    “但傅妄,我不愿同你闹到那般地步。”

    “凉州多年,若干相识之人,唯有你与乾乐,是我真心相待的友人。”

    “彼此间,留一些体面吧。”-

    再回宴席间时,酒已过三巡。

    宾客走了大半,人满为患的厅堂视野开阔起来,江鹤雪轻易寻到坐于副陪位的沈卿尘。

    未散的多是她早已面熟的皇室成员,江鹤雪便未多顾及男女之防,抬步向沈卿尘走去。

    “小皇舅母。”先瞧见她的是姜星淙,步履尚稳地向她而来,笑道。

    真改了口,江鹤雪还稍愣了下神,随即弯眸笑了:“外甥女婿,恭贺新婚。”

    姜星淙向她敬酒,她便爽快地喝了,又听对方笑道:“今日多谢了小皇舅,帮在下挡了不少酒,不若这般,怕是现下不省人事了。”

    江鹤雪讶异地挑眉:“无妨。容我先去瞧瞧他。”

    姜星淙向她比手,去招待旁人了,她疾步向沈卿尘去。

    隔着三步远,沈卿尘掀起双迷离的桃花眸望来,薄唇微动,无声地唤她小字。

    可他在旁人面前从来都是唤她“鹤雪”或“王妃”,当真是醉得不清醒。

    江鹤雪在他身侧站定:“昭华,醉了么?”

    她自认是明知故问。

    青年虽坐姿端正,脊背仍挺得笔直,可素日冷白胜玉的面庞此番已被酒意渡上浅淡的红意,薄唇红润,鸦青长睫亦低垂,于他眼下拓下片色泽浅淡,却无端显得落寞的阴影。

    可沈卿尘摇了摇头,手指轻握住她袖缘。

    “若你无事了,便回家?”他轻声问。“还是要回千香坊?”

    “回家。”江鹤雪应声。“你醉成这般,快些回家歇息吧。”

    她向姜星淙与姜相夫人均打过招呼,回身来牵沈卿尘:“我扶你。”

    沈卿尘乖乖地将手放到她掌心,由她牵着起身,好似当真喝醉了,像个无话的磨合乐。

    但磨合乐步履稳健,只如素日一般与她牵着手,根本不需要她扶。

    江鹤雪惊讶地瞥他好几眼:“你喝醉了,竟还能走这般稳?”

    她喝醉了,可坐都坐不直溜,走起路来更是一步三晃。

    “我并未醉酒。”沈卿尘纠正她。

    “醉酒之人才会说自己并未醉。”江鹤雪不信。她醉酒之时就最爱抵赖。

    沈卿尘也未再纠正,只是紧紧牵着她,指缝也与她贴得不留一寸空隙,似是生怕她从他手边溜走。

    贴得这般紧,江鹤雪被他腕上的红玉手珠硌得不适:“昭华,松一松。”

    她看着这串手珠,又想起来气得自己额角直跳的傅妄,接着又想起苏敏儿,和那串紫牙乌项圈,一股郁气涌上心头,不自觉地蹙眉。

    直到脚尖踢上马车旁放置的踏凳,她才回神,连掌心何时空了都未曾察觉。

    再一侧首,才发现身畔的沈卿尘正垂眸望着她,手指极轻地拢着她袖缘,连她手腕都未碰到半分。

    鸦睫半垂,桃花眸静得像不起波的古井。

    但他也在出神,被她唤了两遍,才缓慢地抬眸,低声:“卿卿琼琼。”

    江鹤雪被他突然的亲昵唤得耳缘一烫。

    “你先上车歇息。”她面热地催促。

    余光瞥见沈初凝正踏上马车,记起哈斯其其格治疗失忆的药粉来,心急地向她的马车走去。

    银红的袖缘轻飘飘地从沈卿尘掌中滑落。

    他本能地屈指又抓了一下,却只抓到早春温凉缱绻的风,与她被风吹落的一根乌发。

    静立半晌,沈卿尘从袖袋中取出随身带着的荷包,敞开,垂眼望去。

    里面完好地放着年前他们缠过的同心结。

    他沉默地盯了许久,又将那根发丝凑近鼻端轻嗅了嗅,最终小心翼翼地取出那枚同心结,将这一根发也添进去-

    江鹤野一如少时地厌恶用药。

    江鹤雪劝了好几句,最终还是惦记着沈卿尘,将重任委给了沈初凝。

    但急匆匆地跑到马车旁,沈卿尘却还在车外立着吹风,视线落在掌心的荷包上,不知在想何事。

    还是那只月白底绣墨竹的荷包。

    江鹤雪忽而记起,自己曾允诺他,会在春日送他一个鲜亮些的荷包,与她一对。

    脑海中迅速地过了一遍千香坊近几日的订单,并不算多,待她将紫牙乌项圈拿回,便能得闲给他绣。

    这几日也可先见缝插针地画图样。

    她思及此,轻勾住他的手:“别吹风醒酒了,回家给你喝醒酒汤。”

    沈卿尘望她一眼,将她的手一点点握实,难能有些孩子气地,摇了摇头:“不喝。”

    他知道自己的酒量,这般薄酒喝多少坛也不会醉。他只是一用酒便会上脸。

    “我喂你。”可江鹤雪望望他,纵容道。

    唇畔弯起的笑弧柔美,明媚姝丽得远胜过而今初绽的迎春。

    即便亲耳听到,她说,她极擅骗人。

    还在傅妄担忧她难以摆脱他离去时,自信地承诺了对方一句“不”。

    可喧嚣人声里,沈卿尘照旧清晰地听到自己心律错拍之声,一如往昔,一如少年时期在凉州无数个与她对视的瞬间。

    他终究是垂首,轻轻应她:“好。”-

    福伯向江鹤雪足足确认了三遍,才极勉强地接受了沈卿尘“醉酒”这一事实,不多时,膳房便将醒酒汤送来了。

    江鹤雪学着他素日待自己那般,挑了辛辣的姜丝,耐心地吹凉,喂到他唇边。

    沈卿尘比她要乖巧得多,不闹不挣,就着她的手,很快便将一整碗都用尽。

    自己拿了衣衫,听话地回他的寝殿洗沐,将她殿内的浴池留给她独自享受。

    泡在温热的浴水中,江鹤雪习惯性地梳理今日苏敏儿之事。

    尚宝局不日便会出结果。

    但她不愿就此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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