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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那逃跑了的未婚妻》 60-70(第9/15页)
是收拾东西的人不够了解,箱子里装的绝大部分是樊听年买给她的,她真正带过去,还需要用到的东西很少。
特别是其中一些,键盘给她拿了,鼠标落下了,还不如不拿,都拿一半,让人非常难受,她还要再过去一趟。
箱子里的东西依次拿出来,摊在沙发和地面,初颂叉着腰看了两圈,还是担心樊听年在里面塞监控装置,
她走来走去,围着那些东西喊了几声:“樊听年,樊听年?如果你偷偷乱塞的话我真的会很生气的”
确认应该是没有,她才把那些衣服和物品搬到卧室和储物间整理好。
再从储物间出来,她想了想,给一位组内的同事李纤苒打了个电话。
李纤苒前两年已经结婚,老公是位大她两岁的青梅竹马,现在在北城的第二人民医院工作。
李纤苒很快接起。
初颂刚收拾衣服累了,现在趴在沙发上,捡了个抱枕垫在身。
“纤
苒你在家吗?”这么晚打扰,她有点不好意思。
“在,怎么了?是要今天开会调整的那个方案吗,我已经整理完了。”
“不是,是我的一点私事。”
李纤苒连应了两声,像是也在哪个地方坐下来:“怎么了,你说?”
初颂把手机从耳旁拿下来,对着晚上万廷说话时随手打的备忘录:“我就是想问一下感冒伴随咽喉痛,发烧,但同时肌肉无力,食欲不振,偏头痛偶尔关节和肠胃也会不舒服,这是什么病?”
李纤苒常年跟在老公身边,对一些基础病痛也有所了解,听完初颂的话,也有点疑惑:“病得这么杂吗?”
“啊,对。”初颂当然也觉得奇怪。
“你等一下,我帮你问问。”
两分钟后,李纤苒走过来,拿起刚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我帮你问过了,的确很少有病得这么杂的,如果真是这样,其它器官检查没有问题的情况下,肌肉酸痛那些都是由感冒引起的,偏头痛可能是工作压力大,精神紧绷简单来说就是身体太差。”
“嗯嗯,这样啊,所以没什么大事对吧。”也有可能是患者瞎编的。
“哦对了,我老公还说也可能是心情不好,患者精神状态不好,焦躁抑郁,思虑成疾,也可能导致总是觉得身体哪里都疼。”
“”初颂从沙发上爬起来,“知道了。”
隔了两天,初颂提前在手机上问过万廷,又去了樊听年原先住的那个平层,拿东西。
她在樊听年这里有一套旅行餐具,前两天收拾之后送到她那里的那个“包袱”,甚至这套旅行餐具里,只有筷子没有勺——初颂现在怀疑他是故意的。
她到时万廷已经在了。
前两天见时没注意,万廷比两个月前在米兰见时头发又白了不少,他依旧穿着常年不变的黑色西装,身上沾了意大利人那种儒雅绅士的气质。
他开门后,往旁边侧了一步,示意初颂进门。
最近两天变温,初颂换了很保暖的灰色羊毛大衣,进门她把围巾摘掉,看了眼屋子里的方向。
有两位阿姨在客厅忙碌。
万廷等着她把衣服挂好,转身带着她进门:“先生不在,他知道你不想看到他,所以知道你过来就出了门。”
初颂走在万廷身后两步远的地方,听到万廷这么说,抬头看了他一眼,轻皱眉想了想,还是道:“我没有不想看到他,只是他一直用不正常的方法监视我,这让我很不舒服,他不能这样做。”
两人已经走到一楼的储物间,万廷打开门口的灯,示意初颂进去。
除了卧室和书房外,其它地方遗漏的物品,阿姨都帮她整理在这里。
“那你应该跟他讲,”万廷温和地笑笑,“他的确不清楚你是不想看到他,还是讨厌他这个人。”
初颂刚走到架子前,转头看过去。
因为储物间放了很多她的私人物品,万廷很有分寸地没有跟进来,只是站在房间门口:“他是一个很纯粹的人,不是说他笨,或者情商不高。”
初颂的手从架子上松下来:“我知道。”
他十九岁在瑞士开个人雕塑展,一个展品竞拍到上亿的价格,二十四岁在伦敦顶尖的艺术学府拿到两个博士学位,只花了两年时间就接手家族财团的全部生意,让所有人心服口服,他怎么可能在智商或是情商方面有问题。
万廷笑,点头,沉默两秒,继续道:“家里的人都是艺术家,可能是这方面基因的原因,他八岁之前有自闭倾向,八岁时遭遇一次车祸,是家族争权人的手笔,骗他去的那个叔父从小对他很好,也是他唯一愿意多说几句的人,后来才知道,一开始对他好都是为了八岁那年想让他出的意外。”
外间因为长时间不住人,阿姨正在打扫,偶尔传来响动。
万廷还在回忆,缓慢地说着这些,这些不是樊听年让他讲的,是他想告诉初颂。
“后来家里为了他的安全,让他搬到海边居住,他自己也很喜欢那里,住到了现在。”
“他很聪明,能看穿一切,但不喜欢家族人的那些勾心斗角,他说人是很复杂的动物,一点都不纯粹。”
“他孤僻又自闭,是个你闯进他的世界,勾勾手指就能把他带走的人。”
万廷说到这里,终于稍稍顿了下,他轻轻叹气,还是笑着的,看过来:“初颂,你把他带走了。”
“他很喜欢你,但不知道用什么方法。”——
作者有话说:晚上还有一更[星星眼]
第67章
万廷费尽心思在和初颂“促膝长谈”的时候,被谈的那个人正蹲在浴室里给那只狗刷狗毛。
狗天性不爱洗澡。
穿着黑色睡袍,冷着脸靠墙坐的男人已经和趴在地砖上那只狗对峙了半个小时。
他抬脚,用拖鞋碰了碰它的身体,语气刻板又冷:“快洗,你太脏她会不喜欢你。”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只狗:“也会不喜欢我。”
趴在地面的狗,躬着身子做预备攻击的姿势,呲了呲牙:“汪——”
樊听年略带烦躁地皱眉:“闭嘴。”
狗:“汪——”
一人一狗对视三秒,樊听年弯身捞狗,白色短毛犬再次发出类似警觉的“嗷——”一声,甩着蹄子往浴室门的方向跑。
跑到,半直身,两只爪子交替疯狂挠门,语言系统已经错乱:“汪——嗷,嗷汪——”
还安稳坐在椅子的男人淡淡看它一眼:“锁门了。”
樊听年:“过来。”
再之后他顿了顿,像是思考了一秒,皱眉,叫那只狗:“狗。”
白色短毛狗转身,再次对他呲牙:“汪——”
男人眉心松开解释:“她还没有见过你,以后让她给你起名字,现在暂时用这个字代替。”
被潦草称作“狗”的白色团状物,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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