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腹黑蛇蛇抓住了龙尾巴: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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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地搭上了她的腰,将她牢牢揽在怀里,死死扣紧。

    “放开……痛……”他的睫毛一颤一颤,挠在她的颈窝,身体痉挛,岁初本想讥讽几句,却察觉他的反应有点不对劲,屏息去探留在他身上的妖力。

    很乱,不稳。她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破坏她的妖力。

    她留的妖力只有一缕用来寻找他的位置,相较之下弱得不可察觉,而那股力量可怕,几乎要将她残杀殆尽了。

    她抬眸,注视着殷晚澄的脸,他已痛到失去知觉,这么难受,怪不得连话都不会回应了。

    她将他侧颈的发丝拂开,重新咬了上去。

    想把她的妖力弄得一干二净?那可不行。

    落在她手里,那他就必须得带着她的妖力行走世间,不管他清不清醒,愿不愿意,必须得带着她的东西。

    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嗯……”

    牙齿刺穿脆弱的脖颈那一刻,揽在她腰间的手指狠狠的抓了一下,喉间不自觉地泄出一声沙哑的音节,

    “滚……”脑中不合时宜地闪过之前被她咬着的画面。

    那时,他说,他接受惩罚。

    那不知廉耻发出惩罚请求的人,是他自己。

    他开始惶恐,心里铺天盖地对自己质疑,只是一瞬,混沌重新席卷而来,意识很快被黑暗覆盖。

    嘴里说着滚,却亲密地环抱着她,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血肉,如若不是她的牙齿埋进他的身体,岁初都要觉得他们此刻正提着刀剑斗得死去活来。

    他也没让她舒坦,指尖抓得那么用力,隔着薄薄的衣料,不甘示弱地在她腰间留下几条交错的红痕。

    岁初被他抓得痛了,偏偏他体内的那股能量乱成一团,她刚进去半点,就有一股阻力阻碍着她,将她硬生生往回逼。

    这道力霸道得很,却根本不是出自殷晚澄,他是上神,气息也是纯净的,而潜藏在他体内作乱的这一股,带着阴暗几近腐朽气息,刚进去的妖力只有片刻,就被被迅速绞紧,缠得她眉头一皱。

    她还偏不信这个邪,压不住这东西!

    “还有力气让我滚,看来是痛得不够狠。”

    她也发了狠,敢骂,就得给她好好承受。

    她将牙齿刺的更深,失去意识的白龙不再克制,在她耳边发出如梦呓一般的声音。

    她不管他的叫喊,横冲直撞,将所有企图反抗的东西重新打压下去,以自己的妖力在他体内扎根。

    在这过程中,殷晚澄无法助力她半点,任她的妖力直直进入,所有拒绝的话全被捂了回去,半张的唇中不断溢出克制不住的低吟。

    岁初心想,殷晚澄这张嘴发出的声音,除了这种时候叫出来之外,别的时候,好像都不怎么好听。

    不过,这种声音,也只有她能让他发出来。

    过了许久许久,他的声音渐渐平息,呼吸才渐渐趋于平缓,连带着紧蹙的眉头也舒展开,眼角还有些湿意。

    只是揽在她腰间的手,却迟迟没有松开。

    岁初收了妖力,重重的喘了口气,余光又瞥了他侧颈一眼。

    红肿不堪,不再只是两个几乎毫无察觉的小洞,像是在他雪白的脖颈开了一朵漂亮的红花。

    从盛放到凋谢,痕迹应该能持续更久吧。

    想到这,她愉悦地舔了舔唇上沾到的血。

    是甜的,味道不错。

    她刚刚只顾着输入妖力,完全忘了收取点利息,只是注视着他脖颈之上的狼藉,一时半会没有继续下嘴的想法。

    何况,她咬的有些酸了。

    那股不明的能力被压下去之后,他的体温回归正常,不冷不热,是她喜欢的温度。

    她不怕冷,也不讨厌暖,更何况岁初从不亏待自己,他气息清冽,将大雨带来的潮湿感驱散了不少,她没理由把他推开,就任由他这么抱着。

    更何况……

    “殷上神,你还没抱够?”

    既然他已恢复正常,不奚落一番不是她岁初。

    然而抱着他的人一动不动,岁初以为他是不是又犯什么病了,仔细一看,竟然睡着了。

    呵,这么不经折腾,竟累得睡了。

    烛火在雨夜燃了许久,她一时半会没有酝酿出睡意,索性就这样打量着面前沉睡的人。

    他睡着的时候很安静,呼吸很轻,羽毛一样,像一眨眼就会被风吹跑了。

    岁初难得这样认真看他。

    白色素雅,红色张扬,两种完全不相干的颜色被他结合在身上,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两种美丽。

    以前他们斗来斗去的时候他总是板着脸,后来他痴傻了,脸上又蠢得要命,如今这样安安静静的,瞧着瞧着愈发顺眼了。

    武力著称的上神,长着这样一张脸,如果他不是那么不解风情,嘴里又不会说什么软话,估计他们也不会斗了这么多年。

    当初他怎么和自己结下梁子的?

    她想了想,又摇摇头。

    ——忘了,没来由的讨厌。

    妖生漫长到接近永生,每桩不愉快的事情哪能每件都完完整整的记得?看一个人不顺眼的时候,连同呼吸都是错的,何须计较来龙去脉,又何必追本溯源?

    她也不会去问殷晚澄,这个闷葫芦估计也不会理她,而且,他平日里忙碌,更不可能记得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

    岁初看着看着,更觉得不爽。

    怎么累的是她,睡不着的是她,到头来,他睡得这么香,这么舒服。

    岂有此理。

    指尖捏上他的嘴唇,掐着他:“不许睡,起来,夜还长着呢。”

    他微微皱了下眉,没醒,睡得很熟。

    怎么,是她弄得太轻了?

    “醒来,刚才骂我的那股劲呢。”

    不死心地继续掐,直到他的唇都被掐出了印子,他还是在睡。

    她捏捏他的脸,又扯着他的耳朵,不住地念叨着:“累的又不是你,用力的是我,你怎么这么娇弱,这么没出息?”

    她改了位置,去掀他的眼皮,一边掀一边道:“口是心非,殷上神,你既能吃,还很能睡,没有我刚才帮你,你如今能这么舒服的睡觉?你说说,该如何报答我?”

    他自然是回答不了,岁初看着呼吸沉沉,视线没有聚焦的他,突然就觉得自言自语的行为蠢得要命。

    再反思一下,刚才帮他的行为都很傻。

    她就不该那么好心地帮他缓解,而应该在他痛到忍不住了,只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着她,哭着求她帮他,她才半推半就地用那么一丁点残存的善心帮他舒缓,这样才对。

    清冷的殷晚澄求起人来,可比傻子殷晚澄求人有趣多了。

    失算了,长夜漫漫,她只能对着昏睡的、毫无反应的白龙干瞪眼,无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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