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后将军火葬场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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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怀芹说得也没错,他如今见着个体貌相似、衣着相似的农妇便以为是孟柔,恐怕当真是要疯了。

    他没再追问,只问道:“那个医工,他的名字是什么?”

    晋阳公主在找的人也姓楚。

    刘二还没开口,候在边上的县令抢先一步拱手答道:“他名字是楚鹤,是两年前……哦,就是武功五年从长安来的,听说还在太医署任过医正,医术不错,下官家里也常……”

    说到一半,却看见方才还好端端的人,突然脸色沉凝得不像话。

    “他身边的女人,也是从长安来的?”

    县令被江铣盯住,顿时一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回话时都带着点哆嗦:“是,是。那女子姓林……他们是一起来的。”

    江铣闭了闭眼:“她的名字叫什么,她在这里住着,你们可曾查过她的过所?过所上的名字又叫什么?”

    县令哪里知道这些细枝末节,转头看了眼刘二,刘二连忙道:“她叫林寓娘,林下之风的林,咏桑寓柳的寓,小人详查过她的过所,确实是长安县的朱印,印鉴是真的,制式也同咱们县衙下发的差不多。林娘子落籍时也查问过一遍,都没有问题。”

    江铣没来由地笑了一声。

    林寓娘。

    好啊,好啊。

    两年前,算算日子,孟柔刚“死”,林寓娘便往江城来了。

    江铣反复查问过戴怀芹和菩提,当日交到孟柔手上的过所写着的是她自己的名字,卖给菩提过所的那个商人他也派人详查过,黑市上并没有这号人物。

    江铣并不意外,这原就是给孟柔设下的一个死局,过所是假的,商人自然也是假的。

    林寓娘,林寓娘。

    不管孟柔是怎么拿到的这个名字,也不管她是怎样拿到的长安县的过所,总归这一切都同她身边的男人脱不了干系。

    “楚鹤,林寓娘。”江铣盯着消失在巷尾一双背影,指派县令,“他们二人是如何来到竹下县,如何落脚,落脚之后又同何人熟识,全部都探查清楚。另外,他们二人既然落户,也将户籍调取出来。”

    县令忙道:“是。”又问道,“是不是也把留档的婚书拿来?”

    江铣一愣,随即冷笑:“婚书?”

    “前不久楚鹤来家中问诊,还给下官留了些喜糖,他们马上就要成亲,应当是月末吧?楚鹤还写下请帖说要请下官去观礼……”

    原来不是已经成婚,是即将新婚。

    孟柔假装死了,却在距离长安千里之外的地方,同另一个男人有了婚约。

    因为他不肯让她做妻子,她便要同旁人成亲了。

    很好,很好。孟柔,你很有本事。

    江铣扯断悬在脖子上的红绳,将那枚从不离身的银花钱狠狠按在桌上,竟生生嵌进去一半。县令同僚属看在眼里,越发不敢多话,立刻退下安排去了。

    刘二跟在县令身后,临出门前,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

    听师父说,这就是那位传闻中,征战八方,连克三国的大将军。

    想不到竟这样年轻,看上去同他差不多岁数。

    刘二随即想到,他是姓江,据说家中行第五。

    林娘子的那位先夫,名字也叫江五。

    ……

    四月二十六,红烛

    摇影,面靥新蛾。

    沐春堂里外焕然一新,数尺长的大红帐幔遮挡住房梁高的药柜,书案成了供桌,碳炉中燃着香饼,屋里经年的药气也被酒香覆盖,傧相的吉祥话成串似的往出掉,左邻右舍庆贺不绝,几个小童围在门前点爆竹,一听声响边尖叫着笑起来。

    新郎官平日里虽冷淡,到了今日,却也免不得被喜庆颜色衬得暖喝些,才刚拜过天地,便有帮闲壮着胆子上前撺掇要做却扇诗。

    新郎官蹙眉看一眼新娘,扇子后的面容是他见过无数回的,可到了今日,还是免不得顺着众人意思随口吟咏几句,出口成章,竟如宿构,众人赞叹声中新娘放下花扇,又引得新一轮惊艳。

    闹着闹着,街巷里有名的长命婆上前来,扶着新娘子往后院屋里走,帮闲们则攀扯着新郎官,非得要将他灌醉了不可。

    长命婆将孟柔送到内屋便就出去了,人走了,孟柔抻一抻酸胀的肩膀,捶了捶后背,看着满屋子喜庆的红色,满意地勾起唇角。

    短短半个多月的时间,她忙里忙外,精打细算,竟当真撑起了场像样的婚仪。

    也是幸好楚鹤配合,样样都肯随着她的心意来。原本不想铺张的也铺张了,不想换衣裳也换上了,今日更是捏着鼻子做了一首却扇诗,算是全了她的体面。

    也全了她的一场梦。

    这里是楚鹤的房间,也是后院的正屋,长命婆是外人,不知就里,便将她引着往这里送来,外人走了,孟柔却没走,坐在桌前晃着扇子玩,一边玩一边等楚鹤。

    今日婚仪是做戏,她自然不会在这留宿,只是昨日楚鹤说有事要同她交代,让她在房里等。

    楚鹤不爱应酬,本以为他很快就会回来,可孟柔等了又等,撑着脑袋直打瞌睡,人也还没回。

    第二次磕到额头时,孟柔惊醒,忽然发觉外头嘈杂的声音都消失了。

    宁静中似乎有脚步声传来,应当是宴席结束,楚鹤回来了。

    “怎么这么久,不是说不肯宴饮吗?还是他们太能劝了?”

    孟柔笑着起身,那脚步却停在门外。

    “老师?楚鹤?你是吃醉了酒吗?”

    她可从没见过楚鹤喝酒的模样,也没见过他的醉态,孟柔顿时来了兴趣,蹑手蹑脚地往外走。

    却看见门被踢开,江铣提着剑走进来。

    剑上沾着血。

    第59章 第59章怨憎会

    一瞬间,孟柔脑海中一片空白。

    眼前的人她分明识得,她曾经嫁给他三年,与他同甘共苦,与他同床共枕,她怎么会不认得他。

    但终究是阔别已久。

    孟柔变化不小,江铣也变了许多,或许是被战场上的尸山血海反复淬炼过,比起当日在长安时,江铣更多添了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势,那是手中确实掌握过人命才会有的血腥气,让人一见便打从心底里发颤。

    孟柔的思绪还没回转过来,她看着江铣,仍是不明白眼前为何会有这一幕,她本该等到的人没有回来,远在长安,远在说书人口中,与她云泥之别的那个人,竟然陡然出现在眼前。

    放置在桌上的扇子被碰落了,轻轻一声响,孟柔倏地一惊。

    这才发觉自己浑身都在发颤,几乎就要站不稳。

    万籁俱寂中,江铣开口。

    “你在等谁?”

    孟柔思绪仍迟滞,她理解不了江铣为什么出现在眼前,理解不了这句话的意思,也无法理解江铣为什么会这样问话。可在她的沉默中,江铣的眸色却越发深。

    他见过孟柔荆钗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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