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冒牌娘子: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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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他瞟了眼苏荷就寝的融洞,压低声音,试探着开口:“关于头儿与公主的关系,小人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谢无痕斜睨他一眼,没吭声。

    吴生自然知道头儿不吭声的意思就是让他继续说下去,“小人以为,不管公主是李家嫡女也好,是当朝公主也罢,她是头儿妻子这件事乃是铁板上钉钉,就连皇上也否认不了,毕竟这桩亲事当初还是皇上下旨赐婚呢。”

    他怔怔盯着洞壁上闪烁的火把:“眼下公主已非李家嫡女,这桩亲事作不得数了。”

    吴生不服:“那头儿就将公主再娶一次呗,皇上定然也不会反对的,毕竟头儿乃是皇上最信任之人。”

    “公主不一定会同意。”

    “那头儿就想办法让公主同意。”

    他顿了顿,眼睫翕动,不知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第123章 怀孕6

    吴生继续苦口婆心:“不管成不成,头儿好歹也要试一试吧,万一公主心里……还有您呢?”

    谢无痕沉默良久,最后却答非所问:“你先歇息去吧,这儿由我守着。”

    “头儿……”

    “你勿再多言,去歇息便是。”

    吴生讨了个没趣,只得转身去歇息了。

    谢无痕回眸看了眼身后的融洞,此时洞内烛火已熄,她应该也歇息了吧,她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呢?

    他靠着洞壁坐下来,心头一时复杂难言。

    他和她之间,隔着太多的事、太多的人,以及太多莫可名状的感受,他和她之间,真的还有可能吗?

    他患得患失,没有答案。

    此时洞内的苏荷并未睡着,许多事堵在心里,令她辗转反侧。

    她的身世、她腹中的孩子、她体内的噬心花之毒,以及她与谢无痕的关系,桩桩件件,皆令人忧心。

    未来就如这茫茫黑夜,没有方向,亦看不清来路。

    也不知胡思乱想了多久,她好不容易睡了一觉。

    醒来时已是次日的辰时。

    刚洗漱完毕,便见吴生提着早膳入得洞来,面上带着笑,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这是头儿吩咐小的们给公主备的早膳。”

    又说:“这道鱼丸是头儿通宵没睡在这附近的暗河里捕的鱼现做的,虽小的们手艺不咋样,但胜在新鲜。”

    苏荷客气地道了声谢,又说了句:“辛苦他了。”

    吴生立即顺着杆子往上爬:“头儿可不只是捕鱼辛苦,这些时日他为了寻找公主当真是不眠不休呕心沥血,您看对比先前他都消瘦了许多……”

    “用完膳我还得去白辰的墓前祭拜。”苏荷突然打断他。

    话引跳得太快,吴生有些反应不及,哽了哽,片刻后才回:“白今安将公主害成这样,公主何故还要去祭拜他那孙儿?”

    苏荷沉声答:“白辰乃是因我而死。”

    吴生“哦”了一声,不再言语了。

    片刻后才说:“那小子的坟就在融洞后的山腰处,距此不远。”

    苏荷也“哦”了一声,也不再言语了。

    用完早膳已是巳时。

    洞外寒风凛冽天色阴沉,好似大雪将至。

    苏荷忆起去岁来夫子山时也是这样的寒冬,也是时近年关。

    一年过去,山仍是那座山,但人已非旧时人。

    她拒绝了侍卫的跟随,只身前往融洞后的山腰处。

    才行至数丈远,便见方亦成迎上来。

    他缩着肩,面色苍白,迈出的步子也不似先前稳健,他将她从头打量到脚,大舒一口气:“看到姑娘安然无恙,我便放心了。”

    她心有戚戚焉:“方公子伤得比我重,当卧床休养才是。”

    方亦成虚弱地笑了笑:“我无碍,可与姑娘一起去祭拜白辰。”

    苏荷顺了他的意,与他并肩走在了山道上。

    她边走边问:“我的身世……方公子可知晓了?”

    方亦成“嗯”了一声,“听守在这四周的侍卫私下说起过。”

    她又问:“你不吃惊?”

    方亦成看向冷风中荒芜的山林,轻舒一口气:“姑娘本就与众不同,无论姑娘身上发生任何事,我也不会吃惊;无论姑娘真实身份是什么,在我心里,姑娘也仍是我初遇时的那个姑娘。”

    苏荷笑了笑:“方公子倒是通达。”

    方亦成也微微一笑:“多谢姑娘夸赞。”

    又感慨到:“转眼就是一年了。”

    他忆起第一次带她来夫子山时她在雪地里跌跌撞撞行走时的模样。

    她亦感慨:“是啊,又是一年了。”

    其中的艰辛不易酸甜苦辣唯有自己最是清楚。

    此时吴生正在洞外屁颠屁颠地寻找主子。

    转了一大圈,他总算在一处暗河的弯道见到了谢无痕,“这大冬天的头儿咋跑到暗河洗冷水澡,就不怕着凉么?”

    谢无痕已洗完,边更衣边回:“无碍,不会着凉。”

    又问:“你着急忙慌的,究竟发生了何事?”

    吴生喘了口气:“也不是什么大事,但也够让人闹心的。”

    谢无痕已系好腰带,沉沉盯着他:“何事?”

    吴生耷下眉眼:“就是公主用完早膳后便去白今安那孙儿墓前祭拜了,且那个姓方的也跟着一道去了。”

    他一顿:“姓方的竟能痊愈这么快?都能下地行走了?”

    吴生忍不住“呸”了一声:“他这是在强撑,这是在故意与公主套近乎,还以为别人看不出来呢。”

    末了忍不住敦促:“头儿,您可要想个法子把那姓方的给比下去。”

    谢无痕越听越气,拿起长剑转身往回走,边走边说:“我无须与他比。”

    吴生哈着腰跟在他身侧:“可万一……万一公主想与他成亲呢?”

    谢无痕离言一顿,止步,片刻后继续往前走。

    吴生恨铁不成钢,在他身后嚷着:“头儿,您究竟怎么想的嘛?”

    谢无痕头也未回,径直消失在一块巨大的岩石后。

    吴生不甘心地长叹一口气,急步跟了上去。

    谢无痕径直回到了融洞内,坐在洞内的石凳上怔怔发愣,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吴生纠缠不休:“头儿,您与少……”立即改口:“你与公主有之前的感情基础,定比那姓方的有胜算。”

    谢无痕转过身去,不理他。

    吴生也转了个身,转到了主子的另一边:“头儿,您若不去试一试,还打算让自己痛苦到何时?”

    谢无痕沉默了片刻,终于起身。

    他去旁边的箱拢里拿出一个包袱,一层层打开包袱皮,里面是一件狐裘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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