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厮杀: 19、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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矣,碰巧相遇怎成了刻意为之?”

    他抬手一指向清岚道:“不若许娘子说说,我等可曾动了娘子半根手指头?”

    音落一笑,暗带深意的目光传给清岚后又转头对着殷赋赔礼,“殷相莫怪,是那女子身份不干净。殷相也知道,在这宫里,就这些地方能处理人,我们也是骑虎难下。她非说自己与许娘子是故知,只因是许府旧人才带了此处来与娘子判别一二。”

    许府旧人四个字蛰到了清岚,她急忙变了眼色正欲开口细问,就见沈正转了身子对着殷赋道:“不过旧人叙旧,我瞧着那女子是说不出什么来了,正要放人殷相便到了,如此,自是误会一场。”

    说完一看清岚,“娘子方才说将人带去,可要我等亲送?”

    “呵……”

    殷赋一声冷笑,“真要审人不去大理寺,反将人压在这偏宫里,是为审人强带清岚来,还是为了吓她而刻意寻了个无关紧要的人说是许府旧人?”

    他视线滑到缩在角落中那满身是血的女子身上,透过垂在脸前的发丝去看她的眼睛,企图辨出是许府何人。

    若真是许府的人,那倒确实是个麻烦。

    他一个掸袍起身,冰冷蔑视的目光睇向沈正,“舌头都拔了,叙什么旧?”,说完一瞥满地的宦官抬步向着清岚而去。

    沉稳的步子踩在跪地之人速让出的通道上,立于她身前时,殷赋静看着她的眼判断着她的情绪,不过两瞬便转身将她挡在身后对着沈正道:“今儿这事儿,我记在账上,虽说没动她一分一毫,但毕竟吓着了她。若再有下次,别怪我拎刀进你们入内内侍省,片甲不留。”

    他音调都似刀,带着刻薄寡恩的锋利,在场的人均知殷赋对宦官什么态度,他能说这话,当真是能做到的。

    说完也不等沈正的表态,反身抬手一握她的腕便要带她离开。

    她急忙抬起另一手按住殷赋道:“人,要带走。”

    殷赋一双眼不露深色地看着她,淡回:“依你。”

    两道撑伞声响起,殷赋换成一手握住她,一手搂紧她。

    待到出了门清岚看着眼前的扣顶拢竹步辇一顿。

    “如何?”

    她停住的步子招来了殷赋的半声不解。

    清岚一蹙眉,小声嘀咕,“不合礼制。”

    殷赋一笑,俯身贴耳漫不经心,“我就是礼制。”

    说完躬身抱起她就往辇里塞,随即跟着挤了进去。

    辇动时,殷赋透过竹帘看向那洞开的宫门,与立于檐下的沈正目光一撞,瞥回眼对着侍卫道:“里面那女人,给我拎到殷府去。”

    许府旧人?他半垂眼眸,掩于袖下的手,指腹反复摩挲着。

    深沉的目光不见底,又黑又冷,无人知他在思索什么。

    清岚看了他一会儿,又转过身抬手用指尖扒开竹帘去看身后的宫门,瞧见侍卫架了那女子出来,她忍不住对着殷赋说了句:“可轻些,她伤得重。”

    话音才落,又见几顶伞出,沈正立在门前看着他们离开。

    好似地上有什么,他偏头说了几句就见有人从地上捡了东西递给沈正。

    “可害怕?”

    殷赋的声音让清岚即刻松开手,扭头看着他问:“你说什么?”

    殷赋小臂搁在膝上,微偏头去看她,几缕碎发沾了水汽,贴在她面颊上。

    她微微偏着头指尖捏着垂在腿侧的发尾,确实不太像吓着的样子。

    长进了。

    他一笑,“没什么。”

    他不欲再说,她却不停,“你说的对,过往我与他们不熟,不知他们的套路,此时才明,他们当真是阴险又多疑。”

    她从袖中取出竹筒,垂目看着问道:“《天象占候簿》,此时还能有用吗?”

    殷赋剑眉一挑,“自然是有,他们吓你一遭,总该给你些好处,这东西可以确定一个敕造的范围,算是好东西。你给谁都行,但最好是给谢澈。”

    “不过玄乎其神的东西,要人命。”

    殷赋一笑,“国之大事,唯祀与戎。怎么叫玄乎其神的东西?”

    “你们想怎么用?”

    殷赋看着她,缓道:“没打算用。”

    清岚一蹙眉,将疑问憋了回去,她一舔唇,转而问道:“这件事,你也不知道。”

    殷赋视线飘向她,明白她所言何事,“不知道,也没猜到。”

    “你,方才那么凶的让他们跪了一地,毕竟在宫里,你这样,是不是过激了?”

    他一笑,“不过跪一地,若不是你在,他们一个都活不了,你以为刘都知派他们做这件事的时候,没算到吗?”

    “那沈正。”

    “沈正是押班,有这层官职在,我不会动。”

    他看着她脸侧的碎发微微延贴至颈侧,目光一沉,收眼说道:“凡事要张弛有度,我冲过去找你本身就足够说明态度了,他们不会再试,你把东西给谢澈,剩下的他会处理。司天监,该收回来了。”

    清岚听完,一双细指揪在一起,垂首深思。

    看着她沉默的殷赋微倾身子,单手撑在她身后俯身靠近她,将她堵到角落才道:“为何不问?是怕?还是在等?”

    “什,什么?”

    清岚眨着眼看他,露着不明所以的模样。

    他一勾唇,一压眉,“方才沈正说那女子是许府旧人时,你面色惊讶,显然之前并不知情。离开时你只是让我带人,自打上了这辇,你对此不闻不问,只是在见她出来时说了句轻些。你说,为何不问我?我不信你不疑。”

    她当然满腹狐疑又心内焦急,她不信殷赋,自然不会问,可他都这么说了,少不了开口:“传言当时殷相是点了人才焚的府,怎会有遗漏?”

    殷赋视线落在她一开一合的唇瓣上,轻声答道:“没那功夫一人人点,太子一送进去,自然只剩封门焚府,我将府邸围的水泄不通便可,何须挨个点卯。”

    “可太子没死不是吗?”

    “一年多了,他到底死没死,你会不知道吗?若他没死,谢澈怎么会要这个位置?”

    谢澈之所以能隐这一年多,为的就是等到太子确认身亡的消息。

    那时火光冲天,清理尸体的时候,自然是人数皆准,可烧成那样,谁是谁,没人知道。

    直到事后一年,谢澈派出的人才一波波传回消息,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找了,了无痕迹。

    至此,谢澈才定了谋权的主意。

    这件事清岚清楚得很,所以自然也无需再问。

    可他这话说的,真是云淡风轻,真是勾人发恨。

    清岚一个扭头不去看他,起伏渐深的胸口透出她正在憋气,她抬手用力一推他,丢了句:“离我远些。”

    随后便将头埋在犄角里,闭目压泪。

    殷赋一笑,不置可否。

    待到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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