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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妄窥春山(双重生)》 40-50(第25/26页)
,小声问。
她语气又是思念,又是难过。
“家。”
“国公府?”
徐季柏摇头:“那里不是家。”
马车驶动。
他轻轻摸了摸孟茴的发顶:“都看见什么了?”
孟茴一下就知道,昨日的事,徐季柏什么都知道了。
他知道她进了他的屋子,知道了尘封的思念。
“都看见了。”
孟茴已经没力气哭了。
一个人在祠堂时,她光在哭。
眼泪大颗大颗的落,哭到脱水,没有一点眼泪,心里却仍旧被心疼填得紧满。
她扯着伤口,去抱男人的脖子。
却被徐季柏压下:“不要动,你的伤口会被扯开。”
他弯下身,自己倾近孟茴,去抱她。
孟茴听见他沉沉的叹息。
“我的错,我应该把画都烧了。”
孟茴没想到他第一句话是这个,于此愣怔瞪大了眼。
“……为什么?”
“我不想给你太多压力,我情愿你认为我只爱你一个月。”徐季柏轻轻吻了孟茴的耳侧,“我并不好,所以不想你因为这些旧事,而对我增添一些莫须有的印象,由此偏差着强制告诉自己有多喜欢我,我并不想这样。”
“你能不明白吗?”徐季柏轻声问。
“不能。”
孟茴眨眨眼,“我只知道你很笨。”
不然怎么会有人,前世就这样送她和徐闻听成婚。
因为她和孟无越关系不好,背她出门的人甚至是徐季柏。
这得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这样宽容。
背着她出门,送她上轿子时又该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孟茴眼眶红彤彤的。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做了什么?你总这样,我会觉得你把我排除在你的世界之外。”
“我没有这么想。”
“我知道。”孟茴亲了亲他的嘴唇。
“我只是想说,我不会因为这样,而去强制地告诉自己有多喜欢你,因为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徐季柏愣愣看着她。
心脏同纸一般揉成一团。
“……你说什么?”
“好话不说第……第四遍。”孟茴笑着说。
她的狡黠被一个吻封碱,蔓延出两个人的苦涩。
徐季柏贴着她的额头,呼吸沉重的松开这个吻。
他脸色异样也不同。
“我爱你。”他沉声说。
孟茴被爱意盈满了。
马车恰时停下。
阿六道:“三爷,到了。”
徐季柏应下,抱着孟茴走下车。
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府邸。
孟茴在他怀里眨眨眼:“这是哪?”
“家。”
徐季柏又吻了吻她,“新买的,地契写了你的名字。”
孟茴忽然多了一座大宅子。
“……我们的?”
“嗯。”
“为什么突然……”
“我和国公府并不熟悉,我也不想你和国公府太多接触。”
徐季柏抱着孟茴走进府。
“过几日带你熟悉。”他温声安抚,跨进正屋。
此时,一个穿着蓝袍官袍的男人满脸迷糊坐在那。
是之前给孟茴看眼睛的太医江海年。
他登时站起来:“三爷。”
“不必多礼,给她看。”
徐季柏小心避开伤口放下孟茴。
糜烂的后背让他整个人瞬间悬空,揪起。
一塌糊涂。
孟茴看着他,轻声说:“你可以直接问我的。”
“是想尝试我挨家法的感觉吗。”
徐季柏垂着眼,轻声说:“傻不傻。”
孟茴瞳孔微缩。
徐季柏就这样,轻而易举看穿了她深藏于心底的隐晦动机。
是他太了解她,还是他足够妥帖。
孟茴不知道。
但她真的很喜欢……很爱徐季柏。
……
江海年替孟茴处理了伤口,敷上药。
“皮外伤。”他将两个瓶子递给徐季柏。
“青色的一日两次,蓝色的结痂后用,可以避免留疤。”
他是个人精,一眼就看出他们中的不对,电光火石就和近日京中的传言联系在一起。
金屋藏娇。
这徐三爷真会玩。
和侄媳搞在一起。
江海年打了个哆嗦,忙拒绝了徐季柏的道谢,恨不得自己根本没听到这段对话,快步离开了。
此时天已经亮了。
孟茴趴在床上笑:“我们把他吓到了,是不是?”
“嗯。”
“没事,以后吓他们的机会多着呢。”
孟茴笑着说完,伸手握住徐季柏的手。
他的手很大,很干燥。
温和,同他这个人一样令人心安。
孟茴自下而上看着他,忽然由衷生出一种臣服感。
她小声问:“徐季柏。”
“嗯?”
“我帮你用嘴,要吗。”
孟茴这么样像一只猫,眼睛圆而翘,亮亮的,生动的漂亮。
徐季柏喉咙一滚,肩脊骤然紧绷。
他很沉地凝望孟茴,良久,从鼻腔挤出一丝轻笑。
他毫无预兆地伸出手,捂住孟茴的眼睛。
孟茴视线被剥夺,反而在徐季柏的体温下生出安全感。
可她还没还来得笑,就听徐季柏克制的声线继而响起:“我不是变态,孟茴。”
他蹲下身子,轻轻吻了孟茴的侧脸,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眼底欲望惊人。
从记忆完全恢复时,他对孟茴的渴望就完全失控了。
“等你恢复好,我不会忍了,孟茴。”——
作者有话说:国庆快乐[抱抱]
预收《问长清》,大家看看喜不喜欢,喜欢可以收藏一下[抱抱][可怜]
季长清是皇帝南巡时一度春宵的孩子,直到十六岁才被接回京城。
她是皇家的泥点子,谁都不待见她。
进了京,连宫门都没见到,就被送进淮亲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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