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腹黑蛇蛇抓住了龙尾巴: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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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失去了多少乐趣啊。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殷晚澄愣了许久。

    窗外天光已经大亮,昨夜的雨已经平息。

    床不是他睡的那个,但也并不陌生,他曾经躺过好几次的,生病到浑身滚烫,他都是盯着那青色的沙帐,再被余光里的绿意降温,直到最后全身舒爽,再被赶回自己的房间去。

    但睁眼就看到这青色,还是第一次。

    “醒了?”身前传来一声讥笑,他顺着声音迟钝的转过头来,这才发现,他紧紧地抱着一个躯体。

    柔软尽在身侧,太亲近了,从来没有一刻这么亲近过。

    他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有什么想说的话吗?”岁初心情不错,醒的比他早一些,睡醒了就干脆盯着这小龙看。

    她很想一爪子把他拍醒,但想来,还是让他迷迷糊糊自己反应过来比较好,但他实在太呆了,看沙帐看窗外,就是不看她。

    她还不比那些死物好看?

    “也不知道昨天是谁,穿得花枝招展就来勾引人,谁教你的?”

    殷晚澄目光落在她身上,先是愣了一下,而后,脸颊一点一点烧起来。

    明明是条白龙,怎么一大早像煮熟了的虾子。

    倒是秀色可餐。

    不过,现在倒知道害羞了,也不知道昨晚是谁一个劲地往她怀里钻,不知廉耻。

    勾引人的时候不知羞,现在倒知道了。

    岁初笑吟吟地望着他,他不说话,她也不说话,饶有兴趣地望着他的脖颈,落在昨晚留下的齿痕上。

    还没消肿,但齿间那跳动的感觉仿佛还依稀可辨。

    她就该每天给他留个记号,就是不知道他清醒时,会不会反抗得更激烈。

    “不让主人碰你,倒是自己贴上来,不知道的,还以

    为你多想要我,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的多。”

    指尖在那里轻轻摩挲,伤口轻微的痛麻与她手指的痒结合在一起,一下又一下,她揉的太轻了,殷晚澄感觉他像在慢慢处以缓慢的刑罚,折磨得他脑中如同陷入一团浆糊。

    “怎么不反抗?”

    不该是狠狠攥住他的手,像昨晚,用屈辱的眼神喊她妖女,拼尽全力把她往外推吗?

    “有些人,昨晚喊出来的声音,堪比天籁。”指尖狠狠用力,疼痛迫使他开口。

    “昨晚……”声音还留有昨晚的涩哑,岁初聚精会神,做好了取笑他的准备,随后就看到他依旧红着脸,眼眸却晶亮无比地看向她。

    “昨晚,主人是和澄澄……交尾了吗?”

    第25章 第25章纸不应该有反应。

    岁初凝着他的眼睛,企图从中读出一丁点欺骗或隐瞒的心思。

    “有吧?”他虽然不敢看她,一直心虚躲闪,但眉眼里的喜悦却怎么也藏不住。

    “你不记得了?”

    他疑惑渐深:“记得什么?”

    根本不是伪装,昨晚的事情,他半点都不记得。

    昨晚恶狠狠盯着她,喊她妖女的那个人,被压着输送妖力,包括他体内那股不明的东西,只有她完整的记得。

    如果不是她看了他一整晚没有阖眼,还有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她都要以为昨晚的一切都是梦。

    可她确信,那个“殷晚澄”的的确确出现过了。

    她试探着与他体内的妖力联结,昨晚那股阴沉可怕的力量好像消失了,一丝一毫都探寻不到。

    那他应该也不记得自己身体的异常。

    她不由得思忖,也没听说过他有这样的毛病,是他一直都在克制,失去神力后自己克制不住,才会如此,还是说……

    他如今的痴傻,是这个原因?

    那力量发霉腐朽散发着死亡气息的感觉,她曾经闻到过,身临其境地体会过。

    在什么地方呢?

    她眉头紧锁,但在她漫长的蛇生里实在是想不起,裹在被子里像一只蚕的殷晚澄趁她思考的间隙,一点点靠过来,重新往她怀里钻。

    “抱抱。”

    埋首在她的胸前,他的呼吸一下一下轻挠着她露在外面的一小截皮肤。

    这是刚刚睡醒,就想着讨奖励了?真贪心。

    又或者是,下意识地勾引她。

    岁初把他的脑袋推开,连带着搁在她腰间的手都拨到一边去了,既然不是那个殷晚澄,如今被他抱了一晚上,白白便宜了他,她实在是亏大了。

    刚才的思绪被打断,岁初也不再去想那气息来源于何处,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如果那东西与他的痴傻有关,那定是有人蓄意为之。

    不是没有可能的,殷晚澄那副鬼样,得罪的妖和神都不少,想要害他的可不止一个两个。

    如果她昨晚没有帮他压住,殷晚澄会变成什么样?

    毫无血色的脸,冰凉的身体,太脆弱了,仿佛下一刻就会死掉。

    她想到闲游在外的鹤妖郁肃,他常年钻研这些疑难杂病,不论如何,让他帮忙看看,这怪毛病到底能不能根治,会不会伤其性命。

    她起身,用妖力避着他写信,留在床上的殷晚澄听到远去的脚步声,失落感铺天盖地压过来。

    是他昨晚做的不够好?她怎么对他还是这么冷淡?

    是嫌他无趣吗?

    他一下地,身体便软成一瘫,艰难地动了两步,一脚踩在了衣服上的缎带,重心不稳,往地上摔去。

    一双胳膊揽住了他,岁初执笔的手将他虚揽在怀里,笔尖上的墨迹被他撞的落了几滴,将他的血红的衣襟染上了几点墨花。

    “主人写封信都没耐心等,晚上投怀送抱也就算了,大清早依然不安分,是昨晚没有满足你?”

    怎么这么娇气,站都站不稳。

    “腿软……”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声音低低的,“对不起,给主人添麻烦了。”

    他一脸愧色,试探着从她身上起身,岁初瞧见,突然就笑起来,抬手揉揉他的脑袋。

    “想不想帮我?”

    “想!”他眼眸一亮,急切地点了点头,像是这样就能很好的弥补自己刚才给她带来的不便。

    “好乖啊。”岁初忍不住再次揉揉他的脑袋,“澄澄可得好好配合,这样才更乖。”

    殷晚澄被夸的双眼晶亮,主动侧首,去蹭她的手掌。

    “都听主人的。”

    就这样抱着他回身,让他跪坐在案桌前,故意研墨,殷晚澄双手乖巧地叠放案上,好奇地睁着眼睛看她的动作。

    “我在写一件很重要的事,和澄澄有关的。”她用笔蘸了墨,一遍蘸墨一边有些遗憾道,“可是这里没有纸,不知道写在哪里。”

    搭在殷晚澄后颈的手已经抚上了他的后背,她的话还在继续:“写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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