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凶极恶: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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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怎么他提到谁知雨都能拐到投缘上,“那秀才娘子说,他们虽然懂的不多,但是非对错,谁好谁坏,他们心里都清楚。”

    “嗯。”知雨应了一声,却听不出什么情绪。

    祁染接着道:“娘子说,大家都知道你被传召宫中,都挂心着,她才大着胆子和我们搭话,想问问你怎么样了。所以你看,大家并不讨厌你,我更不会。”

    知雨没出声,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祁染的头发,半晌才轻声,“谢谢。”

    祁染听着知雨轻轻的声音,低声道:“我一定为你正名。”

    “他人都不重要。”知雨笑笑,“只要你不怕我,厌我,这就足够了。”

    窗外星辰闪烁,祁染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看得不准,这分明是不会下雨的。”

    “会的。”知雨启唇,竖起手指,“三,二,一。”

    一滴水打湿窗棱,祁染还没回过神,听见喵呜一声。

    一团圆滚滚的白色蹦上西侧的小窗,立于窗前舔了舔爪子,又跳了下来,啪嗒啪嗒踩出一连串梅花印。

    祁染惊呆了,看了半天,“二白?!你也能过来?”

    二白悠闲自在地走到美人榻前,甩了甩尾巴,又喵了一声。

    窗外已经开始静悄悄飘下雨丝,祁染难以置信道:“这也是神明告知你的吗?”

    “是呀。”知雨亲了亲祁染的额头,“神明还说,狸奴会伴着雨一同过来。”

    祁染已然震撼到不行,知雨俯身亲吻时,那枚平安扣悬着碰到了他的颈弯,温凉地激了他一个激灵。

    他又郁闷起来,“待你等的那个人回来了,见到院子也没了,还多添了个猫,一定大发雷霆。”

    知雨轻笑,“不会,我煨着甜汤等他。”说着,便揉了揉祁染的腰后起身。

    祁染疑惑道:“你要去哪儿?”

    知雨披上外袍,回首一笑,“去取汤。”

    什么意思?

    祁染一脸茫然,等知雨施施然走了,才和二白大眼瞪小眼地对望着。

    还好知雨在他昏着的时候给他换好了衣服,低头一看,又是那身月水缎的袍子,祁染心里拧着,想到知雨说初见那人时便是这一身衣裳,有些不自在。

    安静下来了,他开始慢慢捋着。

    之前他一直认定闻珧身边那位“不存在之人”一定是知雨,副官们身份敏感,没留下只字片语也很正常,刚好符合这情况。

    闻珧就是知雨,好吧,这也不是不能接受。但他之前的想法不就全得推翻重来了吗,这让他很郁闷。

    又得重新开始推。

    二白喉咙咕噜一声,忽然往外跑。

    “哎,外面还下着雨呢!”祁染赶紧站起来,腿一软,差点倒回去,等到能站稳了,匆匆拿了一把伞追出去。

    细雨绵绵,雨倒不是很大,但天玑司建在一片湖上,他很担心二白掉进水里。

    出了房门,还好还好,二白只是在廊下栏杆上卧着,身体趴伏,耳朵低垂展开,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动静。

    祁染心头一跳,谨慎地走近几步,隔着一段距离看见二白冲着一个人影哈气。

    人影动了动,走了出来,圆脸上带着喜洋洋的笑,“大人喜得贵宠啊。”

    是小松。祁染松了口气,“这么晚了,怎么往这里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小松哈腰笑道:“大人今日和阁主在外等候国师归来,我奉郭老之命来看看大人是否安好。”

    祁染刚想回一句没什么事,忽然间心里重重一坠。

    什么叫他和阁主在外等候国师?今日在他人眼中,他分明是和府中最普通不过的一个随侍丫鬟一同出来的,怎么就开口是东阁了?

    东阁乔装是秘密,一开始连北坊都不知道她会是什么模样!

    祁染后退半步,没说什么,抓着伞柄的手却收紧了,没提前半句,“叫郭叔不用担心,我一切都好。”

    小松仍然挂着笑,卑躬屈膝,“今日听闻宫中传召,本还以为会是阁主随行国师,不想竟不是,小人吃了一惊。”

    什么意思?祁染在夜色中皱眉,国师入宫,哪位副官随行都是理所应当,东阁没有随行,那也必然是其他副官相随,有什么可值得吃惊的?

    电光火石间,他想起以前和小松闲聊时,小松神秘兮兮地说过,说猜测国师真身说不定是东阁,因是姑娘家所以覆面,这样谁也猜不到她身上去。

    所以东阁被刺,会是这个原因吗,因为她有可能是国师?

    祁染浑身一悚,忽然明白了小松这莫名其妙的话。

    本以为是国师的人,宫中传召却没有任何动作,留在了府内,足够背后之人猜出国师真身并不是东阁!

    二白在他身边嘶嘶哈气,他又后退半步,“副官又不是只有阁主一位,谁随行都是使得的。”

    “大人说的没错。”小松还是那副笑脸,“我只是突然想起,副官虽不是只有一人,可司簿却是司内独一位的啊。”

    祁染道:“想是阁主他们没那么多文书工作要处理。”

    小松却忽然换了话头,“大人这身衣裳真好看,颜色淡淡的,和侍童衣裳很相似呢。”

    祁染皱眉,“你想说什么?”

    小松向前一步,半张脸隐于黑暗,半张脸现于光下,阴阳交错,平日里喜气洋洋的笑容此刻变得诡异可怖,“国师大人那么多年,从未要过侍童。大人一来,便顶了这个缺,共上沄台。国师是当真看中大人。”

    “偶然而已。”祁染寒毛直竖,“是我求着副官们求来的这个缺。”

    “国师可不是随便什么人开口求求就能应的主儿呐。”小松的嘴角吊起,“是偶然还是真看中,大人陪我试试就知道了。”

    祁染当机立断,转身拔腿就跑,然而一股力道更强而来,劈手就砸在他后颈处。

    头脑一黑之前,他最后听见的是二白尖锐的长长嘶鸣声

    耳旁雨声比之前大了许多,已经不是之前那般绵绵细丝了。

    祁染在黑暗中睁开双眼,头疼欲裂,只能听见车马驶动声,与雨点噼啪打在车厢上的声音。

    “大人醒啦。”

    车厢内昏暗,祁染一听见这恭顺喜气的声音,立刻鸡皮疙瘩爬了满身,“对阁主下手的人是你?”

    小松摇摇脑袋,“又岂是我一人呢,我若是大人,必定不会和副官们来往太密,盯着他们的人可多着呢。”

    祁染让自己冷静,“你抓我也没用,我就是个司簿,你以为我能知道多少天玑司的事?我才入府几个月,你好好想想。”

    “是啊。”小松笑道,“才入府这么短时间,就能博得国师如此垂青,大人的本事可大着呢。”

    “只听说过当和尚的身边爱放个泄火的。”他不知嘀咕了两句什么,“想不到国师好这口,的确清秀白净,但也不至于一见忘情啊。”

    祁染牙关一紧,“别说那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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