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娇鸾: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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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团团转,他还如同小丑般请大师过来镇什么捞子的魂,简直可笑至极。

    只她一介闺阁女子,夜晚是如何出城?又是如何寻来女尸的?

    谢清远的名字几乎很快就被谢湛否决,他还没那般大的本事,府上的堂妹亦不可能帮云笙到这个地步。

    云笙在长安城里识得的,便只剩一个平阳郡公。他是长公主的嫡孙,做这些事不过轻而易举。

    而云笙又久不出门,唯一能叫谢湛想起的,便是元宵节放天灯那日。

    他拳头握紧,声音陡然提高,吩咐白元宝道:“自元宵节后,云夫人与府上哪个婢子仆从打过交道,说过话的,但凡有一丝可能,通通都给本侯提过来,本侯要亲自审问。”

    白元宝被谢湛那冰冷的神情吓了大跳,忙应声去寻。

    他怕谢湛等急,半上午的功夫便将可疑人等提了过来。

    谢湛一一掠过,婢子们战战兢兢的,忙跪跌在地。

    心虚那人冷汗涔涔,谢湛只一个眼神,她便哭着都招了。

    “侯爷饶命,侯爷饶命啊!恰逢那段时日,奴婢家中母亲患病,奴婢为了凑银子焦头烂额,这才鬼迷心窍接下平阳郡公的好处。只奴婢发誓,奴婢只替他与云夫人传过两次书信,旁的再也没有,更不敢出卖侯爷与侯府。”

    书信,书信,还是两次。

    云笙她怎么敢,怎么敢背着自己同外男通信?她们都说了些什么?她难道不知那平阳郡公对她有龌龊之心吗?

    对方情愿帮她,代价是什么?

    谢湛脸色越想越难看。

    他如同看死物般看向地上跪着的婢子,淡淡道:“拖出去,以儆效尤。”

    白元宝抬抬手,那婢子的哭闹渐渐没了声。

    他忧心望向谢湛,只见他面上无波无澜,喉口间却蓦地又吐出一口血。

    “侯爷。”

    谢湛用巾子随意擦擦唇角,他将那股腥甜咽下去,不甚在意道:“怕甚?死不了。”

    云笙,云笙,真是他的好阿笙啊。

    她就这般厌恶他吗?

    白元宝欲言又止,总觉自家侯爷这风平浪静的湖面下,藏着一股滔天怒火。

    “备马,去长公主府。”

    长公主府的门房正打着盹儿,远远瞧见高头大马上的谢湛,忙上前惊道:“谢侯?您没往府上送拜贴啊?劳您稍等片刻,奴才去里头与长公主通禀一声。”

    “本侯寻你们郡公。”

    谢湛翻身下马,门房瞧他这副黑压压的眉眼,忽觉大事不妙,这谢侯怎像是那来寻仇的?

    “您……您……”门房急急拦住欲闯门的谢湛,平阳郡公蓦地跨出门槛,皱眉问道:“出何事了?慌慌张张的。”

    “郡公来得正好,本侯倒想问问你,你将她藏去哪了?”谢湛咬紧牙关,冷声质问。

    平阳郡公面上怔了一瞬,旋即不动声色道:“我听不懂谢侯在说什么?”

    他话落,衣襟口被谢湛狠狠提起,人也被迫逼至角落,门房急道:“谢侯,您如何敢在长公主府门口放肆?”

    平阳郡公的脸憋得一片通红,他挥挥手叫门房退下,不必声张。

    “听不懂?郡公都将手伸到我侯府了,如今却跟本侯说你听不懂?”谢湛冷笑连连。

    平阳郡公笑了,他知谢湛谨慎,为免他看出端倪,他特意寻了具烧焦的女尸。只没料想数月过后,他还是查到了他这里。

    他道:“藏?谢侯错了,云娘子是个活生生的人,我为何要将她藏起来?”

    若说来之前谢湛还是半信半疑,现下他已然能确定,他的好阿笙,将他骗得团团转的女人还活着,谢湛身形一幌。

    一想到她为逃离他而去求别的男人,谢湛便满腔怒意,除去怒,还夹杂着千丝万缕的妒火。

    谢湛开始恨自己,恨这个狠心的女人,即便如此,比起愤和妒,他心头还有股不受他控制的狂喜。

    是,是狂喜,是对于宝贝失而复得的狂喜。

    她还活着。

    她还好好活着。

    “郡公别以为仗着有长公主撑腰,本侯便不敢将你怎么样。本侯最后再问你一遍,你说与不说?你便是不说,本侯亦能查出来长公主府的房契铺子。”

    “谢侯真是低看云娘子了,她去哪里我亦不知。”平阳郡公摇头苦笑。

    随后他望向谢湛,质问道:“谢侯如何会这般想?你用权势逼迫云娘子从你,便也以为我会同你一般吗?”

    谢湛冷笑,眉眼间已然不悦:“你敢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你对本侯的女人没有丝毫觊觎之心?跟本侯扯东扯西,有甚意思?”

    “是,我是心悦云娘子,从见她的第一面起,我便心生欢喜。”平阳郡公直视谢湛的双眸,坦坦荡荡道。

    “只那时我方知神女已有意,是以不曾,亦不敢表露丝毫心意。我助她更是问心无愧,不曾逼迫勉强过她任何,她去哪里亦是她的自由,是以我有何不敢承认的?”

    谢湛面色铁青,他一直都知道,她是招人疼的。

    “她孤身一人,又是个女娘家,你便任由她走?看来平阳郡公的喜欢,也不值一提。”谢湛嗤笑。

    被他嘲讽,平阳郡公面上青红交接,他嘴唇发抖,驳道:“那是云娘子的自由,我尊重她的意愿。可谢侯呢,你又是如何做的?”

    谢湛为云笙拒婚交出兵权并受笞刑一事,平阳郡公自然有所耳闻,是以他听后心情复杂整整坐了一日。

    而云娘子呢?

    临走时她频频的回望,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平阳郡公希望她过得顺遂,他长长呼出一口气,冷声道:“谢侯口口声声喜爱她,可却只叫她做个卑微的侍妾,转头还要去娶旁的女人,谢侯的喜爱又值得哪提?

    侯爷若当真喜爱云娘子,便不应该以权势逼迫她,勉强她,欺辱她,禁锢她的自由,真正的爱是成全,是放手,而不是如侯爷这般疯狂的占有。云娘子若不是被你逼得喘不上气,她又如何会想逃离?”

    谢湛手一松,身形不稳。

    他大脑一片空白,耳畔尽是平阳郡公对他的指控。

    平阳郡公所言,当真是云笙心里的所思所想吗?

    谢湛动了动唇,冷冷看向平阳郡公:“本侯与她之间的事,无可奉告。”

    他亦无需向他解释分毫。

    回府的路途中,谢湛骑在马上,神色一片恍惚。

    爱是成全,是放手。

    谢湛勒着缰绳的掌心更加用力,忽地他嗤笑出声。

    叫他成全?放手?

    云笙做梦都别想,她想叫自己成全她跟谁?

    若他一开始便会放手,又怎会费尽心思将她从谢清远手里夺过来?

    便是死,她也要与他葬在一处,长长久久的好。

    天涯海角,任她在哪里,谢湛也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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