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今天又摆烂了吗: 339、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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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尊,师尊,”他泪水氤氲,语无伦次,“这次你是真的对吧?你真的在我怀里了,对吧?”

    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饶是柳轻绮在来时路上想了再多的初见时的话语,或是心底里因方才的经历再有如何的后怕,绕到舌尖,却最终还是只能发出一声叹息:

    “是我,阿濯,我好想你……”

    “我也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哪怕你现在真的把我杀死在原地我也甘愿了,师尊,叫我死之前最后一眼可以再看看你——”

    “又瞎说,该打。”

    “嗯,嗯,”方濯把脸埋在他的小腹里,“一会儿左脸也给你扇,爱扇几下扇几下。”

    他这么一讲,柳轻绮就又心疼了,抬着他的头要去检查他的脸。方濯却不合时宜地紧紧搂着他的腰,突然抽噎起来。但并非因为疼痛,而纯粹只是因为这触手可及的幸福,他无瑕去搞清楚自己为何会进入幻境,也没有心思弄明白为什么明明他去的是城门口可到来的却是蔓城城郊,他只在乎此时的这一刻,眼前的这个人——巨大的、强烈的狂喜彻底淹没了他的理智,在极度的爱恋催化下,满心汹涌的爱意化作酸涩的眼泪,刺激着他的心脏。世界都仿佛变成一只圆球,被轻飘飘地一指推走了。

    柳轻绮将手盖在他的后心,后怕似的拍了许久。拍了半天后方濯才终于有力气,从地上爬起来。柳轻绮趁他起身的时候轻轻歪了头,将衣领提上去,牢牢地盖住前颈。转头时,方濯滚烫的目光烧得他心头一颤。但幸好,他藏得严实,外加夜风寒冷,方濯倒也没发觉不对劲。

    他拉起柳轻绮的手,又要来抱他,柳轻绮轻轻按住了他的手腕,制止了他的动作。

    “阿濯,现在不是说些甜言蜜语的时候,”他的声音很轻,但却又格外的坚决,“我看你精神不好,才在这里停留这么长时间。如果你恢复过来了,咱们就得去干咱们该干的事情。”

    手顺着方濯的手背摸过去,落到那把九霄剑上。

    “告诉师尊,这是什么?”

    尽管方濯其实并没有从因与他骤然相见的极度欣喜而转换成的酸涩之中脱身,但还是尽力重整旗鼓,把注意力放到更重要的事情上面去。他一面给柳轻绮讲述九霄剑的经历,一面又抬手搂着他的腰,两人坐在一块大石头上。

    柳轻绮也知道现在不好刺激他,并不挣脱,靠在他的怀中,端详着这把剑。方濯只觉自己被癫狂牢牢攫住心脏,数月不见,平日还好,如今才发觉原来自己已经抵达了崩溃的边缘。他亲着柳轻绮的头发,吻过他的鬓角,一刻也不想离开他,又给他讲述了自己这两次入幻的经历。柳轻绮笑笑说:

    “我知道。我刚把柳泽槐那边的事情处理好,便立即往你这边赶。一看你不在城门口我就知道大事不好,谁料好不容易找到,直接就差点被你给就地办了。”

    方濯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控制不住自己,看到你就想亲,还,还想……”

    “想上?”

    方濯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面颊滚烫,不出一言。

    柳轻绮道:“好,等事情了结,回去跟你睡。”他以手指抚摸过九霄剑剑锋,轻轻一弹,于剑尖敲出当啷一声回响。

    “西风剑冢在蛮荒之地也算是秘密区域,很少有魔族可以接近。相传那里是历代魔教教主的埋剑之处,当魔尊退位或者死亡时,他们的武器也会随之封印于西风剑冢,近乎消亡。”

    “西风剑冢旁方圆十里都遍布毒瘴,哪怕是功力深厚之人,一旦进入也会导致皮肤溃烂,功力大为削减。是以数百年来不曾有人敢进入西风剑冢,却不曾想,这样的与世隔绝竟然也能诞生剑灵……”

    方濯忐忑不安地说:“可他为什么要让倾天师叔将他埋回西风剑冢?魔族都进不去的地方,我们又怎么可能?”

