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逃跑了的未婚妻: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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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上依旧没有任何疏忽怠慢,她一个人吃饭,还是有十几道菜,和五六种甜品可供选择。

    晚上下班,是司机来接的她,她以为只是樊听年今天有事,所以才没有过来。

    “他早上就走了吗?”

    阿姨帮她把菜布好:“对,上午九点,送您去上班后回来就走了,北城机场有先生的私人飞机。”

    初颂看了眼右手表上的时间,早知道樊听年今天不在,她就回家住了,现在已经来了,也不方便再回去,而且樊听年不在,和她自己住也没什么差别。

    右手的那只表就是樊听年昨晚给她的那只,今天中午洗手时想摘,发现卡扣的地方她解不开,索性就一直戴着了。

    指针表盘的左上方有一块很小的电子屏,貌似显示的是她的心率。

    手表确实很好看,是非常符合女生审美的碎钻和蓝宝石,她又看了几眼,注意力被响起铃声的手机拉过去,没再试图摘下这块表。

    是文瑶打来的电话。

    文瑶过两天要出差,问她需不需要帮忙带什么东西,她抱着抱枕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文瑶又提到她的家事。

    “你继母最近又找过你吗?”

    初颂想起上次在美术馆前被张燕拦住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月的时间:“没有。”

    确实很奇怪,没有找过她,甚至没有给她打过电话。

    “哦哦,”文瑶想起来,语气像吃了老鼠屎一样恶心,“上次闹那么大,还在你单位门口,把你领导都招来了,下次她再来,你直接报警吧。”

    文瑶:“你工作前两年寄回去的钱够他们抚养你时给你的了,现在还要一直找你要,真是恶心,有本事怎么不让他们那个正在上学的宝贝儿子养他们。”

    “以为上学时给过你一口饭吃,就要现在一直吸血吗!”

    初颂往后躺,看着樊听年这个房子里格外奢华的天花板,安慰文瑶:“我知道,我不会给他们的。”

    她翻了个身,听着文瑶因为关心自己而格外亢奋的语气,笑了笑,声线软软的:“我真的知道呀,我的钱都存起来了,以后还要买大房子,等我哪天飞黄腾达买了大房子,就给你留一个房间,邀请你一起来住。”

    文瑶噗嗤一声笑出来:“你留着就好,反正一分,一分都不能给他们,从你上学他们钱给的不多,爱给的更少,凭什么现在要便宜他们。”

    初颂手指划过抱枕,很认真地点点头,喃喃:“对。”

    初颂的父母是那个年代难得的自由恋爱,一开始她的外公外婆不满意父亲的工作,父亲还跑到远在外省的外公外婆家,在家门前跪了一天一夜,后来外公外婆心软,请他进家门,两人才修成正果。

    结婚时那么真挚,浓厚的感情,几年之后仍然淡去,连带着她这个女儿,初江山也没有对她好到哪里去。

    可能是父母失败的婚姻,和她不太幸福的童年,让她对婚姻和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没有报太大的希望。

    偶尔情绪上头,可能会喜欢,再之后也不过如此。

    和文瑶挂断电话,她在沙发上躺久了,竟然觉得有点困,打了个哈欠,不想起来,随手扯了沙发靠背的毯子,盖在身上。

    扯着毯子盖好,忽然想起樊听年强迫症的性格,很少在沙发或者茶几上,放不该有的东西。

    扯着毯子,正疑惑,阿姨从不远处走过来,把切好的水果放在茶几上,浅浅笑着:“先生说您偶尔喜欢在沙发上睡觉,让我放在这里的。”

    初颂一愣,随后裹着毯子往沙发深处再窝了窝,闭上眼睛。

    樊听年回意大利的第四天,停产的生产线重新启用,同时美盛的高层肃清完毕,联合起来搞事的那几个叔父,他们手下的所有人被清除出去,樊听年对家族内的集团,企业,所有资产全权控制。

    万廷站在沙发前几步,对坐着的人微微欠身:“几个叔叔在会议室等了很久,昨天下午过来,晚上也没有回去,直到现在。”

    樊听年翻过腿面的文件,清哑冷淡:“不见。”

    万廷自然知道是这个结果,他也没有任何要为那几个人求情的打算,只是例行汇报而已。

    “还有,”万廷看了眼右手的另一份文件,躬身递过去,“这是初颂小姐这几天的行程轨迹,按她手表上传来的定位绘制的详细的图纸。”

    樊听年接过来,翻页,扫过。

    “她这几天都在馆内上班,只有第二天出过外勤,今天是周六,上午出门,刚刚才回来,按定位来看,是去商场逛街,应该是和她的朋友。”

    “因为您没有强硬的让人跟着她,没有佣人的监视,司机去接人时也没有卡点催促,她这几天精神放松,过得很开心。”

    樊听年听着万廷的汇报,继续翻看那份关于初颂的资料。

    万廷继续道:“但她现在还不知道手表上的定位系统,我在想初颂小姐知道的话会不会很生气。”

    手表不仅有定位还有实时监测系统,能监测到她的睡眠,心率,活动以及心情。

    同时手表还有监听功能,可以实时传送,但从樊听年到米兰,并没有打开过这个。

    可能是他也知道这太过干涉对方的私人领域,初颂会生气。

    樊听年还需要在米兰再呆几天才能回去。

    万廷接过樊听年不用的文件,认真询问:“还需要实时监测初颂小姐的定位和身体情况吗?”

    “嗯,我需要确保她的安全。”

    万廷还是担心初颂会知道,但欠身:“好的。”

    初颂周六出门逛了一天街,本来是和文瑶一起,后来还叫上了张欣然。

    文瑶最近加班很多,好不容易放风一天,海购了不少东西,张欣然也买了一些,只有初颂采购的少。

    晚上她依旧回到樊听年的的住处。

    前两天她回自己的地方住过一次,但可能是楼上变成了工作室,同一层的房子又卖出去了一套,居住的人少,显得很阴森,她不习惯,所以就又回来住了。

    周六晚上睡了一个好觉,周日回单位加班。

    展会的事情确定下来,接着就是要按流程开始安排工作,下周内要把场地和最终的布景确认好,所以组内今天统一加班半天。

    因为是周末,单位食堂也休假,中午菜做得少,初颂索性和几个同事去了隔壁商场吃。

    吃的是火锅,快结束时路过的服务生碰到桌面的盘子,汤汁溅在了初颂的衣服上,她去洗手间收拾,张欣然正好也要洗手,就跟着她一起过来了。

    淡黄色的汤汁,溅在初颂的外衣衣角,她把衣服脱下来,衣角扯在水龙头下,用餐厅提供的洗手液揉搓了两下。

    右腕的表有些碍事,她想摘下来,但单手不方便,张欣然看到,伸手帮她的忙。

    “好解开吗?”初颂皱着眉,手腕内侧向上,递在张欣然的面前。

    张欣然摆弄了一会儿,一直没弄开,她低头凑近看了看,片刻后,嘀咕:“怎么感觉像单向卡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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