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的反派受总是痴迷我: 6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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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极的酒水欺骗身体的感官。

    自重逢以来,他一次次想将封赫池这人从雨衣里,从记忆里挤出去,但这个人就像当初一样,无论怎么转身都能遇见。

    一开始以为是巧合。

    上次面对封赫池追根到底的诘问,零号脑子里也闪过封赫池是不是意识到曾经的行为有些过火,想要说声对不起。

    只是零号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天真的人。

    但直到此时,面对越发难堪的境遇,那人不仅冷眼旁观,还将他架到烈火上焚烧,零号再次确定,这人没有变过,他的快乐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上。

    封赫池是个名副其实的恶魔。

    零号几乎支撑不起身体,全身软得像一摊泥,他趴在茶几边,捏着酒杯一杯杯往嘴里倒,缓缓抬起眼睛。

    他不敢看对方的。

    无论多少岁的零号。

    以前因为羞涩,后来是畏惧,而现在则是不愿。

    但他想趁着醉酒看得更清晰些,然后刻入骨髓,往后就不会再有一点点期待。

    那个男人一开始与他对视。

    后来似乎有些躲闪。

    零号呆呆地想,那种人怎么可能逃避,一定是他看错了,一定是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难看到极致,索然无味失去兴致。

    直到冰凉的酒水连同冰块一起倒在他的头上。

    零号迷蒙地抬起头,看见奚落嘲讽他的承建商醉醺醺站在他面前。

    然后双手伸向腰间的皮带。

    他的脸肥胖到肿胀,鼻子喷着熏人的热气。

    居高临下地命令零号,“把嘴张开,我要尿尿!”

    热闹喧嚣的包房骤然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有人笑着打圆场,“罗总,您喝醉了吧,我带您去洗手间。”

    罗总嚣张恶劣地推开对方,“一群出来卖的装什么纯洁,脏得要死不当便池当什么,把嘴张开,再不张开老子煽死你……”

    零号的脑子糊成一团,却还是听明白对方的意图。因为醉酒有些泛红的脸迅速灰白下去。

    他仿佛一朵在暴风骤雨里拼命存活的小白花,突然再也支持不下去,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下一秒就会分崩离析。

    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

    谢涿冲进来目光扫了一圈落在零号身上,有人皱眉正要呵斥,就见谢涿冲过来对着零号又打又踢,“你这个贱人,偷穿我的衣服抢我的台,枉我平日里把你当作最好的朋友……”

    谢涿嫌打得不过瘾,将人拎起来,猛的一踹,将人踹到包房门口,又在众人的惊呼声里将人越揍越远。

    零号浑身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任由谢涿打骂。

    等包房里的人回过神,安静尴尬地看着彼此。

    气氛组的反应最快,今晚闹成这样已经很难收场,而且罗总为首的承建商恶心坏他们。

    虽然大家都不是什么正经人,但什么都讲究一个你情我愿,过于恶心的人和事,没人想碰。

    罗总这人肯定是个变态。

    而且之前一直冷眼旁观的太子爷封赫池和曹文生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买单的都不见身影,他们还留着做什么。

    不消片刻,气氛组的人走得干干净净。

    另几名承建商看着丑态百出的罗总,心底升起不好的预感。

    停车场,曹文生终于追上封赫池,“赫子,封赫池!”

    西装革履高大的男人停下脚步。

    他整理稍微凌乱的衣领,缓缓转过身,英俊深邃的五官冷硬得像雕像。

    曹文生压下心中的不安,“那些承建商背后关系网复杂,本身也没什么文化,你不用这么动怒。”

    封赫池拎着酒瓶站在姓罗的承建商后面时,谁都没有留意。

    除了曹文生。

    几乎在他抬手的瞬间,曹文生将人拉出房外。

    连拉带拽,费劲九牛二虎之力。

    废厂区改造作为澄江项目的第一炮,意义不言而喻。这一酒瓶子砸下去,毁掉的不仅仅是双方的合作关系。

    还极易暴露封赫池的性格和短板,他被那么多人盯着,稍有行差踏错,后果并不是他们能承担。

    封赫池冷漠地打断曹文生,“我的酒局出现这种事,传出去我脸上好看?”

    曹文生要还相信封赫池的话,他就不信曹。

    “现在还瞒着我有意思吗?我只是搞不懂你到底想帮他还是害他,明明一开始就是你……”

    把人推到难堪境地。

    封赫池嗤笑,想解开让他窒息的领带,才发现根本没打领带,伸出去的手握成拳头,青筋分明。

    “他那种人需要我帮吗?你可能跟我一样,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保洁、收银员还是酒吧营销?甚至是外面卖的,我们觉得他被欺负了,可怜至极,但整个晚上,他有向你或者我流露出一丝需要帮助的意图吗?”

    曹文生无法回答,他所接触的欢场上的人,都极会利用顾客的同情心和怜悯心。

    像谢涿绝不会把自己陷于零号那种糟糕境地。

    曹文生无心理解零号的行为方式,他只是看不懂封赫池。一向沉稳冷静的封赫池似乎在遇见零号那么一个小人物后频频出现反常变化。

    让想在事业上展开雄心抱负的曹文生时不时产生心惊肉跳的不安感。

    曹文生突然升起一个骇人的想法。

    “高中毕业后发生的那件事,那个人是零号?”

    封赫池脸上闪过讥讽,伪装得很好的平静眼底卷起狂风暴雨,“你也不是太笨。”

    曹文生不可置信地抓起头发。

    “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我不相信你会醉酒迫人。”

    封赫池眼底的风浪在激烈的碰撞后很快平息,是淤积泥塘的死寂和腐臭,无端令人绝望,“就是你听到的那样,我强迫他,被人抓住把柄。”

    曹文生烦躁地大吼,“我他妈的想知道零号在里面扮演了什么?”

    封赫池面颊的肌肉微微抽动一瞬,又松弛开,死寂的眼睛卷着浓浓的嘲讽笑意,“如果我说零号不是受害者,而是参与者甚至是施害者,你信吗?”

    不信,曹文生下意识想。

    无论是此时的封赫池,还是六年前的封赫池,曹文生都不觉得零号那种懦弱木讷的人能动的了封赫池。

    封赫池看出曹文生的迟疑,脸上的笑意更胜,“你看,你不也被他的外表所迷惑,要不要我提醒你,他当年读书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

    封赫池指了指脑子,“说到聪明,他可比你以为的聪明……狡猾得多。”

    封赫池偏过头,夜色里眼底闪过不正常的偏执,“谢涿不是你叫来的吗?你若是不信我的话可以向谢涿打听,如果他愿意说真话的话。”

    说完,封赫池转身离去。两人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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