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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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外,竟看不出任何差别来。水流从他发间滚落,如山峦般起伏的肌肉隆起,青筋盘虬,彰显着蓬勃至可怖的雄性力量。

    他站起身,却像是托着朵花的花茎一般托住谢瑾宁的后颈,不让他倒下,另一只手则揉着他还在发颤的腰,为他缓解酸胀。

    数月未见,按摩的手法却依旧熟稔,没有半分生疏。

    “舒服么?”

    谢瑾宁的魂魄像是被吸走了,空茫茫的眸子不断流着泪,擦都擦不净。

    过了半晌,才止了泪,迟钝地点点头,又摇头。

    “不舒服?那方才是谁一个劲儿地抱我的脖子不放?我差点被你这小坏蛋溺死在水里了。”

    阎熠挑眉,故意分开谢瑾宁并拢的腿,在仍痉挛发颤的()处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促狭道:“想谋杀亲夫?都抖/成这样了,也不说实话?”

    谢瑾宁猝不及防捱了一下,都忘了呼吸,他怔怔看着阎熠,瘪了瘪唇,竟像是又要哭了。

    阎熠顿时慌了:“可是痛了?”

    谢瑾宁环住他的脖颈,道:“是舒服的。”

    不然他也不会叫得那么厉害。

    “但是你在水下面,我就看不到你了。”

    阎熠胸口一紧。

    他的阿宁还在不安,在害怕。

    阎熠知道此刻,他说得再多,一时半会儿也消除不了谢瑾宁内心的恐慌。

    咽下喉头涩苦,他垂眸,用指腹摩挲着被自己的胡茬扎得嫣红发烫的肌肤,摸到了那处伤痕。

    留了疤,肯定没好好上药,该罚。

    他想着,但,不是现在。

    微微凸起的伤痕似雪原间散落的花瓣,被清风拂过,扑簌簌散开来,底下的细雪也被吹动,晃出层层雪浪。

    “阿宁,别怕。”

    阎熠俯身,亲了亲他柔软的小腹,在谢瑾宁茫然的目光中跨上了岸。

    带出的池水哗哗,拍打在石面,水花飞溅,谢瑾宁闭了闭眼,蓦然惊呼。

    “哥哥,你要做什么……呜啊!”

    任由少年抓挠挣扎,咬紧的齿关泄出一声短促闷哼,阎熠忍耐着仰起头,透过洞顶小口,看到了月亮。

    依旧皎白无暇。

    身体除了疼痛,没有其余之感。

    再低首,他的小月亮浑身粉透,眼梢靡靡,水光淋漓的模样,煞是好看。

    而比起他几乎拧成死结的眉宇,那飞红上扬的眼尾,不受控制探出些许的软舌,都彰显着在疼痛之余,还有别样的*。

    那就好。

    阎熠呼出一口浊气。

    自小在马背上练就的一身功夫让他有着一把精悍有力的好腰,和极稳的下盘,能够让他不知疲倦地驰骋于疆场之上。

    在哭叫不止的少年瞳孔涣散,最终只能发出“嗬嗬”的可怜气声之际,阎熠捧起他哭得稀里哗啦的脸蛋,吻住了他的唇。

    “乖乖,我爱你。”

    他终于,完完整整地得到了他的阿宁。

    缓过些许的少年抽噎着,一双手臂缓缓抬起,指尖仍在发颤,却用力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哥哥,唔……我也,爱你。”

    心脏剧震,莫大的满足感充盈周身。

    也弄脏了他的月亮。

    ……

    提前准备的干净衣物排上了用场,将一切痕迹清理完毕后,阎熠抱着精疲力尽,已经小声打起了呼噜的谢瑾宁上了马,直奔军营。

    待到日上三竿,眼前终于出现了熟悉的景像。

    “将军,是将军回来了,快把拒马搬开!”

    前来查探来人的小兵欣喜若狂地转头往回跑,阎熠目不斜视穿过他,跃过拒马进了营门,径直朝主帐驶去。

    好不容易跑回来的小兵挠挠脑袋,问他身旁那人:“你说我是不是看花眼了,怎么觉得将军怀里还抱着一个人呢?”

    “我还想问你呢!”

    “是真的,将军抱着那人,停都没停直接就进了主帐。下马的时候我哥们儿看到了,跟我说,那人白得直晃眼,垂下来的手腕,嘶——”

    他手指一弯,比了个三指宽。

    “都不到!”

    又招招手,示意他们凑近,“我就跟你们说了,可千万别跟别人说啊。”

    围住他的小兵们齐齐点头。

    “我兄弟就看到了一眼,就被将军给拢了回去。”他低声道:“但他跟我说,就那么细一截骨头上,全是红红白白的印子,连手背上的肉都是一大片。”

    沉默一阵后,直吸气。

    “不会吧……”

    “难道是……”

    “喂!你们几个不好好守门,聚在这儿干嘛呢。”

    王致和腰间别着军棍,三两步走到门前,给几人大腿上一人抽了下,抽得他们呲牙咧嘴的,看清来人后,立马耷拉下脑袋。

    “王百户。”

    王致和乃军中晋升得最快的一批,入营不到半年,就累积了不少军功,眼看着离千户也不远了。

    虽为百户,他的棍法却是营中出了名的强,常人一棍下去,皮开肉绽是基本,他却能做到表面完好,内里肉筋断裂,甚至能震碎骨头,叫人不敢不服。

    他收了力,但就这一棍,也得让几人皮肉痛上个两三天。

    王致和冷冷看着他们,严声道:“再有下次,就是十军棍。”

    “是。”

    不过没一会儿,刚才的消息就演变成了:

    “将军抢了个新娘子回来!”

    迅速传遍了全营。

    巡视一圈,经过一牵着马的小兵时,王致和突然闻到一股浅淡香气。

    有些熟悉。

    他转头,锐利目光落在马鞍一处湿痕上。

    将军受伤了?

    “等等。”

    “王百户。”小兵行礼,道,“这是将军的马,让我带回马厩让役卒喂食清洗。”

    王致和抬手,正欲靠近,骏马喷出一口气,拖着小兵走了几步,刚好避开了他的触碰。

    “王百户,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这马精细得很,不能饿着。”

    “……走吧。”

    ……

    主帐内的炭火烧得正暖,驱散了漠北的寒意。

    阎熠小心翼翼将谢瑾宁放在铺着厚厚兽皮的床榻上,动作轻柔地像是在安置一件稀世玉瓷。

    洞中的那场旖旎情//事最后以谢瑾宁晕厥过去而结束,实在是累了,少年从被他抱上马到回营,途径数次颠簸也未醒,此刻正陷入一种极度疲惫后的昏睡。

    胸脯起伏平缓,呼吸均匀绵长,微微蹙着的秀眉也在这安全的环境中缓缓舒展。

    帐外偶有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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