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逃跑了的未婚妻: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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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不满意:“汪嗷——汪”

    一个小时后,胳膊拧不过大腿,樊听年右手拎着洗过澡的狗从浴室走出来。

    他睡袍的下半部分被浴室的淋浴头打湿,甚至袖口也湿掉一部分,打湿的前额碎发也被他全部撩上去,露出额头。

    他脸色太冷,这个样子也并不显狼狈,甚至有一丝冷脸的性感。

    茶几上的手机不知疲倦地响铃,他俯身捡起。

    “少爷,初颂小姐拿完东西刚走。”

    “嗯。”

    万廷确认了一下储物间架子上的物品:“全部拿完了,之后应该不会再过来。”

    两秒后:“清楚了。”

    “少爷,”万廷再次开口,欲言又止。

    樊听年看着不远处又开始啃拖鞋的那只狗,它正在磨牙期,啃拖鞋的时候稍微看它两眼,它就要呲牙咧嘴。

    樊听年觉得这个狗的品种选得很不对,性格貌似非常不好。

    如果见面的时候它咬初颂,那就很完蛋了。

    他凝神盯着那只狗看了三秒,在它终于舍得放下拖鞋后,收回注意力,问对面:“你刚刚想说什么。”

    “没事,少爷。”算了,感情这种事很难用外力干扰。

    初颂从樊听年的房子离开,路上堵了一段时间,回到家已经晚上八点,刚从电梯出来,就听到斜对面的房子里有狗叫。

    “汪嗷——嗷汪。”叫得非常奇怪,貌似是只非常不温顺的狗。

    她只是听声音就吓一跳,不自觉的朝自己家门前的方向斜了点身体,她在祖父祖母家住的那段时间,差点被邻居家的一只狗咬过,所以一直对这个物种的喜爱程度一般。

    开门进了自己家,先把右臂拎的两个袋子取下来。

    落在樊听年那里的杂物不少,还有一些衣服,没怎么收拾就提了两大袋子,从肩膀

    上卸下之后,终于轻松一些。

    今天白天工作辛苦,她有点累,提回来的东西不想再整理,先放在了沙发上,之后回卧室书房整理白天没看完的文件。

    原先她会租这个房子也是因为这个房子的布局,很小的两室一厅,次卧被房东改成了小书房,很方便使用。

    整合完最后一份会议笔记,她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再抬头看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久坐腰痛,颈椎也不舒服,她右手扶着后脖颈,轻轻活动,拿起桌面的马克杯想出去接杯水。

    起身时袖子带到桌面的东西,很清脆的一声,有东西掉在了地板上,她停住脚,低头看了眼,俯身捡起来。

    掉在地面的是樊听年给她的那只蓝宝石腕表。

    自从被当时的会议主办方发现里面装有定位和监听装置,她就没再戴过,一直放在家里,此时手表的银色表链搭在她的手指上,蓝色宝石在冷光下闪闪发光。

    她盯着看了一会儿,忽然发现左上角的电子屏上那串数字似乎有变化。

    先前樊听年还在米兰的那段时间,她很清楚的记得,分号前面的数字是四位,分号后面是三位,但现在分号前后都是四位。

    她疑惑地看了一会儿,然后如有所觉,后退几步,重新坐回刚刚的地方,打开电脑,搜索了一下米兰的经纬度。

    米兰,45.47°N,9.18°E。

    看到搜索页蹦出这串数字的一瞬间,初颂茫然了两秒,再是舒了口气,松开鼠标,往后靠在椅背上。

    她对几个数字有印象,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前段时间她的手表上显示的就是这个坐标,至于现在她低头又看了下,眨眨眼睛,现在应该是北城的经纬度。

    如果没猜错,樊听年的那只手表确实和她的一样,他的腕表上也有实时定位系统,会传输到她这里。

    几秒后她再次起身,去翻找自己的手机,然后蹲在沙发前,对着台灯,仔细研究那块表。

    两分钟后,她在表盘背面的角落里找到一个卡扣,很小的米粒大黑色卡扣,她拇指轻拨,把卡扣拨到另一个方向,再之后左手拿的手机“嘀——”了一声,手机屏幕最上方接进一条短信,弹出更为确切的坐标信息。

    但可能是她的手机没有连接响应的地图,所以她只能收到经纬度,不知道这个经纬度具体代表北城的哪个地方。

    确认到这里,她蹲在沙发前,又吸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哪根筋搭得不对,忽然有一丝触动。

    这个监控是双向的。

    几秒后,她再次反应过来,仔细摸着手表的边沿,继续寻找开关,没多久,她又在表盘的边沿找到一个触摸键。

    长按打开后,手机再次短促地“嘀——”了一声,微弱的电流音后,接进语音。

    手机传出的语音非常清晰,来自樊听年、

    “太凶了,你这样她不喜欢。”

    “坐下。”

    片刻后,男人似乎对什么失去了耐心,初颂第一次听到他说这种颇带脾气的话:“爱坐不坐。”

    这两只表的造价应该很高,语音系统非常清晰,简直就像响在耳边。

    空旷的房间突然响起这样的声音,还是有点吓人的,初颂按着心口站起来,右手没拿稳,差点把表丢出去。

    过了两秒,她终于冷静下来,手机却却又发出声音:“你愣着干什么,过来。”

    声音太清晰了,初颂吓得按了两下,赶快把表关上了。

    表刚关上,左手的手机响起铃声,她赶紧低头看了眼,这次不是樊听年,是一个真真正正她不想看到的人,是初江山。

    自上次张燕在美术馆前拦住她要钱,又在门口闹了之后,这是第一次,他们再次联系她。

    上次的事,初江山并不知道,貌似是张燕自己所为。

    初江山虽然对她不好,但毕竟有血缘,没有那么过分地难为过她,但张燕不一样,张燕跟她既不是血亲,又没有感情,一切为她那个儿子考虑,丝毫不会顾忌她过得怎么样。

    她把右手的那只表放下,往灯光下走了两步,皱眉接起。

    “你最近怎么回事?”初江山接起电话就是质问。

    初颂眉心皱得更深,没有接话。

    不知道初江山一个病人,哪来的那么中气十足的声音,初颂很多时候都觉得他比她们这些每天要熬夜打工的社畜有精气神多了。

    他不知道有没有注意到她没说话,反正即使她说,他也会打断,自顾自地说下去。

    “你在哪儿呢?在外面翅膀硬了不知道回家了是吧?”

    “你爸我还躺在病床上的,一个月都不回来看一次,我养你这个女儿白养了??”

    “早知道这样,你上大学我还给你学费?”

    “我资助一个都比你孝顺。”

    初颂实在听不下去,打断他:“你有什么事吗?”

    初颂:“而且如果我没记错,高中三年的生活费和学费,还有大学的学费我都还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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