    柳轻绮沉默一阵,拍了拍他的脑袋,转移了话题。

    “九霄能找到你,应该和你喝的那碗千目枭的血有关。若你的梦没记错,那在来到蔓城前,曲银光应该到埋骨地去求了圣女的点化。这种点化或许可以弥补他能力上的一些缺陷,或是能够让他更加无往不胜,只不过我们不知道具体怎样。但是你喝了他的血,加强了魔族与你的联系,九霄身为魔剑剑灵,自然可以轻松地找到你。”

    “至于他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恐怕就得等回振鹭山后再去问问解淮师兄了。”

    方濯见他不打算多说,也就不再多问,只是又将另一只手也摸上来,覆住他的手背。两人十指交缠,那冰凉的指腹探入掌心,轻轻地摸索着。两人就这么沉默地坐了好一会儿,静得只能听到城郊细细的风声。一轮明月长天笼罩,穿透迷雾,洒在柳轻绮发端,像浸白了一块衣衫。方濯把那块冰似的白拢在手里,亲了亲。随后问道:

    “师尊,接下来我该去做什么呢?”

    柳轻绮笑道:“缓过来啦?”

    “嗯,”方濯说,“我也知道你来找我,肯定不止是为了帮我逃出幻境。”

    柳轻绮歪着头看着他笑,手却不老实,勾着他的掌心,又是轻轻一蹭。方濯嘶了一声,赶紧道:“别来了别来了,再这样下去又缓回去了。”

    “撒谎,我看你享受得很。”

    但到底,柳轻绮没再勾他。两人又老老实实坐了一会儿,突然听到远方传来一声寂静箫声,凄厉哀绝,绵延悠长。但箫音中带着的凌厉魔息却不由令人屏息凝神,能听得出来绝对是个高手。

    方濯眉目一凛,立即起身,将柳轻绮挡在身后。袖口却被拉了拉,柳轻绮又一把将他拉坐回来,用口型说:

    “噤声。”

    箫声盘旋低空,哀婉战栗,如泣如诉。似山林啸响,万兽低叹;又如河水幽鸣,神女流泪。身处这箫声中,也好像随着这低低絮语而飞腾、奔走,直问青霄,又跌落水底。这小手捏着他的手腕,细细地掐住血管,抚摸着流淌在血液中的情感与爱昵。他失去了这些就活不了,这可绝非危言耸听。乐音意有所指,丝线一样缠绕着他的四肢百骸,刺痛这颗沸腾不止的心,让它再次冲入爱情的迷沼。

    方濯望了身旁的柳轻绮一眼,见他神情从容而并未受到影响,咬了咬牙,放开他的手。这一下猛地让他心尖抽痛,好像被迫放弃了什么与这条性命相关的东西似的,谁料刚一撒手他就后悔了,真想冲上前去再紧紧将他抱在怀里。

    但到底,他一口又一口跟着吞唾沫,以颤抖的毅力与这灭顶的欲望相斗争,颤着声音说道:

    “师尊,你离我远点,离我远点……”

    他谨记着柳轻绮的教导,就算是痛苦到如此境地,说出的话却也依旧是无声的。但柳轻绮却并没有听从他的警告。他像是没有听见似的,依旧走上前来。方濯连连后退。柳轻绮却立即出手,按住他的后颈,将他压进自己怀里。

    方濯在他的怀里奋力挣扎。柳轻绮掐着他,像掐着一尾脱水的鱼,坚定地不让两人之间的距离超过半寸,嘴唇贴在耳边,匆忙而急促地翕动着:

    “撑住,阿濯,你的定力是你最大的问题,我不能时时刻刻在你身边警醒着你,熬过这一场,以后就再也没人能用下三滥的手段伤到你了!”

    方濯用力挣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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