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晋养男外室日常(清穿):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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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妹,当年在红螺寺乱山残雪夜,还有一人,是谁?”胤禛面露沉痛。

    婉凝满眼惊恐,嗫喏半晌:“你你四阿哥,我我不知你此言是是何意。”

    “八弟妹,娴儿的癔症,还需一味心药,方能彻底痊愈,那人,即是心药。”

    胤禛目光不曾从娴儿苍白面容离开。

    “你原来你都知道四阿哥!你既知道当年那件丑事,为何还娶娴儿,你到底要对她做甚?”婉凝怒不可遏。

    第40章

    “四阿哥,您先听我说,您该知道,娴儿的身子清清白白,并未让狂徒得逞,您该知道”

    婉凝戛然噤声,愤恨攥紧拳头,牙齿咬得咯咯响,恨不能一拳揍在四阿哥脸上。

    “不你不知你与娴儿到如今都未圆房,定是嫌弃她,难怪不与她圆房。”

    “你不要她,嫌弃她,却娶她,到底想做甚?”

    “我要她!”胤禛急迫辩解,满腹伤情:“是她不要我。”

    “你啊?你方才说什么?”婉凝满眼震惊。

    见四阿哥尴尬转过脸,登时目瞪口呆,继而心虚垂眸,不敢看他。

    方才娴儿在那座私宅前伤心欲绝失态,声嘶力竭痛呼陌生男子的名字。

    明眼人都能瞧出娴儿与那男子不清白。

    那池峥,定与娴儿有私情。

    娴儿竟明目张胆将外室情郎安排在四阿哥府邸对面,简直丧心病狂。

    看娴儿的反应,与那池峥的私情少说维持了几年。

    婉凝咬唇,为四阿哥尴尬,他好可怜,日日亲眼目睹娴儿与对面私宅的外室情郎偷欢。

    可娴儿丑事都已做下,她还能如何?只能绞尽脑汁护短。

    都怪四阿哥,若非四阿哥苛待娴儿,娴儿又如何会不顾体统豢养男外室。

    都怪四阿哥。

    “咳四阿哥,您后宅的姬妾也”

    婉凝语塞,本想讥讽他后宅莺莺燕燕姬妾也不少,可谁都知道,四阿哥对娴儿钟情,后宅唯二两个侍妾格格都不得宠。

    偌大的四阿哥府邸,只有一妻二妾,妾还都是摆设。

    婉凝鸡蛋里挑骨头半晌,神情发蔫,哑口无言。

    凭心而论,四阿哥品行端方,规行矩步,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喜欢娴儿。

    昨儿夜里,他唯一的缺点也不攻自破。

    婉凝将心一横,即便娴儿理亏,她也得硬着头皮,争七分。

    “四阿哥,娴儿都病成这样,你还计较那些个陈芝麻烂谷子之事做甚?”

    “我瞧着你也没多喜欢娴儿,娴儿都病成这样,你还有心思还有心思品普洱茶。”

    “”胤禛忍下憋屈,她哪只眼看他喝茶?

    到底没敢下逐客令,默默推开茶盏,怕福晋与他置气。

    婉凝见四阿哥吃瘪的模样,心里一乐,为娴儿高兴。

    绷紧的情绪缓和几许。

    “四阿哥,当年之事,是娴儿私事,您该尊重娴儿,不该从我这外人口中得知。”

    “还有娴儿只是年少无知,今晚吃醉酒,您别多想,池峥是我在外的男子化名,您不信可去问八爷。”

    婉凝满口扯谎,她并不担心四阿哥去寻胤禩盘问,只要涉及她,无论何事,胤禩永远都会出言维护她。

    即便她说太阳打西边出来,胤禩也绝不反驳。

    “呵。”胤禛无奈苦笑。

    郭络罗氏就差将池峥这口黑锅扣在她自己身上,说成是她的情郎,为娴儿脱罪。

    “那人是皇亲国戚?是也不是?”胤禛旁敲侧击。

    婉凝眸子急速忽闪两下:“四阿哥,您需从自个儿身上找原因,千错万错都是您的错。”

    “”胤禛无奈牵唇,涩然反问:“敢问我何错之有?”

    婉凝叉腰:“娴儿是与你定亲之后,才开始倒霉不断,为何不能怪你?”

    “人比人得死!”

    “为何胤禩与我定亲之后,我平安喜乐,不曾遇到意外?呵呵呵。”

    婉凝阴阳怪气:“即便我将那狂徒身份告知于你,又如何?当年娴儿最艰难痛苦之时你不闻不问,如今她这么对你,也算因果报应。”

    “告诉你也无妨,娴儿当四福晋挡谁的前程,谁就是真凶!”

    “你去杀啊,你若真敢杀他,今后你就是我郭络罗婉凝的祖宗!”

    “什么狗屁心药!她不需要心药,她只需杀戮,以杀止杀,多杀几个人化解怨气,不再自戕,自然能安康。”

    “是杀还是死,我宁愿她杀一辈子。”

    婉凝咬牙切齿,若非那人无法撼动,焉能留他到如今,却束手无策。

    那人的身份,只有她与娴儿知晓。

    若龙椅上不换新帝,谁都无法撼动那人半分。

    说话间,幔帐后传出凄凄迷迷伤心悚然的尖喊:“池峥”

    婉凝肩上残血未凝,忙不迭掀开幔帐,强压下恐惧,握紧娴儿虚空乱抓的手:“我在,我在呢。”

    四阿哥不曾离开,婉凝大气都不敢喘。

    恨不能伸手捂紧娴儿的嘴,免得她再说出无法弥盖的惊悚之言。

    房内阒寥无声。

    太医与奴才轻手轻脚处理四阿哥左手臂灼伤。

    烧成黑灰的衣袖与血黏连,凝成一块块黯红斑驳,血肉模糊的痂,奴才分不开血与残破衣料,用剪子小心翼翼一绺绺剪开碎布。

    依旧无法将衣料从伤口剥离,柴玉脸都吓白,哆嗦着用浸湿的热帕子,一点点印在伤口。

    温热血水顺着帕子,滴入铜盆内。

    氤氲血水蒸腾,一屋子腥气,看一眼都疼。

    婉凝忧心忡忡转脸看向昏厥的娴儿。

    今晚四阿哥不管不顾冲入火海,若非护卫相助,他已烧成火人。

    怎会是娴儿嫌弃四阿哥?四阿哥爱而不得?

    “姑娘,奴婢伺候您处理伤口。”羡蓉战战兢兢看向婉凝姑娘肩上的血牙印。

    “好,快些。”婉凝起身绕到耳房内处理伤口。

    外袍褪下那一瞬,奴婢惊呼:“啊肉少一大块。”

    “不必声张,也不准与八爷告状,快些缝合,快些。”婉凝焦急催促:“别用麻沸散,我不能倒下,不能。”

    婉凝疼的满头冷汗,她不敢用让意识涣散的麻沸散。

    她怕自己昏迷不醒之时,四阿哥撞破娴儿更多秘密,彻底抛弃娴儿。

    缝合伤口的曲针缓缓穿过肌肤,桑皮线拉扯皮肉,发出沉闷轻响。

    “快些!不准磨磨蹭蹭。”婉凝唇上咬出血痕来。

    穗青泪眼婆娑,一咬牙,加快缝合速度,速度越快,疼痛愈烈。

    “呜”

    婉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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