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执妹妹今天也在以下犯上: 14、chapter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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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间,细雨丝刮在窗户上,像是天上下的刀子一点点割着玻璃,留下大片的白伤痕。

    安稚鱼纷乱的思绪被远端的一道轰隆的紫雷给劈开,毫无准备的她吓得浑身一抖,连手上的画笔都“啪嗒”一声掉下去,棕色的颜料擦过脚踝。

    她走到窗边将厚重的帘子拉开一角,两只眼看出去,只见云端之间穿出一道闪电,天地之间亮了一瞬。

    其实她有点怕打雷,自打有记忆开始,她便一个人独睡在卧室里,空落落的大房子里满是昏黑,雷声炸在耳边,年幼的她缩在被子里,不敢去找外婆睡觉,因为要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还有几道门。

    这和鬼屋探险没什么两样,指不定某天就窜出个什么鬼怪来抓自己。

    没有亲人,朋友,甚至身旁连个玩偶也没有。安稚鱼只能自己窝在被子一角,用手紧蒙着耳朵再闭着眼数数。

    但等待时间流逝的孤寂和恐慌是慢性毒药,折磨着神经和心脏,长出一道怕雷怕黑的伤口,再长到如今的15岁,变成难以启齿的,无法愈合的陈伤。

    现下的画室里灯火通明,吊灯散发出温热的光,房子隔音极佳,即便是雷声再传到这儿也降低了不少分贝,甚至并不打扰入睡。

    安稚鱼将画笔捡起来搁好,再凑近看了看未完成的画,确定颜料已干,她扯过一块布盖在上方。

    其实这个画室并没有人会进来,大家都很有分寸感和边界,没有得到允许之前是不会随意进出别人的领域。

    但是这画是一个不便见人的秘密,对于安稚鱼来说是这样,她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在某个夜晚,幻想自己的姐姐。

    这听上去很恶心。

    安稚鱼走出画室关上门,她看了一眼时间,现下是零点12分,不早不晚。

    今天还没来得及去看跳跳,这布偶猫的胆子也小,在外婆家打雷下雨时,它就会蹦上来钻到安稚鱼的臂弯里,找个合适又安全的地方躺下去,安稚鱼一翻身,它也跟着翻过去,像是在追自己的小鱼干。

    于是安稚鱼准备上去看看,毕竟养猫的房间和安暮棠的房间并不互通,吵不到她。

    这给了安稚鱼一份惊人的胆量,自从上次主动“窥视”之后,她再也没敢在安暮棠在房间里时上去过,就连撸猫都要算着姐姐出门的时间。

    她没走电梯,而是绕了楼梯走上去,楼梯间有着昏暗不刺眼的小灯,整夜通明,所以很顺利地走到了三楼。

    一推开门,跳跳窝在猫架上甩着大尾巴,看见主人来,冲着她“喵”了一声。

    安稚鱼将它抱下来,想拿逗猫棒逗一会儿,但这儿的房间空间不大,玩起来并不爽,于是她抱着猫走出去放到客厅的地毯上。

    逗猫棒和红色激光笔来回和猫玩,跳跳蹦跶几下就不想动了,它的岁数已经不小,对于这些东西玩两下消磨精力就不怎么爱动弹了。

    安稚鱼拍拍它的屁股,“你怎么啦,今天怎么不追着激光笔跑了。”

    跳跳打了个滚,朝着安稚鱼打了个哈欠然后躺了下去。

    “太晚了,你困了是不是。”

    安稚鱼抿唇,明明它平日里不蹦到1,2点是不睡的。

    她又按了一下激光笔,红色的点在地毯上乱晃,照在“墙壁”的点突然消失了,准确的来说是向前“打”进了更深的地方。

    安稚鱼对于红光的突然消失感到一阵茫然,陡然间,外面劈了一声雷,带着一阵亮光透进窗户内,像是要把这儿砍成两半似的

    她捂着唇差点叫出声,但还是蹲了下去扭过头,自己便形成了一个小土包。

    安暮棠靠在门边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她看向外面的景色,黑黝黝的眼瞳里像是吸纳了暮色,显得更深。

    “你在这儿做什么。”安暮棠走过去,眼皮子一垂,恹恹地看向地上蹲着的人。

    安稚鱼抱着头抬起眼,感觉眼前人像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修罗,来抓自己。

    “来看猫。”

    “我还以为你又来看我。”安暮棠端起小几上的水杯一饮而尽。

    “我没打算来偷窥你。”她怕这人又误会。

    安暮棠放下水杯,唇角染上一片润色亮晶晶的,她故作夸张地微张开唇瓣,显得无辜。

    “我有说你是偷窥吗,难不成你心里整天想着那点儿事。”

    “哦,还是说,你每次看我都得偷偷的?”

    安暮棠也一并蹲下去,直视着眼前的安稚鱼,只不过她的个子还是比未成年的妹妹高出一截,所以即便是蹲下到最低水平线,依旧是俯视着她。

    安稚鱼摇头,“没有。”

    说罢,她努力睁圆了眼,显得自己的对视是“光明正大”。

    这傻样和旁边的胖猫差不多,同样一双圆溜溜的眼。

    “我的猫它怕打雷天,所以我上来陪陪它。”安稚鱼尝试解释一番。

    安暮棠点头,撩了撩有些杂乱的发丝就要起身回房间去。

    “你把它带回你房间去。”她这么说。

    安稚鱼连忙爬过去要去抓跳跳,结果它不愿意,虽然有些胖但身手还算矫健地窜进唯一开着的房门——安暮棠的卧室里去。

    !

    安稚鱼吸了一口凉气,站起来腿一麻,一蹦一走地跑进安暮棠的房间里,准备去把它带出来。

    安暮棠站在身后,挑了挑眉尾。

    一入屋内,安稚鱼就摸不清东南西北,整个房间未开灯陷入一片黑暗里,更遑论卧室里的装潢布局还有些复杂。

    她就像掉入深海的淡水鱼,背上突然压来一阵深度压力,慌张之间又看不见黑海的四周。

    有点想死。

    安稚鱼冲着里面喊了两声,听不到什么回音她就要准备先退出去。

    她沿着方才的路线往后退了几步,脚下一硬又一软,整个人直接往后一仰,先是踩着安暮棠的脚,而后又是直接往她身上倒。

    安稚鱼浑身踩了电门一样“唰”的一下立马直起身,嘴里的对不起像机关枪一样吐出来。

    双手不知道往哪碰,哪哪都是软的,热的,香的,甚至能摸到起伏曲线的。

    紧接着下一秒,安稚鱼感到后颈突然被人捏住,而后是一阵难以抵抗的力道将她往前带,警告意味十足。

    “上次是偷看我,这次是明着摸我,下次你要干什么?我亲爱的妹妹。”热气打着圈地撒在她的脸颊上。

    安稚鱼立马放下手不动了,突然庆幸两人是在黑暗中,否则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姐姐……你能不能开灯?”她的嗓子有点哑,带这些哀求和哭意。

    “为什么?”

    “因为我看不见,会碰坏你卧室里的东西。”

    “不要,我看得见。”

    说完,安稚鱼闻到那阵熟悉的香味从旁边擦过去,而后是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被子摩擦,大概是安暮棠上床躺着了。

    偌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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