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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竟不还》 130-140(第5/18页)
一说,别到时候捂不热我,反倒被我冻伤。”
然而周雅人不依不饶贴上来,有股纠缠的意味:“我想试试。”
白冤被他呵出的那口热气惹得耳背发麻,这不纯粹胡闹么,他连自己的手脚都凉透了,还能怎么捂热她?
白冤不打算继续耗在这里冻人,刚要推开周雅人,抬起的手却被对方一把攥住,拽着她冰凉的手伸入衣襟内……
白冤蓦地一怔,没等她抽回手,耳垂被柔软的双唇抿住,轻吮的口腔又湿又热。
白冤猝不及防,没料到他会如此行径。
周雅人顺着耳垂吻下去,含混不清说:“这两日我恢复了些,或许我们可以试试采阳补阴。”
“什么?”白冤耳朵麻,以为自己听岔了,蓦地转头正视他。
周雅人对上她的视线,并不避讳,他说:“我可以。”
他说:“我愿意。”
他说:“我想帮你。”
他说:“我想让你好起来。”
不是开玩笑,并且比任何时候都要真诚。
“白冤。”周雅人轻唤一声,主动凑上前吻她冰凉的唇,也是真的打算奉献自己,让白冤采阳补阴。
白冤当然惊讶,甚至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她过脑过心,彻底回过味儿来的时候,简直哭笑不得。
这样的周雅人实在讨人欢心,白冤张开唇齿,用力回吻了一下,随即退开毫厘之距:“你要拿自己给我补?”
周雅人扯散衣带,一下一下去亲白冤,只用行动回答证明。
奈何他刚解到一半,白冤一把攥住他腰间衣襟,跟他唇舌交缠的深吻片刻,直到呼吸急促不稳,白冤方撤出来,嘴角含着抹浅浅的笑意,对周雅人说:“我不食人精/阳,所以不用你。”
周雅人怔了一下:“不用吗?”
“嗯。”白冤知道他一片好意,“我心领了。”
周雅人眼睑垂落下去,忽然觉得自己方才的行径十分唐突冒昧。
“不过,”白冤抬手掐住他下巴,迫使那双垂落的长睫掀起来,白冤望进他眼底,“是不是没那么冷了?”
门窗梁柱上凝结的寒霜逐渐消退,周雅人这才惊觉,室内那股浸皮入骨的寒潮已在不知不觉间消散。
“所以别灰心,”白冤说,“就算你不是那根‘人参’,总归还是有用的。”
周雅人不禁笑起来,笑得眼尾都红了。
冰霜在融化,是不是证明他可以捂热白冤?这让周雅人很难不受刺激,于是倾身朝白冤吻过去。
覆盖住桌椅地板的薄霜在彼此唇齿辗转间融化,周雅人满口冷香,尤觉不够。
白冤的舌尖软而凉,刚从他唇齿间掠过,就被周雅人湿热的口腔接纳过去,含住不放。
直到寒潮被彻底驱逐,室内温度回升,周雅人噙着白冤的唇舌,身体隐隐开始发热,可他不想停下来。
他从来不知道亲吻竟是一件会令人沉迷的事情,让他不愿意结束,不愿意分开。
白冤险些招架不住,她刚要偏头喘口气,炙热的唇舌立刻纠缠上来,不留丝毫空隙。
周雅人亲不够似的,不肯松口,与白冤鼻尖相触间,唇舌纠缠得越发纯熟浓烈。他的身体越来越热,好像在体内点了把火,从头烧到了脚。
这便是情欲吗?
这种陌生且难以言喻的东西,终于在这一方榻间造访了他的身体,撩起的情热让周雅人脸颊发烫,颧骨瞬间红起来。
体内有一股压抑不住的冲动,让他渴望肌肤相亲。原本半解的衣衫扯开了,随着肩背起伏滑到腰际。
周雅人呼吸滚烫灼热,万分贪念白冤微凉的体温。但他只是宽自己的衣,解自己的带,没有贸然去解白冤的。
他不明白为什么,欲/火上头,就好像着了魔,他控制不住自己,唇齿沿着白冤下颌吮咬,吮得那片透白的皮肤泛起湿红。
白冤不太习惯这种亲法,格外耳鬓厮磨,又过于缠人了,待到周雅人吮舔到颈间,白冤下意识偏躲开:“雅人……”
白冤没能偏躲开,喷在颈间的呼吸滚烫,唇舌黏住了皮肉似的,柔软湿滑,无处不在。
“够了。”她下意识想要制止,结果搂住半具裸/身,双手刚刚揽在侧腰两块薄肌上,下头卡着块凸起的髋骨,正好顶住她手掌。
白冤十指收紧,视线扫到周雅人身体各处包扎的伤,一股无奈顿时漫上心头:“雅人。”
她扣住周雅人下巴,捞住那张热烫到绯红的脸,先与其接了个吻,顺势将他衣襟拽到肩上穿好,才退开一点距离说:“留心伤口。”
这是喊停的意思。
周雅人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体内翻涌的情/潮,他心知肚明,自己想要干什么。虽然羞于启齿,但又不得不说:“你之前提过……,我就以为可以做。”
“是可以。”白冤说,“但不是时候。”
周雅人看着她,无声询问。
白冤眼含笑意,目光中糅杂着一抹温和,她说:“把伤养好。”
发展到这一步算得上水到渠成,她也可以顺水推舟笑纳了,但是周雅人这副样子够折腾几下?即便他能折腾,这身伤也经不住折腾,到时候崩开流血,该跟那嗓门奇大的何长老如何交代?
她还不至于这么没有分寸。
周雅人偏过头去,嘴角扬起,继而又问一句:“我刚才冒犯吗?”
“嗯?”白冤的指缝间垂着他一缕青丝,于是勾绕在指尖,她不明白周雅人为何会问出这种问题,因为如果她不乐意,周雅人是不可能有机会冒犯到她头上的,于是白冤坦然答了,“不会,”
她说:“我很受用。”
闻言,周雅人裂开嘴角,笑出八颗白牙。
此刻回想起来,他的嘴角依旧压不住。
只是一觉醒来发现白冤不在身侧,报死伞也不在枕边,来送药的林木告诉他白冤搬去了隔间。
屋内残余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冷意,他之前因为情热而暖和起来的手脚变得冰凉,俨然是白冤体内寒气又一次外泄的缘故。只是他当时睡着了,不知道白冤何时出了屋,并且决定住到另外一间屋子去。
周雅人没说什么,他也没立场要求白冤与自己同住,只是心里难免失落。
第134章 对不起 为什么我会这么难过啊?……
堂屋内的一老一少嘀嘀咕咕, 虽然放低了音量,却没能逃过周雅人耳朵,他并非想要窃听,奈何他们聊的是白冤。
林木正在何长老指导下捣草药, 专门给听风知外敷用的, 他边捣边说:“她说太行道把你们当兔子养吗。”
“岂有此理!她怎么说话的!”何长老连日来让林木细讲他们这一路发生的事情, 此刻正说到京观中景安王屠城, 白冤放的那些厥词,每每听到, 何长老都要气上一气, “她还跟你们说什么了?”
林木一五一十复述白冤当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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