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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浓浓》 55-60(第20/21页)
,明日我陪浓浓早些再来便是。天色已晚,浓浓看中了哪些,只管说来,我为你采下带回府中可好?”
终究心境已非往昔。若在从前,置身这般令人目不暇接的莲池,兰浓浓定当满载而归。而今繁花看尽,只余满心空落。
她摇首轻声道:“摘些莲蓬便好。”
覃景尧敏锐察觉她态度软化,眉峰微动,借船上灯火细观她神色,心头忽地涌热,继而酥麻漫开,唇角缓缓勾起笑意。
“夫人有令,为夫自当遵从。”
船只轻摇,船头波动尤甚。挺拔的身躯稳然起身,怀抱一人行走仍步若磐石。
将人安顿于舱室内,炉火早已燃起,暖意融融。却仍解下带着体温的外衣为她围拢,又斟满热茶放入她掌心捧稳,方迈步而出。
兰浓浓单手持杯,指尖轻拂,那浸着冷香的外衣便滑落下去。茶水许是就地取材,一入口便是盈满的荷莲清芬,熨烫肺腑,回甘悠长。
屋门正对船头,门扉洞开。但见一人立于船首,手执钩杆不时挥出,“嗤”的一声便勾回一枝远观便知饱满的硕大莲蓬。
月夜荷影交映间,他提一篮挨挤翠绿、鲜嫩欲滴的莲蓬徐步而来。肩背挺阔,臂腕紧束修长,腰间一束衬得长腿愈显遒劲。晚风轻拂,墨发微扬,掠起腰间缕缕青丝。
飘逸如云,俊美似玉。
舱室略矮,他俯身入内即昂首,一张堪比谪仙的容颜倏然展露,蓬荜生辉不外如是。
清芬迎人,眼前蓦地一暗。兰浓浓下意识后仰,脖颈恰落于一只掌中,唇亦如索吻般被人噙取笑纳。方欲启齿,却反予人可乘之机,灵舌长驱直入,勾缠缭绕,吞顺*掠取。
她口不能言,只余断断续续的呜咽气息。
脑中忽眩,下一刻已被抱坐于他膝上。后颈略松,丝丝荷香争先划过咽喉。她气息不继,连斥责之言都未能脱口。
端坐长凳的男子已俯首埋如*她细腻颈间缠绵厮磨,哑声低笑,似知她心绪,
“浓浓莫恼,船上唯你我夫妻二人。”
他忽而轻咳一声,灼热气息喷在肌肤上,烫得兰浓浓禁不住轻颤,喘声怒道:“你精虫上脑了不成?即便无人,也不能在此——”宣淫!
那二字兰浓浓难以启齿,手用力推他肩头,双足踏地便要起身,却觉后要*一烫,一股力道推来,人又重重坐了回去。旋即肩头一轻,灼热呼吸顿时铺满襟怀。
覃景尧抓着她的手抚向颈间伤处,哑声低笑:“我只恨不能与浓浓时刻相依。为着这道伤,今日却叫满朝文武看尽了笑话,浓浓也该疼一疼为夫。”
接天莲叶的湖心忽起暗涌,中央一艘乌船用料扎实,做工细密,劈波斩浪仅微微摇晃,此刻却令舱中撞出不堪重负的闷响。
舱室内置有荷花,莲子,莲茶,却门窗紧闭,热气氤氲不散。汗水与泪水交织,弥漫着馥郁至极的幽香。
实内狭小,椅榻单薄。她身子娇弱,仅一回便软化作水,坐立不住,喘.声颤颤。
覃景尧舍不得她皮肉受苦,亦不愿遗漏分毫。名贵衣衫层层堆叠榻上,榻几短窄,仅容她一人平躺垂膝。
长臂一展,贴壁小榻便让出空隙。吻自女子额间起,掠过眉心,泪湿眼帘,轻颤长睫,停留于丰润唇瓣,继而辗转徘徊,再向下——
已非头一回如此,兰浓浓依旧承受不住,更兼羞愤交加。忽地紧紧一颤,呼吸骤窒,眼尾登时坠泪,身子如弓般弹起,却被牢牢按住双腿。
