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真酒的我被假酒一手带大: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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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在拿着冰淇淋回程的路上,奥尔加果断打断了工藤新一的施法:“你觉得,如果艾琳和华生同时掉进水里,福尔摩斯会先救谁?”

    “——哈?”工藤新一显然一下子被奥尔加给问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这是什么怪问题啊?”

    “啊呀,我以为福尔摩斯很喜欢他们俩呢。”奥尔加风轻云淡地舔了口冰淇淋。

    “那是当——”工藤新一看上去有些炸毛,“所以说,福尔摩斯对艾琳和华生完全不是一种感情好吗!”

    “哦呀,”见工藤新一成功被带偏了逻辑,奥尔加再接再厉,“我以为福尔摩斯是个莫得感情的家伙呢,毕竟他自述是高功能sociopath诶。”

    奥尔加用余光瞧见工藤新一的脸涨成了包子样,耳尖也微微发红,显然是激动了。

    此刻的工藤新一倒是表现得像是一个真正的小学生了。他跳了起来,抗议道:“你是不是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电视剧?我跟你说,《福尔摩斯》最精髓的是小说原著!”

    他就像是在劝人迷途知返,千万不要被改编影视剧给蒙蔽了。殊不知自己福尔摩斯小粉丝的样子多有趣。

    奥尔加神态自若地又舔了下冰淇淋。她当然记得,自述为高功能sociopath的是某个剧版的福尔摩斯,和小说原著的福尔摩斯没什么关系。

    但是这并不妨碍奥尔加故意逗一逗工藤新一。

    “有什么关系嘛,即使从小说里的行为逻辑来看,高功能sociopath说法依旧成立~”

    这下,工藤新一的脸也红了——被气的。

    他大概是想反驳奥尔加的话,奈何此刻身为真小学生的工藤新一确实不太擅长心理学,于是,他只能在暗下了要学好心理学的决心的同时,试图跟奥尔加讲道理:

    “即使是sociopath也是可以产生感情的,虽然他们通常很难维持长期的亲密关系。总之,sociopath和psychopath是不一样的!”

    工藤新一这句话显然是用来反驳奥尔加“福尔摩斯莫得感情”这个说法的。却不想,奥尔加居然顺着他的话道:“那么,你这是承认福尔摩斯是个高功能sociopath咯?”

    工藤新一瞪大眼睛:“我没——”

    “所以,如果艾琳和华生同时掉进水里,福尔摩斯会先救谁?”

    “喂!!!”

    奥尔加笑出了声来。她觉得,炸毛后的工藤新一比平时小大人模样的他好玩多了。

    最终,大概是反应过来奥尔加在故意逗他,工藤新一哼哼唧唧地抱怨道:“你还真是个奇怪的家伙诶。”

    奥尔加笑而不语。

    她可是真心认为福尔摩斯对艾琳和华生的情感是一样的,虽然程度可能有所不同就是了。

    奥尔加只能从小说里读出“在意”这种情绪,这已经是她共情能力的极限了。

    *

    奥尔加觉得,最近“克里斯温亚德”这个名字被提到的几率有点高,比如现在——

    从片场结束自己一天的寒假工下班后,奥尔加异常精准地在停车场找到了那辆显眼的白色跑车,拉开副驾驶的门窜了上去。

    安室透非常顺手地接过她脱下的带着寒气的厚外套收好,转而将一杯热可可递给她。

    奥尔加刚抿了一口热可可,一直开着的车载广播里,主持人却突然开始说起关于知名女星莎朗温亚德之女克里斯温亚德最近的八卦趣闻。

    奥尔加伸手调了个频道,却没想到下一个频道索性直接在讲莎朗温亚德的八卦。

    奥尔加继续调频,然后得出一个结论——今天不宜听广播。

    谁能想到,她甚至还听到了一个在试图比较莎朗温亚德和克里斯温亚德的演技的电台!

    这种比较有什么意义吗?!

    简直是莫名其妙。这甚至让奥尔加想起贝尔摩德曾经在论坛上发带有类似问题的帖子,引得莎朗和克里斯两边的粉丝开始激情对喷后,她自己笑眯眯地观战的行为。

    还真是没有必要的回忆啊。

    奥尔加翻了个白眼,将有关贝尔摩德的回忆悉数抛之脑后,然后直接伸手将广播关掉了。

    随即,她听见安室透用一种状似随意的语气提道:“我总觉得,贝尔摩德和克里斯温亚德——”

    “不用觉得,就是你想的那样。”

    奥尔加将热可可捧在手中,热度很快透过纸质的杯壁传到她的手心,驱散了寒意。

    但她还是觉得有些冷。

    “如果有想要问的,不用这么拐弯抹角,零零。”

    安室透楞了一下。奥尔加的话进一步证明了他的一些猜想,一些,关于组织最大的秘密的猜想。

    不过——

    “还真是直白啊,奥利亚。”安室透有些无奈道。

    奥尔加哼哼两声:“那是因为跟我说话的是零零,对其他人,我才懒得理他们呢。”

    安室透不由得失笑。

    奥尔加却突然转过头来,面上随意的表情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白:“还有啊——”

    “嗯?”安室透目视前方开着车,但即便如此,他也能感受到奥尔加明晃晃的注视。

    “你,”奥尔加的语速很慢,一字一句都很清晰,“零零你……不是卧底吧?”

    车内的氛围似乎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奥尔加紧盯着安室透,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却见他依旧神态自若地开着车,没有丝毫异常之处。

    他像是没有听见奥尔加的话,又像是有意为之。好半天,他才笑道:“怎么会?”

    奥尔加看见他右手的食指不经意地在方向盘上点了点。这大概是就连他自己都从未察觉过的小习惯。

    奥尔加偏过头去,一手支着下巴看向窗外快速后退的冬季雪景:“那就好。”

    安室透没有说话。他听见奥尔加用一种叹喟般的语气轻声道:“只要你说的,我都会相信,零零。”

    安室透彻底说不出话来了。他突然觉得有些难过,但他还是不得不调动着面部的肌肉,维持着嘴角上翘的弧度。

    即使是奥尔加……即使是奥利亚,他也不可以在她面前完全展示出真实的自己。

    车内安静了下来,只余下车外偶尔传入的寒风呼啸而过的声音。

    安室透觉得喉咙有些发紧,但他还是不得不倾尽全力、用那种轻松的语气假装随意地问奥尔加:“为什么,会突然问这种问题呢?”

    奥尔加像是已经完全将刚才自己挑起的紧张气氛抛诸脑后了,她捧着热可可,用一种餍足而惬意的表情回答了安室透的问题:

    “因为上一任监护人也问过我类似的问题呀,关于贝尔摩德的。”

    安室透的唇张了张,他听琴酒说过,奥尔加的上一任监护人是个卧底,已经……被琴酒“处理”掉了。

    “不过,零零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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