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夫君后: 30、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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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初凝殿内熏的是芬积香,配方里有二两丁香皮。

    江鹤雪素日也是喜好这味香的,此刻却崩溃到几乎笑出声来。

    她靠在榻上,勉力维持住声音平稳:“荣昌,劳烦你遣个宫人去找你皇叔,尽快。”

    “再劳烦熄了这屋内的熏香,便不必管我了。”她道。“我自己缓缓。”

    沈初凝早已遣人去了,闻言照做,又替她取了药酒来:“皇婶上上药吧。”

    江鹤雪摇了摇头:“疼些会清醒。”

    沈初凝只见着她这幅模样都后怕:“到底发生了何事,皇婶?”

    衣袖少了半截,光洁的小臂赤露在外,冻得发红,又带着大片的擦伤,掌心鲜血淋漓。

    钗环发髻早已散乱,面上潮红似愈不了的高热,凤眸眼波迷离,她瞧也不敢瞧,低垂下鸦睫:“竹秋会配药解毒,偏今夜出了宫。”

    “无妨。”江鹤雪摆手。“这也不算毒。”

    情药不过是种下三滥的手段,只险在落入不轨之人手中,此番脱险,纾解出来便好。

    但这话,她无法同未出阁的沈初凝说。

    只捋了捋思绪,简要同沈初凝讲了:“丁香与肉桂、肉豆蔻相撞,会有催.情.之效。”

    “有人欲借此对青原公主图谋不轨。”

    “而我代她去了间熏麝香与丁香的耳房,此前又得了块肉桂与肉豆蔻制的青原香牌,恰好与她一致,阴差阳错至此。”

    沈初凝嗅了嗅自己的衣袖:“荣昌身上也有丁香味,去外间陪皇婶。”

    “不必陪了。”江鹤雪尽力温和地笑笑。“方才不是还在钩食盒?趁热用。”

    沈初凝面色更红,又知她心中有想法,只得点点头:“那皇婶及时唤我。”

    她推门离了,江鹤雪才慢慢吐出口气,垂眼望着自己的手。

    手指过分纤细,且……

    她盯着蔻丹上繁杂华丽、又摇摇欲坠的南珠,以及修剪尖利到稍一使力便能划破肌肤的指甲,叹了口气。

    只想感慨一句“人生如戏”。

    -

    沈卿尘是在梅林遇见的芷阳宫宫人。

    彼时他手中正攥着地上碎落的那一角王妃朝服,连同那块青原的香牌。

    他并未多问,顺手将物什揣进袖袋,进了芷阳宫,又得沈初凝指路,推门阔步而入。

    殿内并未燃灯,窗牖大敞着,宫宴的明亮灯烛泄入,朦朦胧胧照亮了半间。

    榻上少女的形容比方才更狼狈,眸露春.情.,面色潮红似滴血,衣领扯开,瞧见精巧锁骨,和大片细腻胜羊脂的雪肤。

    “琼琼。”沈卿尘上前,紧攥住她的手。

    他音调似冷泉,冰冷手掌贴上的一瞬,江鹤雪近乎餍足地叹息出声:“昭华,夫君……”

    紧绷的意识在此刻骤然放松,接踵而来的,却是比之先前更蚀骨的虚空。

    她往他怀里去埋,想嗅他身上的雪松香,却未曾想,又夹杂着肉桂与肉豆蔻的浓香。

    “你还把香牌捡回来!”江鹤雪双腿难耐地绞在一起,用力抓着他小臂。“丢掉!”

    沈卿尘依言将那块香牌搁去一旁,抱紧她,嗓音低哑:“不必为我犯险的,琼琼。”

    “我只是顺手帮姜公子与乾乐一回,”他的指尖安抚地寸寸摸过她脊背。“只是,记着乾乐与你情谊深厚。”

    “并未在乎青原择何人为婿。”

    江鹤雪身体颤栗,并没在乎,只是缚着他的手,几欲落泪了:“我难受……”

    她本能地去吻他,吻他菲薄冷润的唇,吻他玉白修长的颈,细细碎碎地啄着,间或又用牙尖去咬一咬他。

    “这是荣昌宫中。”沈卿尘由着她泄,拢着双腿将她抱起来。“去月华殿。我的寝殿。”

    “不要。”江鹤雪止了动作,语带呜咽。“我不要在宫里。带我走。”

    她意识迷蒙,只知宫中危险。

    “我要回家。”她央着他。“回千香坊。”

    沈卿尘手臂一僵。

    “回王府,可好?”他将声音放轻。“那亦是你的家,我们的家。”

    “离着近,定然安全。我守着你。”

    待她勉为其难应下,沈卿尘方解了氅衣,将她拢严实,抱上出宫的软轿。

    -

    出宫换上马车,江鹤雪得以继续造次。

    沈卿尘化着药膏给她上药,她也不排斥,就是要同他一直紧贴着。

    他眉眼冷冽,体温也比她低,抱着似一块冰透的冷玉,她舍不得撒手,脸紧贴着他颈窝降温。

    但这点远不足以纾解掉愈烧愈旺的欲,反若饮鸩止渴,令她愈发难捱,扯着他衣襟,毫无章法地吻着他,胡乱肆意地舔咬他。

    可他不回应。

    “帮帮我……”小臂上药膏的清凉感再度袭来时,江鹤雪攥了他手腕,挥开药膏。“上过许多遍了,好了……”

    “我如何帮你。”沈卿尘音调哑着。

    他知道自己不该在此刻想起傅妄腕上精致的手珠,也不该同她纠结,她下意识并未把恒安王府当家一事。

    可他今日若不问清她的情意,便如她所愿那般帮了她,又算何事。

    若她不爱他,若她心中装的当真是……那合该算他辱她,欺负她,趁她之危,玷污她。

    在她心中,他又算什么。

    以色侍她的宠伶?

    “明知故问。”江鹤雪不满意地哼了声,攥着他手向下探。

    “不成。”将触及细滑布料的一瞬,沈卿尘挣开了,下颌紧绷着。“先回府。”

    江鹤雪气闷地咬在他红透的耳珠:“你在忍什么……”

    她跨坐在他身上,他一切的变化都逃不过她,反应愈是强烈,她愈是不解。

    马车停了。

    沈卿尘并未回答,依旧是将她盖得严严实实的,打横抱回寝殿,放在榻上。

    可他并未同她一并躺下,去外殿绕了圈,带回一只白瓷药碗。

    “预先命府医开了降火的汤药,”他端着药碗在榻边坐下,扶她靠在锦枕上。“用掉,若不起效,有女医来针疗。”

    江鹤雪茫然。

    苦涩的药味一阵阵往鼻腔里钻,面前青年神情寡冷得似融不掉的冰山,说出的话也冷得让她心悸:“你要我喝药、扎针?”

    沈卿尘默认,舀了一匙吹凉,喂到她唇边。

    冷硬的汤匙抵在牙关,药汁浓到发黑,下一瞬,江鹤雪委屈地落了泪:“我不喝!”

    “我也不要扎针!不要喝药!”

    “总不能生捱。”沈卿尘将药碗置于床畔案几上,轻握了一下她的手。“喝了药,若是好些了,便不扎针了。”

    “我凭何要喝药?凭何要扎针?”江鹤雪吼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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