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晋养男外室日常(清穿): 6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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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晋浑身不着寸缕,艳尸般躺在床榻上,身上满是不堪痕迹,甚至连脸上和发丝都沾满污浊痕迹。

    春嬷嬷心疼落泪,伺候福晋擦洗身子,沐浴更衣。

    楚娴疼得浑身发抖,尤其是那,不用看都知道被磨破了。

    春嬷嬷替她擦药膏时,惊得哭出声来。

    “福晋,贝勒爷说,一个时辰之后立即回京。”穗青哽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贝勒?”楚娴有气无力掀开眼皮。

    那人不是才被封亲王没多久?

    “福晋,爷在海宁县逗留半年,万岁爷连下数道圣旨召回,爷却置若罔闻,万岁爷震怒,将爷的亲王之位褫夺,从王爷一路贬为贝勒。”

    春嬷嬷叹气:“前几日,万岁爷已下旨,若四爷再不肯归京,则将贝勒爵位褫夺,直到革除黄带子,贬为庶民。”

    “爷昨夜得知您的下落,本还欢喜,却惊闻您与那夫子在爷生辰那日,即将大婚,您怎么能怎么能选在四爷生辰那日与旁人成婚,挑衅四爷。”

    “爷即便脾气再温柔,也会生气,您说是不是。”

    “晖儿在哪?”楚娴岔开话题。

    “大阿哥有两个乳母照料着,还有苏培盛和几个小太监陪着,您且放心。”

    楚娴忍着钻心酸疼,缓缓坐起身来:“陈清彦在哪?他还还活着吗?”

    春嬷嬷面露不安:“福晋,那夫子昨夜不慎掉入湍急洪流中,生死未卜。”

    “呵,不慎?到底是不慎,还是被谋害?”

    楚娴潸然泪下,没想到竟连累陈清彦无端丢了性命。

    早知道逃不过,她就该狠下心,带晖儿离开,免得连累无辜之人丧命。

    此时苏培盛端来一盏黑漆漆的汤药,站在门边的穗青轻嗅之后,登时变了脸色:“你这是何意?”

    “哎呦穗青,你就别为难杂家了,杂家也是依照规矩行事,这福晋脱离后宅数月,为皇族子嗣血统纯净,循例需服用避子汤,直到福晋来癸水之后。”

    穗青闻言,哑口无言。

    福晋与外男亲昵共处一室数月,昨夜,四爷那般发狠折腾福晋。

    若不服用避子汤,福晋又恰好在如此尴尬的时候有孕,压根分不清到底是谁的骨血,的确不妥。

    若福晋有孕,到头来遭罪的还是福晋。

    穗青接过避子汤,主动入屋内伺候福晋服药。

    听到穗青来送避子汤,楚娴心内五味杂陈,耻辱不堪。

    这碗避子汤,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喝,否则将彻底做实她与陈清彦有私情。

    她一把推开避子汤:“我与陈夫子清清白白,他是正人君子,并未对我行不轨之事。”

    “福晋您青三思啊,为了您和小阿哥的将来,今日无论如何,您都需服下避子汤,在您来癸水之前,您都不能再有孕。”

    春嬷嬷苦口婆心劝谏:“您与外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即便真的清清白白,旁人也不信,四爷更不信,不如服下避子汤,让爷安心。”

    “福晋,爷心里还有您,否则爷压根不会沾您的身子。”

    “让他救回陈清彦,给我端绝子汤都成,你让他救活陈清彦再说!”楚娴掩面而泣。

    她心里有数,她还在哺乳期,甚至不曾来癸水,压根不可能受孕。

    无论如何,她绝不能服避子汤,耻辱的认下不贞罪行。

    书房内,胤禛蹙眉盯着正奶声奶气唤爹爹的小阿哥。

    他的儿子,口中唤的爹爹不是他,而是无关紧要的旁人。

    心口阵阵钝痛,钝刀般来回撕扯。

    压下狂怒,胤禛取来拨浪鼓,温声诱哄:“晖儿,叫阿玛!”

    “呜呜呜呜,爹,爹爹,要爹爹”

    “哎呦小阿哥,爹爹在这,您该叫爹爹阿玛,您的阿玛在这呢。”

    苏培盛见爷委屈的红着眼眶,忙不迭取出一个小糖人,这小糖人是太医专门为小阿哥调配的药糖,可强身健体。

    “小阿哥,叫阿玛,跟苏安达唤阿玛。”苏培盛抓着小阿哥的小手,靠近四爷。

    “阿嘛,糖糖,嘛嘛。”小家伙留着哈喇子,双眼亮晶晶盯着小糖人。

    胤禛眉眼含笑,取帕子将小阿哥嘴角口水擦拭干净,俯身将孩子抱在怀中。

    九个月大的孩子并不怕生,抓着糖人乖乖被阿玛抱在怀里。

    待吃腻糖,小家伙仰头将融化的小糖人递给阿玛:“吃吃,阿玛吃吃。”

    此生第一次听到孩子唤阿玛,胤禛有一瞬错愕。

    愣怔许久,在苏培盛的提醒下,缓缓张开唇瓣,抿一口糖人,哽咽的想哭。

    尤为庆幸在晖儿开智之前,与他父子团聚,否则他将错过无数父子天伦之乐。

    “爷,春嬷嬷调配了回乳茶,福晋不肯喝,说是要亲自哺育小阿哥。”小太监在门外提醒。

    胤禛绷起笑容,想起昨晚她身上的异常,俊脸染上薄红。

    蠢材,她到底知不知道,女子哺育子嗣对身体损伤极大。

    一想到那陈清彦在无数日夜,也如昨晚他对她那般,胤禛登时怒不可遏。

    将小阿哥交给苏培盛,胤禛拔步前往内室,一把推开奴才手中汤药。

    “那拉氏!你在为谁守身如玉?”

    那人一声怒喝,楚娴一头雾水。

    她只是不喝回乳茶而已,怎么就扯上为谁守身如玉了?简直莫名其妙。

    “我不知道爷在说什么?”

    眼见那人寒着脸趋紧,楚娴吓得蜷缩在床榻里侧。

    “不知道?呵,那就忍着吧。”

    那人的目光肆无忌惮扫过她衣襟,楚娴涨红脸。

    他眼光毒辣,竟瞧出她此刻涨疼的难受。

    楚娴背过身,不理他。

    那人在身后冷哼之后,两个脸生的嬷嬷将她抬到宽敞的马车里。

    春嬷嬷躬身入马车内,将食盒放在矮几上。

    “嬷嬷,村民们都去哪了?他是不是屠村了?”

    今日的袁花村,安静地可怕,甚至看不到人影,往常这个时辰,村口的古槐树下,早就坐满闲话家常的男女老幼。

    楚娴很担心那人对无辜村民下毒手。

    “福晋,四爷并非滥杀无辜之人,您有所不知,爷已在袁花村附近蛰伏两日,这两日,您在村里的一举一动,爷都知道。”

    楚娴怔然,难怪这几日总觉得被人窥视,亏她还以为自己疑神疑鬼。

    “村民对您好,爷自会投桃报李。”

    “爷已将村民们统统移居到儋

    州庄子上安顿,他们也从普通民籍被纳入汉军包衣旗籍,一个个都对爷感恩戴德。”

    “哼,我看他想灭口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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