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夫君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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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野和沈初凝。

    “皇婶!”沈初凝向她热情地挥挥手,一旁的江鹤野则是愣了下,行礼:“王妃。”

    “你们来做甚?”他手中的竹筐一直在发出响动,江鹤雪好奇地偏首。

    “借点调和汁,烤鱼!”沈初凝把江鹤野手里的竹筐拉给江鹤雪看。

    里头是几条活蹦乱跳的肥美的鱼,江鹤野说是后山的河里捉来的,邀她一起。

    “成啊,我还愁如何给昭华添点菜呢。”江鹤雪欣然应了,停了下,却察觉个问题。“他喜爱吃鱼么?”

    她费劲地想了半晌,才隐约能记起他不食辛辣一条,于是求助地看向沈初凝。

    “我不知晓。”沈初凝也想了好久,无奈地摇了摇头,问江鹤野。“皇叔喜爱吃鱼么?”

    “问我?”江鹤野惊了,望望江鹤雪,“他是你夫君。”

    又望望沈初凝:“他是你皇叔。”

    “你俩都不知晓,我如何得知?”他自打知晓江鹤雪是他嫡姐,说话更没了拘束,同少时一般不羁。

    江鹤雪被他一说,又想想每回同沈卿尘用膳都极合口味的菜肴,心中顿时愧疚了。

    “我去借调料。”她唇角落下。

    “都赖你。”沈初凝打了江鹤野一下,随即弯着唇对江鹤雪道。“皇婶,没听闻皇叔有什么忌口,我陪你去,我们多烤几种味道。”

    大罐小罐地抱出来,几人寻了个凉亭,江鹤野去捡了点木柴,沈初凝蹲下来,要钻木取火。

    “有火折子,钻什么。”江鹤野蹲在一旁给火堆燃了,要去处理鱼,一回头,却见鱼已都被敲死了,江鹤雪手里拿着把匕首在处理着鱼内脏。

    也不嫌腥臭,动作熟练得像是鱼贩子。

    他忽而想起沈卿尘那日对他说过的。

    “鹤雪这些年,比你受过更多苦。她从前也是无忧无虑的女郎,这些年自己辗转逃难,开店谋生,还要寻你。她那般爱美,指尖的茧却不比习武之人薄。”

    “她想同你相认,却记挂着你失忆,不愿你突兀接受。但我不同,我更在乎她。”

    “对她好一些。你姐姐很好,与你旁的家人不同,你会喜欢她的。”

    “帮你?”问话时,江鹤野已在她身边蹲了许久。

    “别污手了。”江鹤雪拒绝,一幅打发幼童的姿态。“和小公主玩去吧。”

    江鹤野“啧”了声:“翻过年了,我都十八了。”

    江鹤雪看都没看他一眼,把最后一条鱼的鱼鳞刮了,将秽物堆到一旁的树叶上:“哦,长大了。”

    “……臣去处理了。”江鹤野识时务地托走了叶子,又听她在后面扬声。“拣点树枝回来串鱼。”

    打发走了他,江鹤雪笑着摇摇头,往瓷碗中开始添调料。

    沈初凝也帮不上忙,在一旁看着她,同她讲起和江鹤野的旧事来:“有一回我和他夜半馋烤鱼,但那会火折子刚好用完了,他便教我钻木取火,好容易成功了,却突然落了雨,浇得只剩火星,如何都点不起来了。”

    江鹤雪倒着豆豉的动作僵住了。

    她忽然想起了沈卿尘。

    从未同她吵过架、也不耍任何小性子的沈卿尘。

    他是丁点没有,还是脾性也如同沈初凝口中的木柴一样,没叫她瞧见火,就熄得透彻?

    “方便同我讲讲你皇叔么?”江鹤雪轻声。

    她十三四岁便同沈卿尘认识了,而今终觉自己丁点不了解他,如他所言,对他的感情过分浅薄。

    “皇叔……皇叔无甚趣事可讲。”沈初凝回忆了许久,摇头。“皇婶知晓,皇叔不比大皇兄、大皇姐年长多少,之于父皇,大抵算是‘幼弟如子’。”

    “但荣昌记忆中,便是最为温柔知礼的二皇姐柔阳,都被父皇苛责过,皇叔却从未。”

    “他一直是我和所有兄姐的模范,从来挑不出错处。荣昌记着九岁那年,皇叔还出去游学了,我当时可羡慕了……对,游学!”

    江鹤雪知晓,他游学不就在凉州嘛,在镇北侯府上住着,帮她写了快一年课业。

    说是游学,倒像凉州民俗考察。

    “游学怎的?”

    “皇婶,鱼……”沈初凝指指地上处理好的鱼,江鹤雪跟着低眸一瞧,才发现鱼身上被她出神而撒得满是豆豉。

    这豆豉是湿润的,不是干的,她捻走了不少,也仍有许多汤汁渗了进去。

    “恐怕会咸些。”江鹤雪无奈地笑。“无妨,还腌旁的。”

    沈初凝点点头,又

    道:“父皇总是催皇叔和大皇兄娶亲,我记着当时皇叔游学回来不久,父皇便同我说过,兴许快有皇婶了……但后来我等了许久,也没等到……”

    “说什么呢?”沈初凝的话被江鹤野打断,后者抱了一个陶罐,还抱了几根松枝来串鱼。

    “别拿松枝,含油,烤了冒烟。”江鹤雪瞥他一眼。“去找找,可有杨枝?”

    江鹤野应声,把陶罐放在她脚边,主动解释:“米酒。你不是爱喝酒?”

    “你怎的知晓?”江鹤雪愣了下,眸露期待地看着他。

    “直觉。”江鹤野也不知为何,只是方才碰到一个小方丈偷喝,便本能地讨了。“我重新去拣。”

    被他一打岔,沈初凝都忘了方才说到何处了,想了会儿也没想起来,又道:“但我去岁听到过皇叔和父皇吵架。”

    她怕旁人听到,犹豫了会儿,悄悄贴近江鹤雪耳畔:“皇婶,你莫要同旁人说。皇叔不让荣昌说,但荣昌想着你们是夫妻,同你说也无妨。”-

    江鹤雪漫不经心地烤着鱼,脑中全是沈初凝那句惊人的话——

    “皇叔当时,好似想出家。”

    她想着,烤着鱼,却忽然听到雪兰如蒙大赦的声音:“王妃、王妃您在这儿……”

    她扭头扯着嗓子喊:“殿下,王妃在这儿!”

    江鹤雪顺着她扭头的方向看过去,只见沈卿尘着单衣站在那里,定定望着她。

    下一瞬,便被他紧紧拥了满怀。

    沈卿尘的手臂在发颤,不住地使着力,摁得她肩腰都酸疼。

    “昭华?”江鹤雪唤了声。“你……”

    话音突兀地停住。

    一滴温凉的液体,砸在了她颈窝。

    第53章

    意识到那是滴泪水,江鹤雪怔在原地。

    沈卿尘手掌的力道越来越大,一手摁着她的肩,另一只摁在她后腰,拼命地将她向自己怀里摁。

    手臂在颤,身体也在隐约发颤,她的脸紧紧贴着他肩膀,整个人都与他严丝合缝地紧贴着。

    江鹤雪想要抽出手臂来拍拍摸摸他,也被禁锢得完全动不得,只好尽可能地放柔放轻嗓音:“夫君。”

    “娘子。”半晌,沈卿尘回应她,嗓音哑若未闻。“王妃。”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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