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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折辱清冷夫君后》 30-40(第1/16页)
第31章
帷帐垂下,帐顶夜明珠散开昏黄的光晕。
绯色朝服与雪白里衣交错着,凌乱暧昧铺叠在玉砖上。
肌肤隔着身前一层单薄的布料相贴,身体的烫意将冷玉也渡得暖热。
江鹤雪唇舌被堵着,说不出话,只剩搂着沈卿尘的颈,细碎地呜咽。
他的动作比她生辰那日还要凶,仿若中药的人是他一般,她舌根发麻,偏双腿难耐地缠绞又张开,明知大抵受不住,却渴求更多。
单薄的绸布很快被汗浸透,黏在身上,绣纹磨得发痒,背后的结扣也硌得难受。
终于得以喘息之时,江鹤雪攥着他的手向后伸:“不舒服……”
长指勾住,轻而易举地挑开,极细的系带绕在指尖。
沈卿尘却没松手,眸色晦暗,眼尾沁着薄红,半撑起身子瞧她。
没瞧旁处,只是一瞬不瞬盯着她的眼睛。
迷离,失神,羽睫颤抖得似昔年夏日他为她打过的小扇。
她卧在摇椅上,心安理得地享受,手里抱着半只西瓜,用玉匙舀着吃。
最中心的那匙舀给了他,她说“最甜”时,笑眼弯弯,眼瞳将他身形映得清晰。
那时他心跳若擂,而今垂首去尝时,心律急促的人,不止是他了。
江鹤雪极轻地“呜”了声,手攀着他的肩,偏首,把红透的耳珠露给他。
他又垂首,试到她细滑战栗的肌肤。
手掌不自觉攥得更紧,占有欲无休无止地蔓延,他几乎想要把她揉进自己骨血里,这般,不怕再同她分离。
“轻点……”江鹤雪掀了眸。“昭华。”
沈卿尘一点点泄了力
,轻吻她唇角,喑哑嗓音落在她耳际:“这般?”
方才还凶急,这会儿又轻柔得像红梅花瓣坠入皑皑雪地,江鹤雪抑不住本能,眼眸都泛了水光。
“昭华——”她唤他,同他对视,撞入他暗沉的眼,羞得又偏过视线。
“你快些。”江鹤雪催促,又别别扭扭地补充。“但是万不可莽撞。”
“要如何。”沈卿尘竟问。
他只眼尾浸了红,冷白面容依旧是平静克制的模样,江鹤雪无需揽镜自照,便知自己此番应是与他天差地别。
可他分明也反应格外烈,把她下腹都抵得泞软,好似他控制表情与控制身体的,并非同一人似的。
“不许看我……”江鹤雪底气不足地命令。
沈卿尘顿了下,直身,自床头钩上取下月白的绢帕,折了几遭递予她。
江鹤雪颤颤巍巍地要给他覆眼,又被他牵着手腕垂落下来,视线随即被绢帕遮蔽。
“你做什么?”她不满意。“总不能遮了我的眼,便教我以为你没看。”
“不对视,兴许好些。”沈卿尘将绢帕在她脑后打了个结扣,缓声。“若遮我的,我忧心拿捏不好轻重,惹你不适。”
江鹤雪认同了,又听他似不放心地补充了一句:“不要摘。”
只是这句的尾音莫名轻颤。
可她来不及细想,唇瓣又被覆住,齿关被他撬开,舌尖与他的纠缠。
腰肢绵软得使不上一点力气,筋骨好似也随着一并酥了,她目不能视,对每一处的反应都比素日敏.感。
她攥着他的手腕落下,挑开,再度小声催促。
离了那层湿漉漉的阻隔,她愈发觉着热度灼烫得让她心弦错乱。
肩膀被单手抬起寸许,沈卿尘将一旁的锦枕垫在她身后,重俯身。
有药效,有香,又厮缠了那般久,还丁点不容易。
他试了几回,终是撤开了,音调低哑着:“不成。”
江鹤雪瞧不见,也并无个概念,只是难捱地并了并双膝:“那你换个法子。”
他们二人到这般年岁,都不该懵懂青涩了,沈卿尘寡欲,又并非真削发做了古僧。
何况新婚夜她都收了送来的物件,沈卿尘那处,不至没有吧?
她这般想着,却被一激,立时偏头,恰透过帷帐,隐约瞧见屋内的屏风。
沈卿尘为她寻得都是极精美也合她心意的物什,她记着这扇屏风是难寻的双面绣,绣的却并非风雅的梅兰竹菊,而是颇灵动的野兔食果。
早春,低矮的灌丛枝叶已繁盛,缀着颗粉红的果,野兔以舌轻舔舐品尝,许是因着是独一颗,极为耐心,牙尖细细地碾磨。(正常屏风绣图描写,谢谢)
间或难免贪婪,又以舌去拨枝叶,及至春日无矩的雨落,才收敛退开。
江鹤雪蜷着脚趾去踢沈卿尘,嗓音抖得厉害:“讨厌。我哪有叫你这般。”
“你原想的是哪般?”沈卿尘以手背拭了唇角,问。
她舒服了些,秀眉舒展开,系着的绢帕被泪洇湿得几许透明,唇瓣比盛放的红梅更艳。
江鹤雪含含糊糊地哼了声,不回答,开口调子娇又黏:“现下呢?”
“……放松些。”沈卿尘指尖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她手腕,哑声。
江鹤雪一听便知结果,可怜巴巴地攥住他的手,话却是这般说的:“都赖你,方才不依我的。我好累。”
“嗯,赖我。”沈卿尘干脆与她右手十指相扣住,重新依她之命行事。
凉玉的触感落下的一瞬间,江鹤雪不适地扭了扭身躲开:“你的扳指。”
“抱歉。”沈卿尘意识到自己疏忽,抽离了手,将无名指上的白玉扳指取下。(脖子以上,正常牵手描写,戒指硌手,谢谢)
江鹤雪不知他是出于何种心思,竟未寻着别处搁置,倒将之套在了她手指上。
她无可不可,只是忽然又想起,而今境况的始因,是青原。
她未去过青原,却在逃难时去过蒙州。
蒙州亦是游牧民族的故乡,草原连片,却也是有树要栽的。
林木比草木更渴水,灌溉更频繁,通常栽在水泽丰沛的谷地内,但青原雨季短,栽树便极讲究。
江鹤雪有幸被植夫带着体验过一回,但栽树的是植夫,她却躲在一旁逗河谷中的野兔。
较之给马儿吃的干涩牧草,蒙州的野兔更贪食灌木丛中粉红的莓果。
但说是贪嘴,也不吃许多,不会总咬着不放,反倒爱用毛茸茸的两只爪子摁压着玩嬉。
江鹤雪卧着看了许久,才听植夫喊她去帮忙栽树。
但她又懒又娇,又怕折了手上的蔻丹,便赖在一旁做甩手掌柜,虽丁点忙不帮,却要指手画脚地挑三拣四。
幸而那植夫也是个好脾性的。
磨蹭着,拖延着,等来了夏日来得猝不及防的暴雨。
雨势大而急,河水上漫,外溢到两岸,汩汩涌流,打湿泥土还不足了之,又从谷口向外涌溢。(正常蒙州民俗描写,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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