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晋养男外室日常(清穿): 6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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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又是一整晚提心吊胆,太医已轻车熟路,再次将四爷从鬼门关拽回。

    伺候四爷歇下,苏培盛火急火燎亲自去隔壁书院逼供。

    那酸秀才倒是硬骨头,到最后穗青用烈性的致幻药,才撬出那陈夫子躲在海宁县城外一处深山老林中。

    苏培盛担心让爷失望,立即赶往袁花村打探消息。

    远远瞧见村口处熟悉的身影,躲在牛车里的苏培盛捂紧嘴巴,喜极而泣。

    这日一早,楚娴与陈清彦乘牛车前往海宁县城,只敢在远离隅园的城南转悠。

    匆忙扯两匹红布做婚服,连热闹的庙会都不敢逗留,急匆匆催着陈清彦归家。

    村里一听说陈夫子要给夫人补办婚宴,登时热情张罗起来。

    楚娴除了照顾小阿哥,甚至连婚服都被村中殷勤的妇人包揽。

    她闲来无事,日日带着蹒跚学步的小晖儿在村口闲逛。

    小家伙见多生面孔,不再怕生,成日里闹着要与村里的孩子玩耍。

    晖儿生得俊俏可爱,村里大姑娘小媳妇都喜欢逗他,楚娴多了好几个帮忙照顾晖儿的帮手。

    这日,楚娴带小晖儿在村口打谷场放风筝,金鱼风筝晃悠悠落在稻秆堆旁。

    “晖儿,将风筝拿来给娘可好?”楚娴俯身,指着不远处的稻秆堆。

    九个月的小家伙走路还不稳当,踉踉跄跄懵懵懂懂往稻秆堆走去。

    楚娴不远不近跟在小家伙身后,若他摔着,她也能及时搀一把。

    丈二高的稻秆堆之后,胤禛负手静立,随着一大一小两道脚步声趋紧,藏在身后的双手攥紧成拳。

    眼前赫然出现一张与那人神似的面容,孩子的眼睛却与他如出一辙。

    担心那人发现他,胤禛屏息,闪身绕到草垛另一侧。

    “爹”

    清脆稚嫩的童音传来,胤禛顿住脚步,一颗心随着孩子的呼唤,柔软的一塌糊涂。

    “爹爹在这,晖儿。”

    陌生的男子声传来,胤禛面色煞白,透过草垛缝隙,眼睁睁看着他的儿子,朝着一青衫布衣男子雀跃跑去。

    男子将他的儿子抱在怀里,与那人言笑晏晏相携而去。

    入夜,当男子踏入屋内,屋内烛火吹熄那一瞬,胤禛面色铁青拂袖而去。

    春嬷嬷与苏培盛面面相觑,没想到才短短数月,福晋已与那男子同床共枕

    不知为何,今年入秋之后比从前雨水更充沛,秋汛势头不对。

    这夜暴雨如注,楚娴才将晖儿哄睡,院子外头传来急促敲门声。

    “夫子,村里男丁都去坝上加固堤坝,今晚里正并未派男丁巡夜,您关好门窗。”

    “稍等,我与你们一起去坝上巡检。”

    陈清彦披衣起身:“夫人,我去去就回。”

    “小心些,我给你留门,你把大门锁好即可。”

    村里虽算不上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太平之地,可里正好不容易留下会识文断字的夫子,早就三令五申,不准任何人对夫子一家不敬。

    是以,没人敢在夫子院子附近闹事儿。

    楚娴并不担心会如从前在书院隔壁那般,夜里总有地痞无赖前来骚扰。

    陈清彦披蓑衣竹笠离开,将院门从外头上锁,匆忙与村民们前往坝上巡查。

    楚娴洗漱过后,熄灯就寝,担心风雨声侵扰,她睡着后听不见敲门声,特意给陈清彦留了门。

    门后用鲁班锁防盗,只有她和陈清彦知晓如何解开鲁班锁。

    雨夜沁凉舒爽,困意袭来。

    半梦半醒间,察觉到房门打开的声响。

    “回来啦。”楚娴咕哝一声,背过身继续酣睡。

    那鲁班锁及其精巧,除了陈清彦,村里不可能有人知道如何开锁。

    迷迷糊糊间,感觉到陈清彦躺在她身侧。

    忽而察觉到衣襟盘扣被扯开,楚娴吓得睁开眼,绷紧身子不敢乱动。

    还有不到一个月,她与陈清彦即将完婚,二人夜夜同床共枕,他能忍到如今,已是君子。

    迟早都要有肌肤之亲,早一日晚一日,并无区别。

    想通之后,楚娴不再抗拒,由着他宽衣解带。

    炙热的吻倏地压下,她竟觉莫名熟悉,不敢再细想,她知道自己此刻卑劣的将鱼水之欢带入谁。

    暗夜里,狎昵的感官愈发清晰,脑海中不受控制,全是与那人缠绵之时的破碎画面。

    还真是无可救药,她唾弃自己,与陈清彦亲昵之时,却还在幻想与别的男子云雨的画面。

    她愣怔许久,闭上眼鼓足勇气抱紧陈清彦。

    他似乎没料到她会主动投怀送抱,浑身一僵,绵密炙吻不断落下,他的吻不曾间断,一点点吻遍她的全身。

    楚娴全程不敢睁眼,脑海里浮现的面容逐渐清晰,对陈清彦愈发愧疚。

    楚娴心如刀割,都结束了,她与那人之间的纠葛,终于结束。

    她的余生闯进另外一个男人,她与那人,此刻开始,终将两两相忘,彼此幸福。

    容不得她再走神,在他不曾停歇的攻伐下,初时的羞涩与慌张渐渐抛诸脑后。

    情浓之时,那个藏在心底禁忌的名字险些脱口而出。

    紧要关头,她咬

    紧牙关,将那人的名字,改成拗口的夫君。

    忽而肩上传来剧痛,耳畔传来熟悉的低呼。

    楚娴如遭雷击,恐惧睁大眼睛。

    “你”她哆哆嗦嗦伸手抚摸那人的脸,瞬时肝胆俱裂。

    “你你快出去”她吓得惊呼,拼命推开那人桎梏。

    “呵,怎么?方才与你欢好之人是爷,你很失望吧?”

    耳畔传来凉薄低沉的声音,沙哑的欲色尚未褪去。

    “你放开我!雍亲王,求您放过我可好?就当我死了就当我死了”

    破碎的吟哦求饶声从屋内断续传出,春嬷嬷怀里抱着熟睡的小阿哥,忐忑看向屋内。

    一整晚清醒与昏沉交织往复。

    她浑身疼得说不出话来,掩面啜泣。

    那人一整晚几乎一言不发,除了咬着她的肩闷哼两声,再不肯多言。

    直到清晨薄暮,她被那人扛在肩上,垃圾似的丢就浴桶里搓洗。

    即便在浴桶内,他也不肯放过她。

    楚娴浑身湿漉漉,被那人丢回床榻上。

    她瑟瑟发抖抓过薄被,被他一把扯开,那人青天白日就开始折腾,甚至用的都是从前在闺房之乐时,她不喜欢的羞耻法子。

    直到午膳后,楚娴疼得放声痛哭,那人才草草了事,起身披衣离去。

    春嬷嬷入内之时,屋内欢爱气息浓烈,床榻上满是污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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