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尔法庄园的岁月[西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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圭多和维拉杜安不知道抽了哪门子风搭上话头后给他做的沙盘,在他损人不利己地让城堡的小孩开始认字之后,本着学都学了不学白不学的想法,骑士和炼金术师开始教他如何做军事推演。

    教完还留了作业的那种。

    法尔法代:“……”

    没什么好拒绝的,他就接下来了,当做打发漫长的冬季时光也行,刚开始,他还有点生疏——渐渐的,相比起他找到了窍门,还不如说他找回了节奏。

    “您的想法还挺有意思的……说实话,有些异想天开,不过并非不可行……”维拉杜安俯下身,给他细细地解盘。而法尔法代,他还在借此沉思上辈子到底都玩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游戏,才拼出这么些个让维拉杜安都看不透的思路。

    一整个神秘。

    “您似乎……”

    “你直说。”

    “……您看,实际上,某方面而言,就像您给男孩子做兵人玩具一样,在孩提时代就学会玩‘打仗’游戏,是许多贵族培养子嗣的方式。”他说:“但是我们进行的推演,与那些过家家最大的不同之处就在于——”

    “我要尽力把这当做是真实的指挥。”绿发少年抬起眼睛,不紧不慢地说:“而不是普通的游戏。”

    “真实。”维拉杜安说:“意味着很多,意味着您不能预设——真实的战场瞬息万变,真实的战争里,您得到的信息只是冰山一角,而且……”

    “——也许作为游戏来说,输棋之人,玩不下去掀盘是个很不错的方法,但是真实的战争里,很难耍赖。”

    他蓝眼明亮,语气谦恭,他双手撑在桌子两旁,却字字句句都是批评:“有绝对权力的人才能不遵守规则,但两方实力相当……甚至悬殊的,很难通过掀盘的方式去翻盘——掀不动,又掀动了会招致百倍的报复,又或者其实你觉得可以掀的棋盘,对方也同样可以掀。虽然说,光脚的人总是不怕穿鞋的,一时的恩仇快意得到的大部分结果只能是玉石俱焚——就看您想要的是什么。”

    “我要赢。”他不假思索道:“对于有些人来说,不赢也不代表什么……我们不一样。”

    谁也不知道他说的“我们”代指的是什么。

    “好吧。”维拉杜安失笑道:“您的想法有时候很出彩,但无一例外的是——您太急切于翻盘了。这是个不太好的破绽,这需要时机,也最好是在双方共同的底线被打破之时——是的,底线,而不是所谓的棋盘规则。这两者有时候并不完全相等……再来一局吧。”

    等他从回忆中抽身而出时,他人已经被阿达姆拉到了室外,面前正放着一辆……雪橇。

    他上哪弄的?法尔法代挑挑眉,阿达姆高高兴兴地把雪橇套到了三头犬身上——

    “这狗不是才几个月大吗?”他说,这算不算虐待未成年狗。

    “您要不要看看您在说什么?当一条几个月大的狗的体型有这——么高的时候,我觉得它具体有多大年纪已经不重要了。”他把多余的斗篷抛给法尔法代:“狗乐意给您拉车不就行了!再说您这种小孩都拉不动,那不白吃那么胖!”

    说狗胖的阿达姆差点没被弗雷齐咬上一口,被他敏捷地闪开了。

    “走呗,不玩白不玩!”——

    作者有话说:推门而入的维拉杜安:殿……殿下??人呢??

    领主俨然被拐出去玩,只留哥们一个人在城堡到处找人哈哈哈哈

    今天出去恰了个饭回来晚了点

    第44章 臭皮匠

    大名鼎鼎的盗贼之王要带着他少年外表的领主出门滑雪去啦!没告诉任何人,他打理好了雪橇车,让领主安安稳稳地坐上去,教他怎么去握缰绳,又从兜里掏出几个果子,丢给有三个头的狗——最后那个他自己擦了擦,啃了一口:“来吧,先慢一点。”

    大狗迈开四蹄,轻易就拉动了车子。雪橇行驶在雪地里,发出喀喇、喀喇的声音,雪橇的铁刃割出两条长长的车辙。这时候负责掌控身体的是吉福尔——聪明的吉福尔,懂得听从指令,也分得清左右,他们从城堡出发,一路往下走,偶尔碾到什么石头,致使雪橇轻微颠簸,也不阻碍他随着速度逐渐加快——而越来越雀跃的心境。这个天气下的风刀子刮得皮肤生疼,可明亮的雪,明亮的月,四周白皑皑地延展开来,如果他当真是个孩子,恐怕已经开心地大喊了起来——

    而法尔法代只是紧紧地握住缰绳,刚开始的那一段,第一次乘雪橇的他和第一次拉雪橇的狗都很是拘谨,全靠阿达姆上下折腾(“您别扯得太紧,出事了都是狗的错——唉哟,去你的这破狗,再咬我就把你的嘴绑起来”),怎么保证雪橇不侧翻,怎么通过指令刹住车,都是有技巧的。让阿达姆欣慰的是,人和狗都不笨,半天的时间里,法尔法代就学会了驾车。

    “怎么样,好玩吧。”他洋洋自得道:“成天闷在屋子里像什么话啊。”

    法尔法代的手指已经有些红了,不过,他没感觉到太冷,他瞅了瞅雪橇车,又看了一眼阿达姆,抿了一下唇:“你倒是很有闲心折腾这些。”

    “我也是很忙的好吧?”他说:“行吧,反正您不信也没关系。”

    很难解释为什么他非要把法尔法代拐出来玩,也许是看不惯他成天端着个架子,好像这小子每多皱一下眉,暮气就会多重一分。在他的认知里,这个年纪的小孩就该乱七八糟地给大人添乱才是——嘘,那些小子平时干的事情,可不是他撺掇的。

    冰凉凉的、翻腾起来的雪,极其冷、又极其生涩的空气被吸入,在肺腑中翻腾一阵后,又被温热地吐出,天空灰白,那些列兵一样的树下生着暗灰色的杂草,他从车上下来,嘎吱嘎吱地踩了一阵雪,阿达姆在他耳边絮絮叨叨地讲些烂笑话,就这样玩了好一会儿,才踏上归途。

    一进城堡,他们就和找人快找疯了的维拉杜安撞了个正着。

    法尔法代:“……”

    阿达姆:“……呃,我还有点事儿哈哈哈哈我先走——”

    法尔法代:“给我站住。”

    一句呵令,就把已经开溜出去三米远的盗贼被钉在了原地。

    事后,维拉杜安——他还是那么温和,温和地黑着脸,手上还拎着阿达姆的领子:“——您出去之前完全可以留个言,法尔法诺厄斯殿下。”

    这不是发着呆的时候被拐出去的吗。法尔法代叹了口气:“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晚间,他又被赫尔泽喊去换了一件新的衣裳。好吧,纺织室那边似乎格外偏爱给他多弄几套衣服,配色上不是红白,就是黑绿,不过他依旧拒绝了太过华贵和繁饰的款式,于是只剩下了在胸口带银链的、用于固定斗篷或披肩的胸针,袖口的织纹和搭扣,风格在阿那斯勒和斐耶波洛之间来回切换。

    “都到冬天了,自然是需要换一身衣物。”吉特娜说。

    他摸了摸肩上多出的——不知什么动物皮毛所制成的、毛茸茸的领子,不可置否。她们还给了他一双新的麂皮靴子……

    不过说到这个,法尔法代突然想起来,这阵子皮毛制品增加,也仰仗了上一个季节陆续下来的鞣革匠人们……他前阵子太忙了,都没去看过他们工作呢。他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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