她一臂支撑,一臂推拒,手攥他发丝向后拽扯,他却蓦地欺得更近,看去竟似她主动迎凑。
蓦地浑身一软,兰浓浓再难支撑亦无力克制,倒卧下来急喘。
覃竟尧抬起头,高挺鼻尖一片湿亮,唇瓣更显润泽,双眸如鹰隼捕食般紧锁清*态撩人的女子。不再忍耐——
兰浓浓左右无依,十指无处着力,恐跌下去,纵非他强逼,亦只能紧扣他双肩。不愿对视而偏首,却见灯光投在厢壁,映出二人的轮廓。
阖目欲避,那略哑的喘.息反愈清晰。
反抗只会招致更凶猛的需索。于此等事上,她竟只能顺从承受——
侧脸贴蹭凉滑纱缎,蹭出绯红痕印,肿胀唇瓣紧咬,将求饶之念生生咽下。
船身似一直摇晃,晃得她头目昏沉。齿关松启,声声漫溢,翻覆不休,无休无止。
覃景尧服着药,体内毒素未清,不可纵欲。即便情朝*正炽,两回之后亦只得抽身。恐她受伤,紧要关头忍得颈侧青筋暴起,仍及时出于外。
室内已狼藉不堪。他自身尚可,却见不得她仓促受苦。一匹价值百金的软缎被毫不吝惜用作拭巾,草草打理她身上,再将巍巍颤动的女子裹于一袭绛紫官袍之下。
朗月繁星,夜色沉静。方才风平浪静的船只忽有一道黑影破窗而出,咚地落水。数米外荷花莲叶后静候的小舟应声破水而至。
碧玉青萝手捧衣物,领端洗漱用具的下人轻步登船,至舱门前止步,未叩门。
片刻后,舱门开启,浓郁至粘腻的香气扑面而来。众人立时屏息,躬身垂首不敢多看,将一应物品置于门前方几上,屈膝退下。
返回小舟,将船索交予船夫勾稳,舟上烛灯亮起,船桨拨水徐徐靠岸——
光阴似箭,炎夏悄然而逝。
云泽渠兴工之事,于坊间不啻火入油锅,喧嚣鼎沸。纵使朝廷派遣的督渠使及一众官员携数车官银离京已数日,仍为百姓街谈巷议不绝。
兰浓浓坐于马车之中,途经之处,但见人群聚集,夸赞朝廷建功,羡慕西北渠工酬厚,畅想日后西北繁华富裕之声此起彼伏。
窗扇半启,纱帘垂落。只要向外望去,便见一张张说到激动处眉飞色舞的面容。他们多着布衣,身无饰物,或佩一二金银,面容朴素沧桑,刻满辛劳的沟壑。
此乃芸芸众生,或盼天降横财发家致富,或寄望子孙成才改换门庭。神态间流露着对当下生活的唏嘘,不甘,或知足,却无一不对未来怀抱虔诚期盼。
兰浓浓作为其中一员,自然亦有期盼。她盼有朝一日挣脱枷锁,重获自由,将前尘往事弃如敝履。届时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虽眼下仍不知出路何在,然人生重在尝试。他已服下绝育之药,至少暂可免去受孕之忧。
姑姑们受他辖制,她口中虽言或有一日不再顾忌,心下却明了,只要一息尚存,便不忍见姑姑们因自己受难。
不独姑姑们,纵是陌生人,她亦担不起这罪责。
她不知自己这般心念可算得圣母,父母兄姐远在异世,无人为她剖析开解。既无所谓算与不算,她总需对得起自己良心,抬得起头做人。
兰浓浓亦试过换一角度思量,姑姑们虽在他掌控之下,却未受拘束,反得暗中庇护。姑姑们本就性情淡泊,忙闲皆是修行,在玉青与在京畿并无二致。
文娘姐姐本就有意扩充经营,如今来京中开设铺面,可谓得偿所愿。
她自个儿现今的日子,与所盼亦相去不远。行动不再受禁,只要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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