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夫君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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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又好像没应-

    给傅妄挑过了耳坠,已至日暮。

    他并未多留,取了耳坠便离开,江鹤雪瞅着时辰,问沈卿尘:“去何处用晚膳?”

    “依你的。”

    “我晚会儿要回千香坊,去那边用吧。”江鹤雪想了想。“我想吃北二街的炸元宵。”

    沈卿尘温声应下。

    炸元宵的铺面上零零散散坐了几位食客,江鹤雪要了两碗,和他面对面坐下。

    木桌陈旧,犹带未磨平的细小木刺,周边食客大多荆钗布衣,二人在这处一坐,只显格格不入。

    “带你来错地方了。”江鹤雪瞧着他华贵的月白衣袍,轻叹出声。“我只惦记着这处炸元宵美味,疏忽用食环境了。”

    沈卿尘轻抖了抖袖缘,并未计较:“素日里常来,便不必为我改。”

    炸元宵正在此时被端上来,石盘中一个个圆滚滚的元宵被炸得金黄,热气扑鼻。

    “一盘花生馅,一盘芝麻馅。”江鹤雪向沈卿尘推去一盘,将木箸递给他。

    沈卿尘从没用过这类吃食,亦不曾用过木箸,一时没动手,见江鹤雪夹了一个,附在唇边吹了吹便送入口中,才有样学样地照做。

    外壳酥脆,芝麻内馅香醇,江鹤雪餍足地眯了眯眼,见他也咽了一个,才问:“味道如何?”

    她单手托着腮,凤眸晶亮。

    沈卿尘一句“尚可”到了舌尖,出口时便换了:“不错。”

    “你再尝尝芝麻的。”得到肯定的江鹤雪用木箸夹起一个芝麻元宵,正要落到他面前石盘中,余光,却忽而瞥见路过的一对情人。

    少女正将一枚剥好的糖炒栗子喂到身边少年的唇边,而少年笑盈盈地咬下,还揉了揉她的发梢。

    江鹤雪将要落到他盘中的木箸换了方向,举到了他唇边:“昭华,你尝尝这个芝麻的。”

    沈卿尘没咬。

    “有旁人在。”他眼睫颤着。“不妥。”

    他们二人生得男俊女美,又衣衫华贵,从落座起,便倍受关注。

    “古板。”江鹤雪嘟哝。“无妨的,你瞧他们。你我是夫妻,合该更亲近些。”

    她向他示意路过的那对情人。

    沈卿尘依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语声稍顿:“确定?”

    “怎的……”江鹤雪不明所以地望去,看清的瞬间,话音倏然停住。

    那边少年正弯身,亲了亲少女的侧脸。

    重新对视的一瞬,江鹤雪手上木箸都拿不稳了。

    “我方才看时,并未这般……”她头一回不敢看沈卿尘。“方才是那小娘子在喂小郎君栗子,小郎君揉了揉她的发。”

    “算了……”她的手向回缩。

    手才缩了一寸,那头木箸便被他咬住。

    江鹤雪怔怔看着他叼下那颗金黄的炸元宵,慢条斯理地品尝。

    “王妃言之有理。”

    她当下并未反应过来其中深意。

    直到被沈卿尘送到千香坊,江鹤雪笑盈盈地同他告别。

    他却并未离开,微弯下身:“今日回府?”

    “再议吧。”江鹤雪晃着牵在一起的手,漫不经心道。“要制香,还要瞧瞧有无客人来定制香饰,得闲定会回的。”

    “快回吧,你夜间不是还需处理公务?”他说他有事未做,江鹤雪便想当然地催促。

    对视片刻,沈卿尘低声:“还少了桩事。”

    他更弯下身,偏首,轻若鹅毛的吻落在她颊侧。

    江鹤雪愣在原地:“你做甚?”

    这是她印象中沈卿尘头回亲吻她脸颊。

    “学那对情人。”他抬手,捧住她脸颊,嗓音更轻。“但你我是夫妻,合该更亲近些。”

    这句话落,他垂首,吻上她的唇瓣-

    江鹤雪瞪大了眼睛。

    唇瓣上的触感冷润,沈卿尘的动作分外轻柔仔细,先是试探着轻碰了碰。

    见她未挣扎,一使力,牵着手将她搂进怀中,将吻加深。

    但力道依旧是轻柔克制的,一寸寸地描摹着她的唇形,缠绵辗转。

    又不带任何欲.色.,温柔又纯情,轻轻浅浅地吮吻着。

    江鹤雪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盯着他浓密的眼睫,低垂下来落在眼下的阴影。

    “要看我么?”沈卿尘撤了点,嗓音微哑,含混地问。“那这般。”

    他也未再阖眼,再吻上来时,目光分毫不退地紧锁着她,英挺的鼻梁错着她的,纤长的眼睫也与她的相碰。

    他的眼睛里满满当当地盛着自己。

    江鹤雪的心跳随他的一同失律-

    晴夜月明星稀,恒安王府内,新到没几日的水金凤在银月下闪着细碎金芒。

    “殿下,人带到了。”雪竹轻叩三下书房的门,毕恭毕敬道。

    “进。”沈卿尘合了岸上书册,吩咐。

    推门而入的是一位须发尽白,脊背佝偻的老者,身侧还跟着一位清瘦的药童。

    “舒伯。”沈卿尘起了身。“您老人家怎的来了?”

    老者是恒顺帝的忘年交,昔日太医院的首席医官,舒景。

    “老朽若不来,焉知小殿下竟生了穿耳之意?”舒景面色微凛。“小殿下分明对大多金属有敏疾,唯有纯金才能好些。”

    “可莫说穿耳用不得金针,便是日后养着耳孔,用金针亦忧心敏疾,还极易感染。”

    “小殿下并非莽撞无知的少年郎,缘何要贸然穿耳?”他委实是想不通。“莫不是低估了个中风险?”

    沈卿尘绝非意气用事之辈。

    “昭华已思虑周全,舒伯切莫忧心。”沈卿尘看了一眼他身旁药童打扮的青年。“李公公,请。”

    “奴才遵命。”那药童开了口,嗓音果真又尖又细,赫然是宫庭秘闻里唯一会穿耳的李太监。

    穿耳的银针用白酒消过毒,他以朱笔在沈卿尘两侧耳垂上分别取了穿耳的点,递过铜镜问:“殿下瞧瞧,这两处可得宜?”

    沈卿尘瞥了眼那两颗朱红的圆点,正欲回答,却瞥见右耳那颗浅褐色的小痣。

    江鹤雪夸赞过漂亮的小痣。

    “不穿耳垂。”他改了口。

    “那殿下是想……?”李太监试探着问。

    沈卿尘想起江鹤雪白日里说的那名蒙州青年,和她夸赞过新颖的耳孔位置。

    “穿耳骨吧。”他听到自己说。

    第43章

    穿耳比沈卿尘预想中更疼一些。

    即便李太监已预先涂抹了止疼消炎的膏药,他依旧睡得不安稳。

    其实与江鹤雪成婚后,他鲜少再梦魇,今夜却又做了旧日里重复过多遍的噩梦。

    是永嘉十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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