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外春: 75-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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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要我去死,这辈子,你都休想。”他俯身上前,将她拽到胸前,冷冷地笑出声。

    身上的衣衫尽褪。

    卡在眼里的泪夺眶而出,孟榆闭上眼,满是疲态:“我会恨你,一辈子恨你。”

    陆修沂和她抵额相触,压下满腔悲悸,眼泛泪光地凉声扬唇:“没关系,如果我难过,我也一定不会让你好过,榆儿,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挺好。”

    云雨相欢,满室旖旎。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男人才停下来,无视她满身的痕迹,他捞起衣衫,掀开帐帘,抬脚就走。

    砰!

    房门被用力掩上。

    两行清泪自孟榆眼角滑落,融入夜色中,了无声息。

    她觉得很痛,身上痛,心口也痛。

    她很后悔,后悔当初为何要答应沈姨娘离开徐州,倘或她不离开徐州,是否就不会经历这所有的一切?

    ***

    孟榆不知道是何入睡的,只是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

    画宜备好了早饭,早饭一如既往地丰盛,都是她爱吃的,若换了往日,她必定赞不绝口,胃口大增。

    可今日,她无论如何都咽不下一口。

    画宜眉头紧锁,担忧不已:“夫人多少吃两口,您不吃,身子如何受得住?”

    孟榆起身,到书架拿了一本杂记,行走间金锁链相继碰撞,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刺耳极了。

    她愈发没了胃口,便倚到贵妃榻上,淡声道:“我吃不下,都撤下去。”

    画宜拿她没了法子,唯有着人去和知眠道一声,想求她来帮忙劝劝,知眠听了,自是担心不已,忙不迭就放下手里的活计赶了过来。

    “姑娘怎么又任性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这还是从前在青梨院时您和我、雁儿,还有怀茵姐姐说的。”知眠一瘸一拐地走进来,埋怨道。

    孟榆见状,忙下了榻,扶她到身旁坐下:“你腿脚虽好了些,到底不比从前,晨起春寒,这个时候出来作什么?”

    知眠佯作拉下脸:“我要不过来,姑娘是不是想一天都饿着肚子?您从前说的话,都忘了不成?”

    提及往事,孟榆的心更是沉了又沉。

    刚到上京时,沈姨娘、怀茵、知眠和雁儿都还在她身边,如今这四人里头,沈姨娘谢世,雁儿跟随和亲的怀茵去了罗林国,只剩了知眠在她身边。

    “我没忘,”缄默片刻,孟榆放下书,倒了杯温茶递给她,“和你们说的,我都没忘,我只是,只是真的吃不下。”

    愈说到后面,她的嗓音愈低。

    知眠瞧着眼前人,眼角眉梢都是向下撇的,哪里还有从前的半分笑意?

    她叹了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也是姑娘说的,即便再吃不下,为了姨娘,为了怀茵姐姐,更为了姑娘自己,姑娘多少都该吃两口,如今虽被此困住,但到底不是完全没法子。”

    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孟榆猛然一惊,忙偏头看了看门外的画宜,压低了声音,满目悲凉:“知眠,你别为我做傻事,陆修沂什么性子,你还不清楚么?我们斗不过他的。”

    她不是没逃过。

    从那艘客船到上京,从上京到鹤九云乡,每一回,每一次,他都压着所有人,迫她臣服,逼她低头。

    她不是个狠心绝情的人,她做不到舍弃所有人。

    知眠却笑了笑,握上她的手:“姑娘别担心,知眠有分寸的。”

    ***

    陆修沂是午间回来的,刚进门就听到曹管家来禀孟榆今儿没用早饭,他当即便让人请了大夫过来。

    谁知刚进陇香馆,画宜就面色匆匆地出来回:“将军,夫人刚睡下了。”

    “这才午时,就睡了?”陆修沂敛眉,“她用过午饭了么?”

    画宜垂首,颤着声儿:“没,奴婢劝了好几回了,可夫人总说没胃口。”

    陆修沂的脸色愈发沉。

    他越过画宜,抬脚就推门进去,掀了帘,心知她还没睡着,便拂袖道:“我知道你没睡,起来,我请了大夫回来。”

    孟榆侧身掖紧衾褥:“我只是胃口差了些,还没娇弱到要看大夫的程度。”

    见她仍闭着眼,陆修沂登时来了气,俯身一把将她拽起,冷笑:“你以为我是担心你的胃口?我不过是看重你的肚子,你先前吃了那般多的石菖蒲,若真损了身子,岂非要让将军府后继无人?”

    他拽着她胳膊的手青筋暴起,孟榆疼得皱了下眉,但又很快恢复正常,忍不住讪笑:“将军想要个孩子承继家业,这还不简单,将军位高权重,出身显赫,且放话一声,天底下多的是想为你生孩子的人,又何苦偏要在我这一棵树上吊死?难不成……”

    “唔……”

    话音淹没于喉,孟榆眼睁睁地看着陆修沂的脸在眸中放大,怔愣一瞬,因忽然窒息涨红了脸,她立刻扬了手,作势要打,却又被他死死摁住。

    不知被陆修沂反复碾磨了多久,待他离开时,唇瓣已经微微肿起。

    纱幔被他拂袖放下,陆修沂抬手摸到她腰间,用力一扯,面色阴沉狠戾:“你既不愿看大夫,那我们就做。”

    清凉感漫遍全身,双腿的酸软亦涌上心头,孟榆吓了一跳,冷脸厉斥:“陆修沂,你是狗么?无时无刻都在发情。”

    忽闻此言,陆修沂顿了下,旋即又立刻加速动作,惨然一笑:“我如今这副模样,莫说是狗,与恶鬼又有何不同?”

    身上忽地一沉,雪松味不由分说地呛进鼻腔:“做一个恶鬼,还是成为一个人,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他俯身贴在她耳畔:“不,是你逼的。”

    房门大喇喇地敞着,湿濡感在颈肩滑动,阳光明明铺了进来,她却总感觉屋里很暗。

    “陆修沂,别这样,”孟榆闭了眼,嗓音哽咽,“我看,我看还不行么?”

    俯在身上的人闻声,停了下来,微微起身,轻轻地抹去她脸上的泪珠,叹了句:“早这般听话,我何至于此?”

    他这语调好似错全在她身上一般,孟榆无心再辩,起身收拾一番,由得大夫进来给她搭脉诊治。

    隔着纱帘,大夫诊了半日,才收起垫子:“夫人体内除了有些许寒毒外,其余并无大碍,老夫开些温和的补药服用上半个月,也就好了。”

    顿了顿,大夫拧着眉,捋了捋花白的胡须,又问:“夫人平日可是时常心情郁结?”

    陆修沂掀眼看了看孟榆,点点头。

    “这就对了,容老夫多说一句,夫人心情郁结,若不好好调整心情,只怕用再多的药亦无济于事,如今正是春日里,将军若得闲儿,可多多带夫人到郊外走走,如此亦能纾解纾解夫人人的心情,对养好身子百利而无一害。”大夫真诚建议。

    陆修沂淡声回:“本官知道了,来人,好生送大夫出门。”

    曹管家忙应声,送大夫到门口,掏了一锭银子出来,皮笑肉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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