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夫君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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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沈卿尘。

    但她熬了一宿,暂时没力气挑剔那般多了,嘟哝了沈卿尘几句,便将就着压着寝被睡下了-

    沈卿尘推门进屋时,江鹤野醒着。

    他通医术,会给自己治病,往手臂上扎了一排银针,见到他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殿下。”

    他衣领里探出了一条小蛇,银白的蛇皮,黑紫竖瞳,“嘶嘶”吐着信子。

    “回去。”江鹤野敲了一下蛇头,随即对沈卿尘笑笑。“抱歉,殿下,草民的宠物。”

    沈卿尘不甚在意地将圆凳拖近,坐下,只道:“莫叫王妃瞧见,她恐会惊惧。”

    江鹤野应了声“是”,又听他道:“本王前来,是有事与你相谈。”

    “臣与枯荣庄之事,已告知王妃。”

    “本王要同你聊荣昌。”沈卿尘并未客套,直切重点。“荣昌今岁春日及笄,不过三月,皇兄已在世家子弟中为她物色驸马,至多岁末便会定下。”

    江鹤野静了半晌,才接话:“公主兰心蕙质,若能嫁得如意郎君,臣自是为她欣喜。”

    他的反应在沈卿尘意料之中,闻言只不疾不徐地开口:“你的家世,本王知晓,亦可告知于你,不劳你舍命追查。”

    江鹤野眉梢微挑,极快想清利害:“殿下提条件吧。”

    沈卿尘抚着白玉折扇的扇骨,慢条斯理地开口:“常宁驸马是滇西国君,文武双全;柔阳驸马是谢氏长子,骁勇善战,未及弱冠便大灭南靖,而今官居正二品。”

    “臣愿舍命请功。”

    沈卿尘面无表情,话音依旧平淡,说出的话也客观,并不强势:“你拿命拼,也需三年五载。而今,龙邻唯一的敌国北玄年初将败了襄王,今岁难有战事。”

    江鹤野同江鹤雪一般聪明,不及他点明便迅速做了决定:“臣愿为殿下效劳。”

    沈卿尘不需他多忠心,也知他此番是别无选择而立誓,简洁地将家世同江鹤野坦白了。

    “所以,你要我去杀了我亲爹?”江鹤野又挑了下眉。“有趣。”

    枯荣庄是杀手组织,他手上沾过不少人命,对他记忆里陌生的生父,谈不上恨,权当是件任务。

    但对这句话仍是诧异。

    时下重孝道,他虽不是孝顺的人,也对早年抛弃他的家人有怨言,但也大抵到不了亲自手刃的一步。

    过去的便过去,反正老死不相往来。

    “镇北侯作恶多端,绝非良善之辈。”沈卿尘提点道。“若他察觉你二人活着,只怕会反来谋害你们,须得居安思危。”

    “便是不杀,他任一桩罪行,查到底都是死罪。”他道。“贪军饷、走私……”

    江鹤野倒抽了一口凉气:“为民除害吧。”

    沈卿尘并不在乎他如何想,只安排:“以防会到兵戎相向之时,你的毒针不适合沙场,去学御兽,有夫子。”

    江鹤野不爱学的躲懒姿态和江鹤雪一般无二:“我想和我阿姐玩几日再学。”

    “第二桩条件,”沈卿尘偏这时开了口,语声轻慢平静,说出的话却让江鹤野几乎惊掉了下颌。

    “遑论如何,不可与鹤雪相认。”——

    作者有话说:弟弟:那你告诉我干啥[问号]

    第52章

    江鹤雪一觉睡到日暮。

    惺忪转醒时,眼睛还没睁开,先感觉到腿下压了个温热的物什,手边也是暖玉般温润的触感。

    她反应还迟钝着,抱了会儿睁眼,

    才发现身畔不知何时躺了个沈卿尘。

    而她的腿压在他腰间,手臂搭在他颈侧,双脚也被他放在手心里握着。

    江鹤雪怔了会儿,清醒了。

    “我的专属大隐囊?”她凑过去,在他耳边轻笑。“是你给我把手脚搭上来的?”

    沈卿尘睡着,自不会回答她,只好似察觉到她动,手上的力道紧了又紧。

    他指腹又刚好抵在她最柔软的足心,手掌将她整只脚都包住,清瘦腕骨紧贴着她足踝,红玉手珠规矩地被他戴在腕上,此番也硌着她足心的娇嫩肌肤。

    江鹤雪被他抵得痒,只想往后缩。

    这般姿态总让她想起,回回她气恼地踢他肩时,他薄唇湿润地去吻她足心的勾人模样。

    想到这里,又想起他白日里软硬不吃的拒绝,难免怨怼。

    她有那般慕色吗?

    ……好吧,她有。和他贴着就身心愉悦。

    脚还是被他拉着不松,江鹤雪挣扎无果,又怕吵醒他,便不动了,安安静静地打量他。

    沈卿尘当真清减了不少,眼窝深陷,本就少的脸颊肉此番几近于无,虽更显骨相优越清俊,看着却让她心疼得紧。

    江鹤雪禁不住抬手,轻点了点他低垂的眼睫,嘟哝:“昭华,你是不是太累了呀。”

    沈卿尘睡得很沉,大抵是累极,但他不打呼噜,气息平稳绵长,不像镇北侯,有时呼噜打得她隔个院子都能听见。

    “我去给你做点好吃的吧。”江鹤雪忆起沈卿尘那回陪她饮酒之事。“把你养好一些。”

    她轻轻挪开沈卿尘的手,将脚抽出来,又小心翼翼地去挪另只揽在她腰上的手臂。

    这回没挪动。

    沈卿尘手上力道渐紧,侧身将她整个搂住,喃喃说了句什么。

    “会压到耳钉。”江鹤雪没听清,伸手迅速托了一下他耳缘。“会痛的,卿卿。”

    沈卿尘好似听懂了,含混地应了声,又抱着她翻回来,把她压在自己身上。

    这倒是方便了江鹤雪又去挪他手臂。

    但熟睡的沈卿尘也丁点不好应付,她挪了一刻钟,也毫无成效,每回一离开寸许,他便黏黏地抱上来,愈抱愈紧。

    江鹤雪越折腾,越适得其反。

    “不要……”沈卿尘紧拥着她不放,这回的呢喃倒让她听清了。“不可以……”

    他的声线在抖,像是梦到了什么极其可怕之物,额上都冒了冷汗。

    “梦魇了么?”江鹤雪凑近他,小声问。“乖宝宝,怎么了?”

    她并不知晓沈卿尘怕什么,也从未见过他对任何事露怯,只好轻拍着他手背安抚:“莫怕莫怕,乖宝宝,夫君,莫怕。”

    温柔地哄了许久,他才渐渐平复下来,可手还是紧抱着,不放她走。

    “我去净室。”江鹤雪无奈地瞥了眼窗外渐暗的天色,骗他。“马上回来,乖。”

    好容易得了自由,她脚底抹油地下了榻,披了件狐裘,便向外去-

    仁姝寺自然比不得王府下厨方便,庖厨都用以做小方丈与香客的斋饭,忙得热火朝天,江鹤雪也不好意思进去单借个灶给沈卿尘做。

    从拥挤的庖厨走出,正发着愁,却看到两道熟悉的人影并肩向这来,高的那个手里还拎着一个竹筐。

    她眯眼一瞧,认出是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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