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执妹妹今天也在以下犯上: 13、chapter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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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暮棠的眼又垂下去,不动声色擦开和游惊月的距离。

    安稚鱼吞咽了一下,不敢发出一点动静,捂着心口生怕那儿蹦出点什么声音,又慢慢地往后退出门后去。

    一转身,她立马快步走到展厅中央去,一个工作人员听到脚步声和她对视了一眼,又自顾自地做事情去了。

    这种事情虽然不是什么稀奇的,但是亲眼撞到还被反抓到,一种奇奇怪怪的感觉从心底里涌上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在安暮棠面前总是要犯一些蠢。

    一想到不经意打扰那两人片刻的温存,安稚鱼就不敢回想安暮棠的眼神。

    无奈、愠怒、不悦……?

    安稚鱼看不太懂,她和人来往交流的经验不多,只知道生气未必冷脸,含笑未必开心。

    人的表情常常会反着来,也爱说一些不由衷的总戳人心窝的反话。

    展厅里的温度依旧偏高,她揉了一下发烫的脸,圆溜溜的眼睛从指缝里撬开,而后眨了两下。

    那眼神应该是不屑。

    安稚鱼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耳边传来忽近忽远的脚步声,偏轻。

    很快,肩头上传来不重的分量,她随着那莫名的力道一并转过头去,对上游惊月那张明媚含笑的脸,像是四月芳菲一样,任谁都能凭空生出好感。

    “上次在教室外我们见过的,你还有印象吗?”

    安稚鱼点头,余光瞥见安暮棠的半边身影,她下意识将目光全数往游惊月的身上放,尽量不让身后人闯入视线中。

    一双水润的杏眼瞪得微圆,将对方的模样映进来,看上去平添了几分真诚。

    “记得。”

    “没想到我们缘分这么好啊。”说完,她抬起手指往安稚鱼的鼻梁上刮了一道。

    “听说你过几天就是生日,有没有什么喜欢的?”

    安稚鱼怔了一下,其实她不大记得自己生日,外婆总给她过农历的,但是国外不看这个,以至于这么大了她依旧不记得这个一年只有一次的日子到底是哪一天。

    只知道外婆什么时候零点给自己唱生日歌,就是什么时候过生日。

    “没有。”她讪讪地笑。

    游惊月扶着她的肩膀一同往外走去。

    “那好吧,到时候我再给你。”

    安稚鱼僵着脖点头,随后上了车。

    游惊月弯着腰背,趴在车窗上。

    “平常在学校里记得找我玩哦。我会替你照顾你妹妹的。”

    前半句是对安稚鱼说的,后半句则是对依靠在车座上的安暮棠说的。

    安暮棠缓缓地吐了个“好”字。

    说完,游惊月对着两人挥挥手。安稚鱼不知道自己该往哪看,只好隔着车窗向后再看一眼,只看见游惊月已经将手揣进兜里,转过身又朝着美术馆里走了,直到身影彻底消失。

    “看了那么久,那么多,还没看够?”安暮棠的话从旁边轻悠悠飘来,倒是听得安稚鱼喘不过气。

    这句话彻底将她的身子给摆正了。不知道这是随口一说还是阴阳怪气。

    “我没想看。”刚说完,她就觉得浑身燥热,仿佛要做点什么,但肯定不是直视看安暮棠。

    她看着今天的自己几乎要裹成一个球,又脱下一件外套搭在膝盖上。

    “你来这儿,不就是看你想看的。”安暮棠撑着下颌,眼皮懒懒地闭着,羽睫往下投出一片阴影,车窗上映出她那张总是漠视一切的脸。

    安稚鱼一时哑言,不知道安暮棠是在和她聊看展还是看什么……别的。但是那件事也不算什么大事吧,自己还是别显得很感兴趣一样。

    “是吧,那三个展厅的画都看完了。”

    安暮棠掀开眼,脸上是窗外的灯光,高高举起的暖光像是夜晚的未落太阳,她那漆黑瞳孔也被照得有些发浅,削减些冷意。

    “所以,就想看点别的。”

    安稚鱼用手指卷着膝盖上的衣角,绕着指尖一圈又一圈,直到勒到血液不通,凉意浮现。

    “我没想看来着。”

    终于,她听到一旁传来窸窸窣窣的杂音,随之而来的是旁边的皮质座椅往下陷的感觉,连带着她自己一起下坠似的没安全感。

    “好看吗?”安暮棠吐出的热气撒在她的脖颈上,激得她泛起一阵细小的鸡皮疙瘩。

    安稚鱼不知道这是因为那股热,还是因为那个难以启齿的问题。

    她努力直起腰背,而后往旁又缩了一点,整个人都快贴上车门,眼神乱飘。

    “挺好看的。”

    安暮棠发出低笑,很短的一声,近乎冷哼。

    “是吗?”

    “嗯。”

    “小骗子。”

    这话一说完,车厢里陷入诡异的安静,安稚鱼甚至不敢强呼吸,她摸着自己的脖子,那儿埋藏在下的动脉传来心跳的紧张。

    安稚鱼闭着眼,平稳行驶的车仿佛也轻微晃动起来,好似能感受到压过哪些石子,转过的角度和路过红绿灯时身体微微向前倾斜。

    一回到屋子里,她就把整个人埋进床里,四肢大张,一天的精力算是彻底用尽。

    早知道就不约安暮棠出去玩了,虽然也没玩上什么,甚至那顿冒菜还是她自己一个人吃的,最后还目睹安暮棠和别人的亲密接触,全程都像是自己的自娱自乐。

    有病吧。

    安稚鱼脑子里冒出这三个字,是对今天行为的评价。

    小骗子。

    这三个字又强行挤入脑海里,安稚鱼甚至能幻想到对方说出这句话时,脸上带着怎样的神情,会不会也是一样的不屑。

    好看吗。

    那阵热气又再次从脖颈深处激发出来,她将自己的头往枕头里埋得更深。

    好看吗,应该是好看的。

    学艺术的第一步则是欣赏,光影浮动,逼仄的楼道,相配的人,一热一冷,情动和冷漠,专心与分心,就连两人世界都额外多出个电灯泡。

    安稚鱼一闭上眼,浮想中都是安暮棠那时的样子,明明站在下位却又高高在上。

    每次一想到这个画面,那股被盯着的尴尬、羞赧和无措就如猛然拍来的潮水打在岩石上,激起千层浪。

    可是那股反差的感受让安稚鱼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的想,姐姐对谁都这样吗,她会不会有别的样子。

    也许有一天她会反过来,不是上位而是下位,不是冷艳的而是热情的,整个世界都颠倒黑白。

    她突然想到游万杰画的那副重构的抽象画。

    她那时的灵感是突然想到安暮棠,只可惜自己还没机会看到她的别的模样。

    不过,笔在自己手里,安稚鱼在自己的画世界里便是造物主。

    一想到这儿,那些痛苦便一点点褪去,从而染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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