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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被偏执阴湿亡妻窥伺后》 23-30(第19/23页)
成了人类幻想的极致
尽管如今缺失眼睛, 但有的人无需睁眼就已经让人感受到极致的美。
果然是幻觉才能出现的存在, 我为祂动人心魄的美停驻目光,忽略了诡异的血色——
倒也没有忽略, 倘若血色出现在其它场景下,必然是让人感到触目惊心且狰狞的,无法不引起人内心深处对危险的恐慌。
可若出现在祂身上, 初始的时候,我也是恐惧的。
或许是几次惊惧后神经因为反复受到同一视觉刺.激而麻木,也或许是祂相当符合我审美的长相。
总之我现在竟在满目的血色里, 感受到别样动人的美,轻易便俘获了我浅薄的心。
我忏悔,我有过,但很难改,因为祂真的很好看。
心跳在胸腔内一声声加强,撞得我不知道今夕是何年,险些忘了物种不同不能恋爱。
跨种族还是太禁.忌了,我觉得不行。
可我的内心还是期待着,期待着有朝一日能看到祂的眼睛,我总觉得祂该是有眼睛的,也总会有的。
这种直觉总是说不清道不明,心头发虚,却让人无端信任着,认为总有一天会得偿所愿。
祂更加贴近我,拉起我按在祂咽喉上的手,放在祂柔软的脸颊上。
按道理祂由血水组成,脸颊或许会像祂的胸腔一样,有着薄薄一层水膜,轻盈细腻,但与人体的肌理触感是不同的。
可祂的脸颊这样柔软,生怕吓到我,特意垂下的眼睫这样浓密、这样纤长。
我的指尖触碰到祂轻如蝉翼的眼睫,像是盛夏还没来得及靠近就飞走的蝉,祂骤然受了惊,似乎想睁开眼——
这让我有些好奇,祂睁眼与不睁眼所看到的世界是否会有不同。
眼皮才稍稍掀开,祂就紧紧地再次闭上眼睛。
这个动作太过用力,以至于我能看清祂紧蹙的眉心,原来也会有肌理一样的纹路,而非水波纹那样晃开。
我不明白。
祂要我想起祂,却不愿告诉我,祂到底是谁?
染着血色的纸巾没能擦干我的泪,祂似乎很是懊恼。
于是轻柔的风吹过,将我脸上的湿意带走。
脚腕冰凉的黑雾镣铐仍在,我无法脱离当下的环境,失去行动自由很难让人不恐慌。
无论再怎样真实,这一切总归是幻觉通过我的想象进行创作的。
我收回了手,就见祂满面失落。
“露露、不摸了吗?”祂的声音还是不大,听起来却很是委屈。
祂拉着我的手,轻轻晃了晃,有细小的血色水珠落在我身上,像下了一场毛毛细雨,将我的衣服彻底淋湿。
单薄的衣服贴在身上,祂的存在给周遭降了温,风又在室内乱闯。
我感觉有些冷。
祂却不觉自己是罪魁祸首,血色的手隔着湿透的衣服,从我的脸颊一路滑下,轻柔得像一簇羽毛划过。
有点尴尬,我在椅子上有限地挪动了一下。
血玉似的美人语带好奇,因为尚未能发出正常音量的声音,所以连语气都是轻柔的。
“露露,湿了?”
过分轻柔的声音仿若挑.逗调.情,却不带太多暧昧意味,反而只有单纯的疑惑,仅是对客观现实做出的平淡疑问。
这让我感到羞愧,同时很想学奚蓉来一句,“那咋了?”
可惜面对祂,我没有这样的胆子。
不仅是衣服湿透了
我从没想过仅仅是这样简单的触碰,隔着被血水浸过的半透明薄衣,竟也能掀起神经上的惊涛骇浪。
好丢人,我怎么会这么、这么渴求旁人的触碰。
生理上的不满足让我期待着祂的更进一步,如同先前浴室里那样,又或者像那个潮意泛滥的被窝。
我被自己真实的渴盼吓了一跳,强行压下那些莫名的情绪与欲求。
不该这样,不能这样。
做人怎么可以这么随便!
哪怕是单身三十七年,也不能因为孤寡想要成这样啊!
依靠着自我唾弃,我终于收拾好心情,低头却要和已经被挑起的欲求尴尬见面。
柔软也会因为外力而富有弹性,甚至将轻薄的衣料顶起。
指的是某个不哺育就不知道有什么用处的器官,平日里会以少量布料兜着,不紧缚,只在剧烈运动的情况下保证健康。
算了,看不到就可以当成不存在,我移开视线,祂却触及脆弱的渴求。
冰冷得几乎要将我灼伤,我没忍住抖了一下,鼻尖溢出轻哼,不知道是太有感,还是冷的。
应该是冷的吧?
如果是前者,那我现在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忍不住化身一只固执的鼠沉默地深潜进泥土里
尴尬到这种程度脑子还知道放bgm并改词,我有一瞬间佩服自己的幽默。
我抓住祂的手腕,在真的握住时愣了一下。
记忆虽然因为暧昧的色调而混乱,但我并没有完全失了记忆。
上一次,我的手只能穿过无形的血水,这一次却能够抓住祂。
我不知道这样的变化是好是坏。
大脑迟钝地想,至少现在我们之间的互动不会局限于我单方面受制了。
那真是太好了?
我终于鼓起一点勇气,在祂因为行动受阻疑惑地看来时,小声地道:“不可以这样”
做幻觉也要懂礼貌。
这句话我当然是不敢说的,只敢在心里小声补充。
“嗯?”祂也跟着压低声音,没有睁眼的美丽脸庞满是迷茫。
我一时间不知道祂是真不懂假不懂。
咬着牙,我很想恶狠狠地开口,禁止不礼貌接触!
可是面对祂梦幻奇诡的美丽面容,血色更添一份夺魂挟魄的魅惑,这些怒气就偃旗息鼓。
我只能小声地告诉祂。
“这样不好。”丧丧的,很没志气。
祂比我更沮丧,俯身进一步贴近,海藻般浓密的发丝垂落,轻撩我的脸颊。
我的手再次被祂牵起,祂将我的手放在祂的胸口上,试图再次按进胸腔。
心紧了紧,我不想每次同祂对话都要给祂造成这样的伤害。
更何况,祂不是能说出我听得到的话了吗?
猛地收回手,我没想到祂的力道一反从前,并不带有任何控制的意味,反而是我因为力的作用,差点连带椅子一起后仰。
血色的裙摆翻成浪涛,伸展着将椅子抵住,让我不至于摔了。
我还在险些摔倒的发懵状态,就见血玉般的美人蹙起眉,面上再次浮现淡淡的忧伤。
“露露。”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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