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逃跑了的未婚妻: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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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很久没有和初颂一起睡的原因,最近一个多月,只有昨晚和她躺在一起时才有少许睡意,剩下的时候他都睡不着。

    不过他要开会,浪费了昨晚那个难得有睡意的晚上。

    他穿绸制的黑色对襟睡衣,从床上坐起后,凝神两秒,拉开床头的抽屉,修长的手指在几个杂物里拨了两下,找到一串钥匙。

    随后他从床上站起来,捡起床头柜的眼镜戴上,往屋外走。

    偶尔晚上眼睛会酸痛,他习惯戴平光镜片。

    半分钟后,他走到初颂的卧室外,钥匙伸进锁孔,轻轻转动,“咔哒”一声。

    他就知道她会锁门。

    几秒后,他走进屋子,反手压上房门。

    房间内光线很弱,她习惯睡觉时把窗帘拉严,仅有微弱的光线从窗帘缝隙掉落进来。

    他的脚步本就轻,拖鞋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更是没有声音。

    他走到床尾时,停住脚,先是看了她一会儿,随后走到她床侧的沙发前,坐下。

    沙发正对她的床,可以把她的样子尽收眼底。

    她不跟他一起睡觉,他想她就只能过来看着她。

    真是烦,什么时候能结婚。

    从凌晨坐到一点半,他的目光仔仔细细,从她的脸颊滑到她的小腿,然后在她再一次翻身时,发现了她的异常。

    她的右脚脚腕,似乎有伤。

    很不明显,只是在每次翻身动作时,右脚无意识比左脚抬的幅度轻。

    他微微皱眉,起身走过去,他在她的床边坐下,凝神又看了她一会儿,很轻地握住她的脚踝,很细致地观察。

    尽管已经经过一天的恢复,但仔细比较,还是能看出她的右脚腕比另外一只脚稍肿一点。

    他指腹蹭过肿起的地方,睡梦中的人意识不清地嘤咛一声。

    初颂睡得不安稳,脚腕处有冰凉的感觉,脑内两种意识反复挣扎,终于她撑起眼皮,在再次翻身时下意识往床尾看了一眼。

    床边坐了一个男人,握着她的脚腕在干什么。

    半夜这个时间,黑漆漆的房间里,自己床尾坐着人,无论这个人是谁,都非常吓人。

    她一下就清醒了,嗓音虚哑:“樊听年?”

    男人撩眸扫过来:“你受伤了,我在给你涂药。”

    初颂像敲鼓一样的心跳声,她拉高被子,半坐起来:“现在几点了?”

    “两点。”男人扫过她床头柜的闹钟。

    初颂揉了揉太阳穴:“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樊听年又扫了眼那个闹钟:“十二点。”

    “什么??”夜里安静,初颂的声音也不自觉地放轻,但她这声还是明显惊讶,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余光看到沙发旁的茶几上,放着樊听年的手机,她睡着的时候,他不会坐在那里看了她两个小时吧。

    还没等确认这件令人错愕的事情的可信度,她被涂过药的右脚脚腕已经从男人手里放下来。

    他站起,一手拢着她的后脑,另一手从她的床头捡起一个银色的手表。

    手表的表盘外镶了半圈蓝宝石,银色表链,是女士款。

    他在她的床边重新坐下,目光点了下她空空的手腕,手表递过来。

    大晚上的,初颂早就被吓精神了,此时脑子清醒,看了看表,指着自己看他:“送我的?”

    男人目光示意自己的手腕:“情侣表。”

    按樊

    听年的性格,送她表可能会直接拉过她的手腕给她戴上,为什么只是递她手里。

    她觉得哪里怪怪的。

    而且大晚上,凌晨两点,谁在这个时间送情侣表呀??——

    作者有话说:[星星眼]

    第57章

    两人对视着,初颂拇指被表盘边沿的宝石剐蹭到,有点疼。

    而且她看了看樊听年的手腕,他确实戴了只表,但他的那只表和她手里的这只长得好像不一样。

    “干嘛送我表”她嘀嘀咕咕,但她实在太困了,随手把那只表放在床头,准备躺下继续睡觉。

    床侧的人没动,目光从那只表落回她的脸上,盯着她看了几秒。

    初颂触到他的眼神,伸手把那只表拿过来,戴在手腕,两秒后,樊听年终于收回视线,从床上站起来。

    初颂意识混沌,拉着被子,仰起头问:“你去哪里?”

    “回房间睡觉,”他停住脚,微微侧头,看过来,“你想让我留下来?”

    初颂头摇得拨浪鼓似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樊听年走出初颂的卧室,抬腕看了眼时间,刚过两点。

    他走到客厅电视墙旁的架子上,把拎的医药箱放上去,右手的手机忽然响了,是万廷发来的消息。

    意大利的那些老东西,尽管已经被他按住,但对处理结果不满,仍然在找各种机会闹事。

    万廷知道他近段时间睡得晚,所以有重要的事时会给他留言。

    樊听年扫了一眼,侧身背靠在架子上,拨了电话过去。

    “少爷,”已经两点了,万廷还是有些惊讶,“您还没有休息?”

    “有点事情。”

    万廷犹豫两秒,没有先说正事,而是先关心了樊听年的身体情况。

    家族纠纷,樊听年又是唯一继承人,幼时在意大利过得并不太平,连着遭遇两次“人为意外”后,为了安全起见他才搬去在国内的那个海边城市,一直居住到现在。

    他本身性格孤僻,艺术天赋又高,在那里住久了,久而久之更不喜欢接触人。

    现在搬离那里,万廷怕他在北城住不习惯。

    樊听年随手翻开从架子上拿下的一本书:“还好。”

    樊听年这么说,万廷也知道再接着问也问不出什么,思考片刻,回归话题:“瑞士银行的钱,被您叔父以个人名义挪走了一部分,他想在那你会米兰之前,利用在家族残余的势力,拿回一部分美盛的股权。”

    “美盛集团高层没有肃清完,还有和他站在统一战线的人,近段时间配合停掉了三条生产线。”

    又聊了两句,樊听年把书重新放回架子上:“我明天回去一趟。”

    万廷在那端放下心,樊听年能回来,哪怕只是短短几天,这些人也不敢再狂妄下去,家族里这些叔父长辈到底还是怕他。

    万廷吃了颗定心丸,又问:“初颂小姐这里,需要派人看住她吗?”

    “暂时不用。”

    樊听年垂眸,拨了一下右腕的表盘,往卧室的方向走。

    初颂当天晚上回来,才得知樊听年离开的消息。

    留在家里照顾她的是一位姓张的阿姨,对方从厨房推过来一辆三层的餐车。

    尽管樊听年不在,但在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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