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娇鸾: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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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那便不用学了。

    她的吃喝拉撒,全由谢湛一人经手。如此这般,她总会乖了。

    只日子一天天过去,谢湛心头那股愤与恨渐渐消逝,空落落的心只剩无尽的思念。

    她一个女娘家,孤身在外,可会受到欺凌?

    身上可否还有傍身的银钱?可能吃的饱穿的暖?住的可又习惯?

    她又是否会时时想起他,可会后悔自己的选择?

    她那般招人疼,身旁可会又有了旁的男人?

    谢湛阴着张脸,无法再继续想下去。旁的男人,旁的男人,他咬牙切齿,跳跃的烛光将他半张脸映照的忽暗忽明。

    无妨,谢湛想。

    若她身侧当真有了旁的野男人,他定会亲手杀了他。

    _

    十五一过,仲春时节。

    云笙十月怀胎,肚子里的孩子迫不及待要呱呱落地。

    索性王大娘与李婆子皆有准备,有条不紊地将产婆请来。

    云笙是夜里发动的,已疼了几个时辰,孩子却是迟迟都生不出来。

    王文书在产房外头急得团团转,听着云笙那声声痛苦的尖叫,他亦是腿软撑着墙根,险些咬碎一口牙。

    素来不信鬼神的他,苦苦在心里头求菩萨保佑云笙母子平安。

    产婆盯着云笙鼓气道:“云娘子,再使把劲儿,孩子的头就快要看见了。”

    云笙浑身是汗,她疼的小脸泛白,唇瓣死死咬着,早已没了血色。

    她从没这么疼过,真的好痛,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劈成了两半。

    云笙听着产婆的话,吸一口气,呼一口气,她紧紧抓着身侧湿漉漉的床褥,似要抓出几个洞来。

    只仍旧是疼,疼的骨头都在打颤。

    昏昏沉沉间,云笙渐渐闭上眼,好似要没了力气。

    产婆掀开被褥看了眼,急得满头大汗,惊呼道:“云娘子,不能睡,这是要难产啊。”

    王大娘一听,险些没一头栽后去,她气急败坏:“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她慌得去拍云笙,咬咬牙:“好孩子,可不能睡,再努努劲,就快出来了。”

    旋即扭头看向灶房上烧水的李婆子,吩咐道:“快,快些把你们娘子的荷包清汤面拿来。她这是没劲了,待吃上东西,多多少少都恢复些。”

    云笙迷迷糊糊又睁开眸子,她听见产婆说的话了。

    她再不生是要难产,是要活生生把孩子给憋死。

    不,云笙不要难产。

    这是她期盼了这么久的孩子,她要将她好好生下来。

    云笙勉强直起身,王大娘忙喂她吃面。她根本吃不下,也没胃口,可为了生孩子有劲,只能逼着自己吃。

    待一碗面吃光,产婆也安下一瞬心,又催促云笙用劲。

    产婆不知云笙素日的事,为给她鼓气,提道:“云娘子想想你的亡夫,这可是他唯一的独苗,他可就指望着这孩子给他传承香火了,就快出来了,云娘子再使使劲。”

    亡夫?

    她哪有什么亡夫,只有谢湛那个欺负她,强迫她的混蛋。

    思及此处,云笙委屈落泪,她咬咬牙,疼的尖叫出声。

    “谢湛,你就是个混蛋。”

    “侯爷,侯爷快醒醒。”

    文渊阁里挤满一屋太医,白元宝慌乱无神:“侯爷这到底是怎么了?”

    有太医叹道:“侯爷这许是被梦魇住了。”

    “梦魇住了?”白元宝惊道:“那……那也得劳烦太医们给想个法子啊。”

    他看向榻上的谢湛,他沁出满头大汗,低低魇语。

    白元宝凑过去,试图将人唤醒。

    “侯爷,侯爷。”

    “云娘子,再使把劲啊。”

    “哇——”产房里蓦地响起一道响亮有力的孩童哭声。

    “生了,生了。”王大娘抹把泪。

    “侯爷,侯爷。”

    “阿笙。”谢湛忽地从梦中惊醒,直挺挺坐了起来。

    第55章

    “侯爷,您如何了?”白元宝见谢湛转醒,忙急着上前问道。

    谢湛捏捏眉心,他的手覆在自己空落落的心口处,那里一抽一抽的生疼。

    须臾,他似是自言自语,低声叹道:“本侯梦见阿笙有了身孕,她在怨怪本侯。”

    白元宝愁眉苦脸,一脸心疼,侯爷这只怕是真要得癔症了。

    谢湛抬手,叫众人下去。

    他只披件中衣,穿鞋下榻,旋即大步走到窗前,伏在案边。

    谢湛铺好澄心堂纸,提笔作画,片刻的功夫一幅美人赏花图跃然纸上。

    只这美人有些不同,微微隆起的小腹看上去已有几个月的身孕,她轻轻抚着肚子,垂眸间莞尔一笑,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母性的光辉,温婉至极。

    谢湛摩挲着纸张沿边,盯着这幅画久久无言。

    若他的阿笙还好好待在他身边,如今定是这副模样。

    谢湛蓦地仰面,他宛若一樽没有生气的雕塑。窗外开放娇艳的桃花落了满地,定北侯府池塘里新鲜的莲子清香屡屡钻进窗户缝儿里。

    白元宝在书房外叹了口气,他眯眼抬头望着天上的烈日,感慨竟然又是一年夏。

    他拾掇好心情,进去奉茶:“侯爷,您歇歇吧,仔细伤神费眼睛。”

    谢湛低低嗯一声,收了最后两笔。

    白元宝悄悄抬头看去,只见这书房的四角墙壁上处处都挂着云夫人的画像,心下没由来又是一沉。

    他对云夫人没意见,却也心疼侯爷。

    都一年多过去了,云夫人的消息却仍旧石沉大海,她一个女娘家孤身在外,只怕是……

    白元宝只盼着自家侯爷赶紧走出来,好好娶妻生子才是。

    谢湛抿了两口茶,抬头问道:“还没有信儿?”

    白元宝方要回话,门外忽有侍卫禀道:“侯爷,暗卫来信。”

    “进来。”谢湛手指一动,他竟也不知,他到底在期待什么信。

    “是……是那孩子的。”侍卫低头呈上去,有些不敢看谢湛的脸色。

    谢湛神色微顿,沉声道:“念。”

    侍卫道:“那孩子在益州有了信,估摸着是近来才辗转到了益州。”

    “蜀地?”谢湛微微蹙眉。

    他依稀记得曾借住在府上的那赵窈窈与云笙很是交好,去年他也叫人去蜀地打探过,可惜皆是石沉大海。

    只现下谢湛那颗死水般的心竟微妙起了一丝波澜,他的阿笙会在那里吗?

    谢湛五指渐渐收拢。

    “皇家的影卫呢?”

    “侯爷放心,咱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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