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种田文背景板后: 7、檎丹之死,身陷囹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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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几月却传出她与人有染,府里流言蜚语不停,郦舒怕事态闹大,留她不得,遂恩准她提前出典,却不料她归家后……

    宋临洲才刚摸清楚状况,尚抓不到太多线索,只是按谨言的话来说,那檎丹是个老实的,与鱼秋、谨言尚都处得不错,缘何会惹出流言蜚语,“那些流言怎么传出来的?”

    谨言被问得一愣,仔细回想片刻,讷讷道:“这……小的不知,那些丫头们私下里传来传去,一时根本找不到是哪个先传的。”

    接着若有所思地眯眯眼,小心翼翼地瞄自家少爷一眼,迟疑道:“原先檎丹本是主君院里的人,主君瞧她容貌颇好,性子也沉静,想着给您做个通房,但少爷素来亲近盈儿,对檎丹无意,主君便也消了这心思,怕不是因此才……怀疑您……毕竟府内很长一段时间默认檎丹是您的人。”

    宋临洲暗自忖度,他虽对盈儿了解不深,却依稀能解析几分,他能从她身上嗅到同类的气息,内心野心勃勃,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只可惜手段太过低劣,但尚有几分小聪明,懂得把持住茗竹轩最大的主子,然性子却喜欢扒高踩低,得罪了不少人。

    依她的性子,若知道檎丹是指给原主的,怕不得好生算计一番,就算此事与她无关,但她也怕是将那檎丹摸得一干二净了,她身上线索不少,于是叮嘱谨言,“你派人盯着盈儿,还有……你去让阿父查查前几日给我看病的郎中。”

    “盈儿……少主君已经派人盯着了,至于路郎中,我这就回去让主君查。”

    纪映……宋临洲有些诧异,他动作倒是快,想来是有几分心计的,目前来说,他们还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除了盈儿,他还做了什么?”

    “派人查了何家、刘家,另外还、还不小心摔了几件瓷器,说、说他最喜听那瓷摔的响声,摔着玩,少爷最喜欢的花瓶小的没留住。”谨言说得小心翼翼,时不时瞄上自家少爷一眼。

    宋临洲蓦地笑了,眉眼间的冷锐都散了不少,到底是少年心性,哪怕再成熟,控制不住时也会做幼稚的事,这几日纪映总表现得像个情场高手,没皮没脸,哪怕不悦也忍得极好,倒不曾想他生气时喜欢听响声,莫各有点……可爱。

    “无妨,你先回去,记住,动作要快,务必散一些消息给盈儿,还有,府里的男丁你也盯着些,如今证据确凿,照那推勘官的急劲儿,明日怕要开堂受审了。”宋临洲顿了顿,复又低声叮嘱,“若是纪映问,你大可如实说。”他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现成能利用的人,物尽其用才是最优解。

    “是。”

    宋临洲次日被押上堂,负责审理此案的人是司理参军牧存禄,生得圆润浑厚,面白留须,芝麻绿豆眼转得溜溜地快,宋临洲明显从他身上感受到了赤裸裸的恶意,因知道前因后果,这便不值得耐人寻味了。

    高堂之上,明镜之前,乌木长案后,牧参军神色倨傲,“你就是宋临洲?”

    “正是。”宋临洲直挺挺地站着,因原身先前中了秀才,也算功名在身,见官可不跪。

    余光却注视着不远处跪着的一对母女,两人皆身材消瘦,面色腊黄,穿着的衣物浆洗得发白,但胜在干净。妇女面色悲凄,少女也是泪珠一颗接着一颗,不住地颤抖着双肩。

    牧参军打量他一会儿,见他神色清明,正色起来,转而问那对母女,“堂下何人?所告何人,要告何事?”

    何母明显头一次见这样威严的世面,两侧吏人肃穆,惊得瘦弱的妇人瑟瑟发抖,局促不安好一阵儿,颤声道:“民、民妇姓张,家住雾里巷,要状告宋、宋临洲欺辱民妇的女儿,害得她年纪轻轻就、就丧了命……咳咳咳……”妇人说得越发声嘶力竭,似是还带着病,不住地咳着。

    旁边陪着的何三娘柔柔地替她顺了顺背。

    牧参军露出鄙夷的神色,“宋临洲,你可听到了?”

    “听到了,但我觉得她是在污蔑草民,我蒙受不白之冤,还请大人做主,还我清白。”宋临洲一脸期望地望向牧参军。

    好一招反客为主!

    牧参军惊堂木一拍,懒得理他,“清不清白由你说了不算,来人,带证据。”

    一小吏领着一男子,端着一木盘,上了堂内,行了跪礼后,将证物呈上去,牧参军掂起墨玉佩,“可是你的?”

    宋临洲定眼一瞧,欣喜道:“是我的,前些日不见了踪迹,想来是被贼人盗了去,多亏了大人,竟替我找了回来。”

    好一招倒打一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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