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冒牌娘子: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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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正在饮酒,一边饮,一边咳。

    自昨日事发,他的痨病越来越厉害了,昨夜甚至得薰着洋金花才能止咳入眠。

    何曼云恨铁不成钢,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壶:“都病成这样了还饮酒,不想活了?”

    李建业醉醺醺:“我如今只剩这口气了,那就活一日,肆意一日。”说完又一把将酒壶夺了回去。

    何曼云苦口婆心:“活一日,便要争一日的气,你知不知道,你父亲如今要让你娶那张家女为妻。”

    李建业仰头饮下一口酒,踉踉跄跄,全然不在乎:“娶就娶呗,娶谁不是娶,只是可惜啊,又败在了那个小蹄子手里。”

    “昨日你但凡听我半句劝,事情也不至于到这等地步。”

    何曼云悲从中来,泪湿眼眶:“眼下你与那张家女皆身败名裂,若是你将她娶回家,往后你俩走出去,指不定要被人笑话成啥样呢,就连你们往后的孩子,估计也要被人看成是‘奸生子’,如此,你父亲怎可能将家主之位传给你?”

    “说来说去就为了一个家主之位。”

    李建业气恼地抽了口气:“母亲且听好了,做不做家主,我根本无所谓。”说

    完提着酒壶踉跄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院门。

    何曼云身子一软,瘫坐在了太师椅里。

    此时张倩儿也在为这桩亲事痛哭。

    她喜欢的乃是龙章凤姿的子谕哥哥,即便子谕哥哥明言拒绝了她,她再找个类似的男子也是可以的。

    她怎甘心嫁给李建业那样的人呢?

    那李建业是什么,形如饿鬼、枯若僵尸,连带着还患有肺痨,她即便去庵里做姑子,也断断不能认下这桩亲事。

    张碧玉却语气狠厉:“既然你做下这丑事,便只能吞下这苦果,我已给你的双亲去了信,亲事已是铁板上钉钉。”

    张倩儿悲痛欲绝,跪地乞求:“姑母,求求你,别让我嫁给那个痨鬼,我不想嫁给那个痨鬼。”

    张碧玉无奈摇头:“早知今日,你又何必当初。”

    张倩儿声声泪下,“姑母,是有人给我们下了药,有人想陷害我们啊,一定是那个李姝丽,一定是她……”

    “你住嘴。”

    张碧玉一声厉喝,“若是你安守本分,又怎会与那李建业搅在一起,又怎会被人陷害?事已至此,你再怨不得任何人。”

    张倩儿哭着嚷:“我不嫁,我去庵里做姑子。”

    张碧玉冷声回:“即便你想做姑子,那也得出嫁后再去做姑子。”

    “那我便死,死给你们看。”

    “你要死,也得死在李家。”

    张碧玉已失去耐心,厉声吩咐冬叶:“看住小姐,出嫁前不得再离开房门半步。”

    冬叶战战兢兢应了声“是”。

    两日后,李家请了媒人上门提亲。

    茶肆“苟合”之事闹得沸沸扬扬,提亲这日自然也引来许多百姓围观,谢李两家顾忌颜面,皆盼着尽快翻过此事,于是省了三书六礼的仪程,直接订下婚期。

    半个月后,婚礼如期举行。

    李建业身着玄色礼服,被人扶上了迎亲的高头大马。

    连日饮酒,他显得更瘦了,背也躬了,远远看上去犹如活死人。

    张倩儿也被连日禁足,也终是哭哭啼啼上了花轿。

    一声“起轿”,迎亲的队伍敲着锣鼓浩浩荡荡离开。

    徐南芝倚着院墙听着渐行渐远的锣鼓声,长长叹了口气:“多乖巧的一个姑娘啊,本是想让她给子谕做妾的,没想到就这般嫁给了一个得痨病的草包。”

    韩嬷嬷也无奈地摇了摇头:“老奴总想不明白,你说倩儿姑娘那般软和的性子,怎的在茶肆里……做出那等事情来。”

    徐南芝沉默良久,仍是一叹:“这或许就是命啊。”说完扶着韩嬷嬷的手臂徐徐回了屋。

    春华院里,苏荷正准备沐浴。

    她边褪衣裙边问:“新娘可被迎走了?”

    春兰正在给她解衣衫后的带子:“早就被迎走了,据说哭得很厉害呢。”

    随即问:“李家办喜事小姐也未回去,到时他们会不会说风凉话?”

    此次李建业成亲,苏荷编了个“身子不适”的借口回避了。

    谢无痕自是知道她的心思,便也配合着她做实了这个借口。

    她回:“随他们怎么说吧,无所谓。”说完褪去衣物坐进了浴桶。

    春兰上前伺候她沐浴,当用巾子打湿她后背时,不由得顿了顿:“小姐背上的胎记已经长好了。”

    苏荷问:“长成了何样?”

    春兰拿了块铜镜过来,“小姐自个儿看吧。”

    椭圆的铜镜里,她后背蝴蝶骨处一块心形的红色胎记赫然显现,与当初李姝丽背上的那块胎记简直是一模一样。

    春兰忍不住感慨:“小姐这制毒的手艺当真是高明得很。”

    苏荷也舒了口气:“如此,便可安心了。”

    随即又说:“趁着谢无痕这段时日忙得无暇旁顾,咱们也得赶紧查清那刘达忠的虚实了。”

    春兰回:“我听吴生说,姑爷近些时日也在忙着查人。”

    苏荷随口问:“查谁?”

    “据说是查什么二十年前的茶艺师。”

    苏荷一顿,听到“茶艺师”三个字,她兀地想到了曾艺道。

    “为何要查茶艺师?”她问。

    春兰想了想,“吴生虽未明说,但从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应该是为了找一位娘娘。”

    苏荷疑惑:“娘娘?”

    第44章 旧事

    大理寺。

    谢无痕正在批阅案卷,吴生进屋禀:“头儿,关于茶艺师的消息都搜集整理好了。”

    “说。”

    “二十年前,大梁国最有名望的茶艺师共有四位,正所谓南有白谷,北有李疆,东有袁成浩,西有曾无声,其中白谷与李疆已在几年前亡故,两人门下徒儿共12名,皆来历分明身世清楚,并无可疑之处,东边的袁成浩则年逾古稀归隐山林,此人性情孤僻从不收徒,故尔至今孑然一身,最后,西边的这位曾无声则在十七年前失踪,再无音信。”

    “失踪?”

    “没错,不过即便没失踪,眼下估计也已寿终正寝。”

    “他可收有徒儿?”

    “据说收有一男一女两名徒儿,但没查到这两名徒儿的具体情况及名姓,毕竟年代久远,且这曾无声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谢无痕思量片刻:“加派人手,必须查到曾无声及其徒儿的消息,活要见人,死要见骨。”

    继而又吩咐:“茶师之间或互有走动,可以从那12名徒儿及袁成浩身上入手。”

    吴生有些无奈:“据说那袁成浩性子犟得很,嘴也硬。”

    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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