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执妹妹今天也在以下犯上: 15、chapter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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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前后转变得太快,和斥责一条狗来去没什么两样,安稚鱼有一瞬察觉那香热温存完全脱离自己。

    她坐在黑暗中,唇瓣微张,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侧过脸去看发号施令的人,安暮棠翻身背对着,只能瞥见如水泄下来的发丝和被子下起伏的身线。

    安稚鱼呆呆地接受指令,然后赤脚下床站着,脚底踩在厚地毯上,却还是能感到一阵阵凉意袭来,从腿缓缓爬到腰再沿着脖颈到大脑,激得她浑身一抖。

    在黑暗中睁眼过久,她已经大概能识物,看到房门就在眼前,只要自己朝着出口大走几步,她就能回到自己的龟壳里,缩起来,今天便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耳边还是轰隆隆的雷,茫然无措之后是一连串的愤怒和不平。

    这女人怎么这样,又坏,又恶劣,又无情!

    凭什么让自己挥之则来,挥之则去,她要给这么个无情的人一个教训,哪怕是自己的姐姐也不行。

    之前生出的好感又被碎得一干二净,取代的是被玩弄的恨和不甘。

    安稚鱼猛然转身,绕着床走到安暮棠那侧,然后掀开被子,愤怒主导了肾上激素,蹦发出难以想象的勇气,她跨坐到安暮棠的髂骨上棘处,那儿虽然硌人,但却因凹陷突出交错,反而让安稚鱼的小腿契合上去。

    安暮棠一时没料到这个软弱的妹妹还敢回来,全身僵了一秒,而后又放松下来,整暇以待地看着这个妹妹能做什么,又敢做什么。

    她的唇角边甚至浮起一抹笑,在黑暗中隐匿得很好,黑黝黝的眼珠转了转,像是锁定猎物的猎手,只等着对方率先出击。

    窗边闪起了巨光,两人的脸色在此刻亮起来,体位上方的女孩拧着眉,唇瓣微张,因愠怒而胸膛欺负,发出低低的喘息,而体位在下方的女人却一脸平静,带着戏谑的浅笑和不得入睡的慵懒疲倦。

    安稚鱼觉得这人一定是拿自己怕雷的软肋来威胁自己,以为这样就能把自己当狗一样训。

    她压低上半身,甚至能感受到安暮棠起伏的温热小腹,膝盖抵着身下人盈盈一握的腰身,小腿和脚踝能蹭到她的大腿。

    安稚鱼不想此刻再呈现因身高差而浮现的压迫,所以她将两只手心抵在安暮棠的肩膀处,面部一低,两人的鼻尖几乎要相碰到,热气打着圈地喷在对方的脸上。

    她努力伸长着脖颈,反而显得自己像是引颈受戮的天鹅,她还是猎物。

    再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不怕雷,现在一点也不怕,你不要想着以这个来取笑玩弄我,我会很讨厌你!”

    安暮棠轻轻柔柔地叹了一口气,手指抬高,点在安稚鱼的眉心,以一种极其爱怜的语气:“又讨厌我了呀,怎么办呢。”

    安稚鱼那句话像是打在棉花上,她刚才的架势就是想着大不了两人大吵一架,没想到对方压根不接茬,无视了自己的怒气。

    这让她更火大。

    恶劣的坏女人。

    “刚才是谁像小狗狗一样,我拍拍手就过来躺着了,现在又说讨厌我,姐姐不懂,妹妹你告诉我这是什么道理?”

    安稚鱼一愣,一堆话堵在嗓子眼里突然说不出来。

    兔子逼急了还咬人,方才的举动居然变成了对方嘲笑自己的笑话?

    那只不安分的手指还在自己的脸颊软肉上滑,像是主人对于不安分的小狗的抚慰。

    安稚鱼胸口一起,直接抬起头追着那手就是一咬,她以为对方会猛地抽出来,可没想到安暮棠却没什么动静,直到自己的利齿咬破她的皮,软舌下意识去舔舐那处溢出来的血腥。

    血味意味着危险,安稚鱼的理智回笼,她松开牙,又要为自己刚才的举动找补,她不能让对方又抓住自己的把柄,然后再戏弄自己。

    于是,她咽下口腔里的那几滴混着唾液的血,仿佛一开口都带着对方的□□味道,然后热气撒在对方的鼻尖上。

    “你不能怪我咬你,是你,是你先……先引诱我的。”

    她一个结巴,刚才的气势汹汹瞬间土崩瓦解。

    就因为单纯嘬了一口对方的□□。

    真没出息。

    安稚鱼第一次这么评价自己。

    她挣扎着就要下去,哪怕明天安暮棠又无视她,冷落她,厌恶她,安稚鱼都不管了,还有什么比如今的情况更糟糕的?

    她突然想到便利店打完人之后,安暮棠接自己时来劝诫自己的话,情绪上头跟对方过招时,一定要衡量一下自己,若不自量力则完蛋。

    她只是把这句话当做耳旁风,现下才真正体会到这句话的意思。

    安稚鱼刚准备起身跳下去,屁股后突然受了一股力——安暮棠的膝盖顶起。她毫无着力点的就往前一扑,手肘立马趴在床单上,额头抵在对方的锁骨上。

    “你到底怕不怕雷,妹妹。”

    安暮棠的胸膛一震,话音顺着喉管溢出来,安稚鱼觉得自己不是用耳朵听,而是站在对方的心房心室中听到她身体的回音。

    安稚鱼的手心分泌出细汗,她刚才的话都放出来了,颤颤巍巍抬起头保持平衡,即便完全看不见,也硬逼着自己对视。

    “不怕。”

    “噢。”

    此话一丢,房间里又陷入沉默,这话乍一听像是只是应声安稚鱼的话,但回头再听,像是一句轻而易举的取笑。

    安暮棠总是三言两语就能挑起安稚鱼的心弦,四两拨千斤。

    这种看不起让安稚鱼感到一阵难堪,她听到外面的雨水下得很大,那从远处林子里传来的动静像是一种远古仪式前的喊唱。

    安稚鱼跳下床,攥住安暮棠的腕子就往外走,安暮棠比她大三岁,力气自然也要更大一些,但此刻她只是想看看这小人能做什么,于是装作半推半就不情不愿地起身下床。

    毕竟这样一来,安稚鱼内心的不甘会被再一步激发,推着她去做要完成的事情。

    屋外是一个露天的泳池,遮阳伞早就敛着,墙壁角落种了一些观赏性绿柱,因为没有屋檐遮蔽,所以天上降落的雨全然砸到水面,像是一颗颗子弹射进去。

    天上闪着的紫雷要把天际分裂成几半,显现出不规则的野性美。

    风雨太大,两人的家居服很快就淋湿。

    安稚鱼看向一旁的安暮棠,雨水顺着她的五官而滑落,洗去倦怠,只留下素净和眼里的兴奋。

    她盯着远处被雨打得歪头弯腰的树林,缓缓开口说道:“我小时候是怕雷,觉得那种来自上天的嘶吼不亚于地狱,因为无法规避所以恐惧。”

    “后来某次我从外面参加一个聚会晚上回家时,天上又开始打雷,伞被大风吹烂,我被迫淋着雨顶着雷跑回最后的几十米,我听到簌簌的树叶,而从里涌出来的是青草土腥的风,我才觉得这是地球吹来的真正景色,是一种馈赠,减弱了人类社会的秩序,我才是我。”

    安稚鱼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帘,“那一晚外婆早早睡了,我满身潮湿不敢打扰她,因为一路赶回来所以累在沙发上不想动,那时候的屋子又空又大,我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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