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夫君后: 7、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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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卿尘没抱,甚至都没侧眸瞧她一眼。

    但他也没有推开她,阖了眼,一幅要准备安歇的模样。

    江鹤雪只觉自己拳头打在棉花上,媚眼抛给瞎子瞧。

    她静了会儿,又忍不住唤:“昭华。”

    沈卿尘睁开眼:“嗯。”

    “你素日安寝都会穿中衣?”

    “……你呢?”

    “我惯常不穿。”江鹤雪似是怕他听不懂,贴心地补充。“什么也不穿。”

    身畔青年的呼吸骤然沉了几分。

    “所以昭华,你瞧,我多照顾你。”

    “明日遣下人多晒一条寝被。”沈卿尘如是回应。

    江鹤雪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沈卿尘!”

    “你娶我,是让我守活寡的么?”她手摁着他的胸膛,坐起身。“形婚也不至如此!那般多感情不睦的夫妻,可有一对像我们这般过分?旁人儿女成群,你……”

    “琼琼。”沈卿尘忽而唤她。

    江鹤雪话音被他截停,半晌,慢吞吞地揉了揉耳朵:“琼琼?”

    自娘亲病逝,她被赶出镇北侯府,就再未听到这个称呼了。

    “你怎的知晓我的小字?”

    “你告诉我的。”

    “记性当真好。”江鹤雪嘟哝了一句。“这么些年了,还记得,合该你背书比我快那般多。”

    “成么?”沈卿尘问。

    江鹤雪反应过来,点了头:“成的。不若你想唤我什么?”

    沈卿尘没应。

    他在想,若她不允的话,他私下练一练,心肝儿、宝贝儿,这般的话,应当也是勉强说的出口的。

    她好像很喜欢这般热切缱绻的称呼,而不喜他的冷性。

    无妨,他可以为她改。

    但江鹤雪和他从来想不到一处去,凝他几秒,一字一顿开口:“江、氏?”

    “你敢!”她撑着他胸膛的手添了几分力。

    沈卿尘难捱地敛了下眉。

    “不成,这当真难听得很。”江鹤雪道。“和神话里的‘僵尸’那般音近,多骇人。”

    “琼琼。”沈卿尘又唤了一声。

    “你说吧,你方才想说什么?”江鹤雪满意他这称呼,道。

    “你无需履行王妃的义务。”沈卿尘语速颇慢,斟酌着用词。“掌管中馈、绵延子嗣、侍奉母后、出席除却年节的宫宴,皆无需你费心。”

    “你无需,我需要呀!”江鹤雪低眸瞧着他清冷的面容,愈发不平。“旁的不说,子嗣也随意,可你让我成日守着这般漂亮的夫君,亲不得睡不得,莫不是叫我遭罪么?”

    沈卿尘哑然。

    “我们成亲了,我们是夫妻。”她手指抚上他的颊侧,坦然道。“我需要我的夫君履行他的义务,与我亲近,纾解我的欲望。”

    “昭华,你又不是不行,为何这般排斥?宁肯自己纾解,也不愿同我一起?”

    江鹤雪当真不解:“我不漂亮?你要不重看看?”

    “并非。”沈卿尘无奈地叹了口气。

    “爱与欲望,是有先后的。”他低声。“总要先相爱,才能敦伦。”

    “你不爱我。”江鹤雪明白了。

    “你不爱我。”沈卿尘纠正。

    “爱与不爱在我这处并没有多重要,今日与我成婚的若是旁人,于我有用、皮相漂亮,我都会一样待他。”江鹤雪并没否认。

    “你定要守着你的原则,那你就努力一下,爱上我吧。”她撤开手,不虞地重躺下。

    “琼琼……”

    “不想聊,睡觉。我要早起梳妆呢,你又不必。”江鹤雪阖上眼睛,手捂了一下他的嘴。“不许说话了。”

    沈卿尘果真没再开口了。

    “我也努力。”江鹤雪阖眼不到一盏茶又重新睁开,蜻蜓点水般亲了亲他的唇角。

    努力让他爱上她。

    “睡安吻。”她主动为沈卿尘解惑。

    “好梦,夫君。”

    浓稠夜色里,少女枕在他的臂弯,呼吸渐渐均匀而绵长。

    沈卿尘垂眸望着她,无声地笑了笑。

    很疼的一巴掌。

    但是,有更甜的一颗枣。

    她也愿意努力去爱上他。

    那他定能让她发现,他绝非只有这幅皮相能吸引她。

    “好梦。”沈卿尘垂首,轻吻在她指尖。

    -

    江鹤雪是被无节律的金铃声唤醒的。

    她不情不愿地去抻懒腰,方扭了两下腰,便被人摁住了后颈,拉远。

    她不高兴地睁开眼,抱怨的话还未出口,先被眼前这幅堪称靡艳的场景惊得清醒了。

    青年中衣完全敞开着,露出整片胸腹,线条流畅漂亮,肌肉块垒分明,冷白肌肤还隐隐透着粉红。

    他在榻外侧的手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帷帐,摇起金铃之声,榻内侧的那只方才被她枕着,而今还虚虚搭在她颈后。

    而她的手,正紧紧贴在他胸口。

    江鹤雪本能地摸了一把,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手,乜他一眼:“你提溜我的脖子做甚?”

    “跟提溜小猫崽似的。”

    沈卿尘已然将被她压了一整夜的手臂抽出,坐起身,系好束带,闻言,只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衣衫。

    江鹤雪低头瞧了一眼,才恍然想起,自己昨夜只着了件小衣安寝。

    一想起此事,又想起他要给她拎一床新寝被的话来,气恼地开口:“沈卿尘!”

    沈卿尘要去外间更衣的脚步顿住,回首望她。

    “我解不着系带。”江鹤雪睁眼说瞎话。“昭华,你帮帮我?”

    “遣下人。”

    “我身上这般干净,下人一瞧,不都知晓我们感情不睦了么?”江鹤雪不妥协。

    “无人敢揣度你我,且有药膏。”

    见他又要抬步向外走,江鹤雪计上心来,耸了耸鼻尖,“阿嚏”了一声。

    沈卿尘果真停了脚步,回身:“受了寒?”

    江鹤雪缩进寝被,恹恹:“无妨的……”

    沈卿尘在榻边停步,视线上下打量着她,见她鼻尖真有些红,放轻声:“若难受,我遣下人递个话,今日不进宫了。”

    “不成。”江鹤雪只想钩他哄一下,并不欲至此,慌忙回拒。

    她还惦记着进宫瞧瞧弟弟呢。

    她语声忽然没了闷涩的鼻音,沈卿尘狐疑地瞧过去:“当真受了寒?”

    “是被你冻着了。”江鹤雪牵住他袖缘,有一下没一下地揪着,眼瞳里水光莹莹。“我昨夜还予了你睡安吻,你今晨没有晨安吻便罢,竟连句‘晨安’也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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