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冒牌娘子: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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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握了握拳:“那就将他‘请’到京城来,我亲自会一会他。”

    吴生垂首应“是”。

    话刚落音,小六子进屋禀报:“头儿,刚有人来传信,说有位贵人邀您去昌隆酒楼的‘福阁’包间一叙。”

    谢无痕一顿:“贵人?”

    小六子递来一块玉佩:“这是那位贵人给的信物。”

    玉佩通身温润透亮,一看就知价值不菲,玉佩正中间还镂空雕了一个“博”字。

    他一声轻笑:“原来是二皇子。”

    吴生怔了怔:“那头儿要不要过去?”

    如今太子与二皇子相争乃朝中公认的事实,许多朝臣更是私下站队结党相争,谢无痕算是少数几个保持中立的臣子。

    他答:“既然他堂而皇之地找上门来,我自然要去露一露面。”

    随即吩咐:“备车,去昌隆酒楼。”

    昌隆酒楼地处金陵中路的繁华地带,隔大理寺不过几盏茶的路程。

    谢无痕下车后直接去了二楼的“福阁”包间。

    守在包间外的乃是赵博的贴身护卫向清池。

    见了谢无痕,他立即抱拳:“少卿大人请稍等。”说完进屋禀报。

    不过片刻,谢无痕便被请进了包间。

    此时包间内已摆上丰盛的菜肴。

    赵博起身相迎,“谢大人肯应约前来,实乃我三生有幸。”

    他虽刚及冠,却生了一双老成的眼,目光意味深长,似笑非笑。

    谢无痕并未入席,而是立于屋中空地郑重施礼,随后将那块刻有“博”字的玉佩交还给赵博,直接问,“二皇子约微臣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赵博眉间舒展:“并无什么大事,不过是想请谢大人吃顿饭而已。”

    谢无痕答:“无功不受,何况皇上向来不喜朝臣与皇子结交,臣愧不敢当。”

    “不过一顿饭而已。”

    “恩惠再小,亦是恩惠。”

    赵博探究地看了他几眼,随即将包间内的下人屏退。

    屋中静下来,只剩菜肴与酒水的

    香味静静萦绕。

    赵博再次开口:“听闻谢大人正在为父皇调查一桩旧案,实不相瞒,我请谢大人吃饭不过是为了表达谢意而已。”

    “臣不过是奉皇命行事,二皇子何谢之有?”

    “毕竟若那桩旧案水落石出,谢大人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为表谢意,我欲将谢大人拉入麾下,来日若有幸位登大宝,必保谢家世代荣华。”

    果然,这个二皇子不仅意图拉拢他,且还意图利用多福娘娘失踪案扳倒太子。

    谢无痕面色沉静:“实在抱歉,臣无意搅入储位之争。”

    赵博皮笑肉不笑:“以谢大人的聪慧,应能看清眼下局势,太子在朝中的地位岌岌可危,唯有本皇子才是父皇心中的理想人选,谢大人该为长远打算。”

    他答:“多谢二皇子提点,微臣只奉行六个字:食君,忠君事,来日若二皇子荣登大宝,微臣依然是奉行这六个字。”

    赵博见他油盐不进,只得作罢:“行,那我便与谢大人顶峰相见。”

    谢无痕抱拳:“多谢二皇子成全。”随后转身离开福禄阁。

    赵博看着他消失在门外的背影,暗暗握紧拳头。

    向清池也咬了咬牙:“此人如此不知好歹,小人现在便替二皇子取了他的脑袋。”

    赵博摇头:“他还有利用价值,暂时动不得,待将来本皇子坐上那把龙椅,定要拿他们整个谢家来祭旗,以惩他今日的不敬之罪。”随即他又吩咐:“将刚刚去大理寺传信之人,杀了。”

    向清池抱拳应“是”,转身而出。

    从昌隆酒楼出来,谢无痕直接回府。

    吴生跟在主子身后,疑惑不解:“这二皇子都说太子的地位岌岌可危了,为何还要处心积虑拉拢头儿?”

    谢无痕冷笑:“太子狡猾,二皇子抓不到扳倒他的实证,故尔需要我从中协助。”

    吴生问,“那头儿为何不助他?”

    他叹了口气:“太子非善类,二皇子亦是。”

    吴生又说:“可如今皇上年纪大了,头儿还年轻着呢,若来日这二皇子当真登上那至尊之位,怕是要记恨您今日之举。”

    谢无痕满目不屑:“你怎知他能登上那至尊之位?”

    “皇上不就只有太子和二皇子两个皇子么。”

    他仰头看天:“谁说咱们大梁国只两位皇子,你可别忘了,还有五皇子。”说完他加快步伐朝前行去。

    吴生一顿,恍然大悟,急忙提脚跟上去。

    谢无痕边走边吩咐:“去炒货铺给少夫人带一袋栗子回去。”

    话题急转,吴生有些回不过神,片刻后郑重回:“此乃大事,小的现在就去办。”

    而此时的苏荷已到达金陵街北的同心巷。

    刘宅位于同心巷巷口,一栋占地宽广的宅子,看上去比旁边的宅子要气派不少。

    据阿四多日的调查,刘达忠每日下值后会在宅子对面的“同心酒馆”坐上两刻钟,吃一碟花生米,再饮一盅小酒,之后才回宅。

    苏荷也坐进了酒馆一张靠窗的桌子,并让跑堂伙计奉上了酒水与菜肴,一边吃,一边静侯刘达忠。

    张秀花摸了摸发髻,又整了整领口,心下惶惶:“小姐,你说那判官会不会认出咱们?”

    苏荷浅酌一口酒,语气漫不经心:“年深日久,我已长大了,你也变老了,他如何认得出?”

    又说:“再说了,他手上的人命不计其数,我娘亲,以及我们,在他眼里就如蝼蚁一般,恐怕是想记也记不住。”

    张秀花沉默了,随即夺过她的酒盏:“小姐在外头当少饮酒。”

    苏荷依了她,将酒酿换成了柑橘水。

    约莫又过了一刻钟,刘达忠走进了酒馆。

    他腰佩长刀,身形五大三粗,满脸络腮胡,一进店就坐到了靠门口的位置,随即吩咐跑堂伙计端上花生米与酒水。

    苏荷几乎一眼就认出了他。

    这张脸、这个人,已如烙铁的印迹,深深烙在了她的脑海。

    她今日特意来这一趟——特意看看这个杀母仇人,便是想将他八年后的样子也深深烙进脑海。

    他们一个坐于门口,一个坐于窗前。

    中间隔着大堂五张木桌的距离。

    当日在登闻鼓前,她与他也曾隔着这样的距离,她眼睁睁看着他挥刀割向娘亲的脖颈,眼睁睁看着娘亲在地上抽搐着血尽而亡。

    这是生与死的距离;

    这是阳阴两隔的距离;

    这是仇恨的距离;亦是她走过八年艰辛岁月的距离。

    如今她来报仇了。

    他让娘亲死,她便让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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