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厮杀: 19、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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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正对着清岚嘘声,随后轻声道:“记得我方才的话?”

    说完两指一并示意两人站到清岚身后看着,又一扬手示意接着对那女子动手。

    随着几声撕心裂肺的哀嚎,门外的声音从顿敲变为寂静,随后便是莫及的喊声传来,“速速开门!我等奉殷相之命前来!交人送出!”

    无人应声,只听女子抽泣。

    门外人当即慌了神,莫及回身问道:“你确认人进了这处?”

    侍卫点头,“不错,人是被张公公推进去的,一推进去就锁了链子。”

    莫及听完急忙吩咐,“尔等候在此处,盯紧了。”说完扭身向殷赋所在之处奔去。

    沈正用了私刑,在宫中他不能直闯而入,必须要问过殷赋。

    莫及的速度,自然是快的。

    但比殷赋更快一步知道这事的人,是谢澈。

    可他所知亦是半知半解,一切都只有小宦官送出来的那一张纸条。

    他看着条上那两个字,面色不显,心里却是一惊又一怒。

    清岚的字他何其熟悉,抖成这样落笔她该惊吓成什么样。

    加之那暗红的鲜血洇透纸张,留痕在他掌心上。

    他惊她受伤。

    怒的自然是殷赋的不作为,让她受了伤。

    翻身下马,正巧碰见小枫来回,开口就佐证了他的猜测,“人在偏宫,受了刑。”

    谢澈双拳紧握,骨节绷得发白,几响后咬牙切齿问道,“殷赋呢?”

    “冗道处。他派了莫及去,该是也在等消息。”

    谢澈再三告知自己冷静,务必冷静。

    一闯宫门,难免得个小题大做。

    他抬手扶住马鞍,心内速过前因后果,事起缘由。

    抬手看着那被他捏皱的条子,为什么?送条子给他?

    明知殷赋在宫里,为什么舍近求远送来给他?

    风吹带雨落,忽大忽小渐停时他蓦地一笑,沉声开口:“小枫,去将条子递给殷赋,无需多言。”

    “可是冗道……”

    “无妨,不会有人拦你。”

    他想明白了,刘都知要的,是一箭双雕。

    谢澈与殷赋,算是不深不浅一层关系。

    如今一个许清岚隔在其中,成为熬蚌的那颗珍珠,用她来让谢澈与殷赋生隔阂便是最为合适的一个人。

    一来,刘都知不希望他二人联接过紧,二来,又可判断殷赋对她到底几分真心假意。

    所以动静一定要大,所以一切都必须高开低走。

    若是这样,刘都知不会冒险真的去伤清岚,因为她只要一伤,那谢澈与殷赋的矛头便会齐齐对向宦官,所以这不过又是一出戏而已。

    到此彻底松出一口气,清岚无碍,算是好事。

    可这帮宦官,能让她写出这样的两个字来,不可能是她主动配合的。

    一想到此,他还是紧握了双拳,目露狠绝。

    横劈的一道闪电,更添了冷鸷之色于他面上,此时的他丝毫没有素来的温和,浑身透着压制的怒意,尽显冷若冰霜。

    几度云坠,闷雷肆虐。

    一路畅通无阻到达冗道的小枫未见殷赋,却见大步向着内侍省而去的莫及。

    莫及带了很多人,足足的兴师问罪之态。

    小枫一见,心更凉半截,方才里头的人传的消息便是清岚被用了刑,此时一见莫及的行事是更笃定了清岚深受重伤。

    四目相对时都在斟酌着,盯了几吸同时开口。

    “殷相呢?”

    “醇王呢?”

    两个人心里都有话,但都不信对方,可小枫心系清岚,只能上前两步道:“沈正用了私刑,殷相现在何处?”

    莫及看她手中捏着东西,心里一计较,还是说了出来:“此事爷知道,这会已经往偏宫去了,你只管去回醇王让他安心,爷不会不顾许娘子。”

    偏宫二字在小枫心上烙了一把,如果她能畅行进了冗道,那是不是也可以畅行去到偏宫?

    一思毕不再迟疑,扭身便往偏宫奔去,“你做什么!”莫及两步上前拉她,沉声,“你疯了,知不知道后面是谁的地方?爷已经去了,你又胡闹什么!”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两股力量牵着她,一股是谢澈的命令,一股是清岚的深陷险境。

    小枫回头看了眼莫及,未置一词,甩手向着偏宫奔去。

    被潮气裹挟的空气是恨不得徒手一攥就能挤出水来,闷雷复响,震下几滴沉甸甸的雨珠。

    小枫边跑边抬眸一扫天色,她一紧眉,将纸条塞进衣内紧贴着,加快步子往偏宫而去。

    临近时,她眼中才出现的人影被忽至的倾盆大雨给掩了一道。

    随着周遭侍卫渐多,小枫寻觅着那道挺拔伟岸的身影,左右环顾后问拦下她的那名侍卫道:“殷相呢?”

    侍卫一拧眉,呵道:“你是何人?胆敢往此处来?”

    小枫一瞧几名人高马大的侍卫面露严色冲她而来忙对着宫内嚷道:“殷相!”

    不过二字便被众侍卫制服住,拉扯反抗间衣领内的条子蹭了出来被雨打碎。

    “小枫?”

    靠窗而站清岚忙透窗看去,暴雨忽至,轰鸣阵阵。

    只一细想便觉是她恍惚了,小枫怎么可能进偏宫。

    滂沱的雨势密集又猛烈,清岚细看着这场大雨,心内发紧。

    也不知,师兄来了吗?不知有没有淋到雨?不知此时的他着不着急?

    她回头去看跪了一地的宦官,最打尖的那名公公脑袋搁在地面上,往前几步便是殷赋那半垂在地上的云纹织锦袍尾。

    方才殷赋来的时候,简直算得上声势浩大,那锁链被刀劈开,十余侍卫护其而进。

    而他一踏进这里,视线就锁住了她。

    上下一打量见她无碍是明显的呼出一口恶气,而后阴凉的目光直直冲向沈正。

    他不置一词的向着圈椅而去,淬着寒冰的视线刮开沈正虚情假意的迎笑。

    好像只一个眼神,便让沈正立了身子,让了位子。

    他坐下后,始终垂目望着扳指,对着众侍卫一个扬手,便多人上前按下屋内的宦官,命其跪地听命。

    此时清岚目光顺其而上,见他是双手十指相交,驰着身子,垂目仍望扳指。

    面上瞧不出情绪,但那狠厉的气势却是一层层地往外冒。

    开口果然是音色沉如湖中断崖,渗人的很,“沈押班当真好兴致,这宫里无事可做?不是去望湖楼与我们偶遇,就是趁我不备带走我的人?你们入内内侍省看来是过于清闲了。”

    殷赋一个撩眼,鹰般犀利的眼神直直擒住坐在一侧的沈正。

    沈正将手把壶一握,“殷相此言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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